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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把這學期的課全停了,現在在家全職擼貓,我瑞思白 八卦完畢,說點正經滴,前兩天卡文,卡兩天卡不出一千字有點崩潰,今天有了靈感所以來個小粗長~明天照常更新~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撻撻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離你遠一點 3瓶;寶寶、糖珞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章 柏翊過了一個極度糟糕灰暗的星期。 周日,他同往常一樣在六點鐘準時睜開眼,晨跑、沖澡、回書房看書。生活就像一趟單向巡回路線,多年如一日,單調枯燥。 幾乎是數著時間等到八點,大門始終沒有傳來滴滴的開門聲和著急匆忙的腳步。柏翊端著guntang的咖啡,茫然了兩三秒,想起昨天給她放假的事,才意識到——噢,她今天不來了。 只有他一人在時,這房子空曠的可怕,弄出一點動靜,屋頂沒一陣兒能給個回聲。這是他一個人的房子,沒有其他人一點痕跡。柏文建不住這里,一年到頭進門的次數少的可憐,十幾年來,這就是他一個人的世界。 他習慣一個人完成所有事,一個人過一整天,往后最好一個人度過余生。姜芷溪是個完完全全的意外,柏翊留下她的那一天,沒想到終有一日這個意外會改變他的生活。 他坐在客廳發了許久呆,從來沒有發覺時間如此難熬。他回憶著她在時怎樣消磨時間,恍恍惚惚想起自己丟掉什么東西,心口空蕩蕩的,一想就難受。 好像她在與不在,時間是兩個流失速度。 一整天的渙散思考沒有帶給柏翊想要的結果,周一照?;匦I险n,照常在做卷子與講卷子中來回穿梭。英語課,他得到了英語老師換人的消息。柏翊不會在乎這個,他瞥了一眼窗外翠意濃郁的高大梧桐,事實上他甚至不記得上一任英語老師長什么樣。 第一天,姜芷溪沒有來。 第二天,柏翊感到莫名焦慮。 第三天,柏翊無法集中注意做任何事。 第四天,他睜著雙眼躺在冰冷空曠的大床上徹夜失眠。 第五天……柏翊沒有去學校,他站在陽臺上,這位置可以看到小區入口,途徑一個小花園和噴泉,延伸到單元樓底,等天亮,等一個身影,徹夜到天明。 …… 姜芷溪摸了摸手背,垂眸看不出情緒:“疼?!?/br> 柏翊只冰冷了一瞬,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眼底閃過一絲茫然。隨后一身冰雪卸下來,微紅的眼眶內有掩不住的淡淡疲憊。 “抱歉,我不是故意?!?/br> 他在猶豫,動作很機械,片刻后才抽出一只手,圈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眼底。 姜芷溪皮膚白,柏翊其實沒用多大的力,只是暫時一小片發紅,看上去駭人。 這一個動作,便于她更近距離去觀察他。柏翊的狀態太糟糕,陰暗沾染在眼角眉梢,眼底布滿血絲,清雋的臉龐因為蒼白看上去更加難以接觸。他藏著心事,比平日還要寡言,握著她一截細細的手臂,凝眸看。眼神被復雜深沉的情緒所注滿,暗潮洶涌,她只看了一眼,不愿意選擇在這個時候打斷他。 片刻,他輕輕揉上她發紅的手背,低聲說:“你今天遲到了?!?/br> 姜芷溪一滯,小心翼翼問:“要扣工資嗎?” 柏翊動作停住,掀起眼皮看她,注意到她凍得發紅的耳朵,沒說什么,牽著她的手往室內走,順手閉緊門。 姜芷溪見好就收,空余的那只手拿出手機晃一晃:“壞了,早晨拿去修,沒有你的電話?!?/br> 即便有痛意,幾秒鐘也就過去了,這個動作好像有些超綱,姜芷溪不是那么矯情的人,輕咳一聲,把手抽回。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接受這個說法,近在咫尺,每一個小動作,哪怕連呼吸頻率,都清清楚楚的落在對方眼睛里。她看到他,很短暫的蹙眉。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姜芷溪摸了摸鼻子,視線又回到他受傷的手臂上。 指了指,她問:“這是怎么弄的?” 傷口看著挺嚴重,沒紗布,沒處理痕跡,連創可貼都沒有,就這么掩在袖子下不管不顧。 柏翊側身,袖口放下去,神色淡淡:“沒事?!?/br> “怎么沒事?”她有時候也有自己的堅持:“還沒完全好呢,你就這么放著不管,感染或者傷口擴大怎么辦?” 姜芷溪又瞅了一眼那個傷口:“我們去醫院看一下好不好?” “不去?!?/br> 不出意外的冷淡拒絕。 也行吧,醫院人多,好像也不合適。這種程度的傷她還hold住,清理過后上碘伏嘛,不難,小場面。于是她擼了擼袖子,準備進衛生間先消毒:“上次就想問你了,你家的醫藥箱在哪,我找不到?!?/br> 柏翊站在原地看她像只小陀螺一樣到處轉,煩躁了一整周的心情奇異般平靜下來。他揉了揉太陽xue,緊繃的神經陸續放松,抬手按在眼前毛茸茸的頭頂上,轉了個方向:“花架旁邊的柜子,第三層?!?/br> …… 姜芷溪最終如愿以償找到了藥箱,柏翊被她按在沙發上,強行露出手臂。 她不太會用這個,動作看上去有點笨拙,又慢。低著頭做準備工作,還能分心調侃他:“我就幾天沒見你,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呀?” 清靈靈的聲音,一捧清泉,低聲時軟軟糯糯,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過分溫柔。 周四,柏文建來見過他一面,這個父親始終沒能找到和兒子相處的方式。一個所有人習以為常的爭吵過后,柏文建出了這扇門沒多久,柏翊犯了病。 理智漸漸散出去,腦袋里嗡嗡作響,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下意識找什么人,坐在樓梯上低聲叫她的名字。 腦袋里有什么東西四處亂撞,激的他要爆炸,呼吸急促起來,摸不著方向。他能聽到名為理智的弦一根根繃斷,手臂上青筋脈絡爆起。跌跌撞撞上樓時撞倒了花瓶,中間發生了什么記得不太清了,吃過藥,醒來手臂上就留了這個。 鈍鈍的痛,血流了小半個手臂,看上去嚇人。 這種事,沒必要給她知道。 姜芷溪不愛管閑事,這是個缺點,也是個優點。她很懂得在人際交往中適可而止,不再繼續追問。柏翊不說,她轉頭就忘了,專心處理眼前的傷口。 這期間他宛如一個木頭人,感受不到痛,手臂不動,任由她折騰。 姜芷溪看出他眼底有些發青,綁好最后一個蝴蝶結,隨口問道:“昨晚沒睡好嗎?” 柏翊默默看了一眼那個不偏不倚的蝴蝶結:“沒睡?!?/br> “為什么?”收箱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