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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杭再來的時候帶了雞湯和鮮花。張寧沒什么異議地把雞湯喝了,喝完輕輕把碗一擱,說了一句:“我們談談?!?/br>這還是那事兒過后他第一次要求談話,蘇杭有些意外。他看了張寧一會兒,忽然微笑著搖了搖頭:“不談?!?/br>張寧不解。蘇杭漫不經心地笑:“張寧,別跟我談條件。雖然我說過我絕不會虧待你,但我們之間的一切,都要由我說了算?!?/br>張寧的聲音有點發顫?!澳阒辽僮屛抑纻€期限?!?/br>“沒期限。我想放手的時候,自然就會放手?!碧K杭輕描淡寫地說著,微微地笑?!半m然不是好聚,但我也希望日后能好散。到時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創業也好,投資也好,就算和萌萌結婚,我也不會說什么的?!?/br>張寧神情變得有點怪。“萌萌……不可能了?!?/br>“哦?”蘇杭想了想,忽然又笑,“也是。憑心而論,萌萌那丫頭不會是個好老婆?!?/br>“倒不是為了那個?!睆垖庉p輕說著,眼中漸漸露出一絲冰冷的寒意?!爸皇遣幌胗心氵@個親戚?!?/br>蘇杭一怔,大笑?!澳阊?,不刺我兩句始終不甘心是吧。行行,我就當你是開玩笑……”到了出院那天,蘇杭來接。雖然在醫院里一直是靜養,但張寧反而瘦了,原本就不大的臉又小了一圈。蘇杭端詳了一下他的臉色,很肯定地說:“要好好補補?!?/br>由于出于種種因素的考慮,他沒把張寧搬到他那兒去,但也不是原來那間公寓了。另挪了個地兒,環境倒比先前要更好一些。又請了個人,照著營養師開出的食譜做菜。對于這一切張寧都沒吭聲,他現在比以前話少多了,在蘇杭面前更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搬進去的頭一天晚上他就給家里打了電話。一貫的報喜不報憂。打電話之前他練了好幾遍,所以開口時語調已盡量放得很自然,聽來跟平常無異。蘇杭從浴室里出來時剛好聽到后面幾句,不知那邊在囑咐他什么,張寧捧著電話只低低地嗯,看到他出來了,不安地瞥過來一眼,嘴里應著說:“我知道了……好……好……”蘇杭笑了笑,走到他后面,聞了聞他領口里的味兒。這個動作已足夠讓張寧一僵,他聲音立刻不自然起來:“媽!那就這樣了啊。掛了!”說著匆匆忙忙,結束了對話。蘇杭一把撈住他,有些不滿:“你躲什么?”張寧僵著,即使知道蘇杭要對他做的事無可避免,但他始終有很大的陰影,能推遲一時就是一時。他不甚自然地推拒一下,“我,我還沒好……”“知道?!背鲈簳r醫生就委婉地交待過?!安贿M去行了吧?”第13章那天晚上,張寧被要求替蘇杭手/yin。男人的右手和小弟弟向來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張寧從青春期走來,絕不敢標榜自己說一向是純潔、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的??墒?,他卻真的真的,從未替別人這樣做過。被硬拉著手按上去的時候,一觸到那活潑潑已經變得老大的器官,張寧的頭皮立刻一下就炸開了。他象個被嚇壞了的小姑娘,拼命地往后縮手。臉上除了震驚和羞憤,還有類似于惡心之類的表情。蘇杭硬按著他的手不放,兩個人象比誰的力氣大似的。張寧幾次沒掙開,急了:“你不會自己摸嗎!”蘇杭的回答很有點男人的蠻橫和無恥?!拔揖鸵忝?!”說完,手上又加了層力。張寧掙也掙不脫,半邊身子擰著。蘇杭喘著氣道:“不用手也行……那用嘴還是用其他地方,你說!”這句話真比什么都管用。張寧忽然一下子,就僵住了。蘇杭知道他不會再掙,緊了緊他的手,催道:“握著呀,別說你不會?!?/br>張寧臉色變了又變,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是廢了他的心都有了,只要手上重重一使力……蘇杭似乎也察覺到他在轉什么念頭,立刻警告:“你別給我使壞啊。你要敢動歪腦筋,信不信我馬上就辦了你!”……最后張寧是閉著眼睛,以一種完全豁出去了的姿態替他擼的。技術?并不怎么好。在羞憤和屈辱的心態下他手上的力道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如,有那么一兩次甚至還把蘇杭弄痛了。但是很奇怪,雖然在他歷任情人中張寧是最生澀最不會伺候人的一個,但一看到他臉上那種被強迫而不得不為之的表情,蘇杭就越發地亢奮,硬是生生地在他手上泄出兩次。事后張寧的臉色很不好,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他站起來,蘇杭懶懶地問了一句:“去哪兒?”他當然知道他去哪,但不這樣問一句,怎么顯得出他對他有著絕對的掌控權?張寧垂著眼,并不想搭理他,但不搭理顯然又不行。過了半晌喉結才動一下,低低地答出兩個字:“……洗手?!?/br>蘇杭滿意了。舒爽地點上一支煙,悠悠噴出一口?!叭グ??!?/br>張寧很僵硬地往浴室走,沒走兩步,又聽到蘇杭在叫他。蘇杭說:“張寧你知道,你遲早是要適應我這里的?!?/br>他的語氣淡淡地,象是帶著一點漫不經心。但這種象是描述事實的平淡語氣卻象比刀子還鋒利,直直插進了張寧心上。張寧僵了一下,沒吭聲地往浴室去了,鎖上門就開始一直洗手!聽著浴室半天沒停嘩啦啦的水聲,蘇杭用力地吸了一口煙,眼神在煙霧中漸漸變得陰鷲幽深……這樣過了幾天,張寧想上班了。每天這樣無所事事地待著讓他有種被蘇杭包養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屈辱、很糟糕、很不好。而且他不愿意就這樣成為一只籠中鳥,象家里那只鷯哥,養了幾年后就算把籠門打開也不會飛了。除了以上這些理由,也還有其他一些因素。譬如他現在還不能毫無任何心理障礙地去用蘇杭給他的錢。如果是自己循正當途徑賺來的,雖然辛苦,但用的時候總不會覺得是種恥辱。其次,蘇杭現在天天到他這邊來過夜。雖然只是穿著睡衣純睡覺,但同躺一張床上對張寧造成的心理負擔也夠大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走出這房子,哪怕一天只走出去幾個小時呢,也好。吃飯的時候張寧提了一下這事,蘇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喝完湯才淡淡道:“等你好了再說吧?!?/br>“我已經好了!”張寧一說完就懊惱地想把舌頭咬下來。怎么能這么蠢呢?果然,蘇杭一聽眼睛就抬起來了:“哦?”想要改口也已來不及,張寧只能結結巴巴地轉個向:“只,只是上班,應該沒問題……”蘇杭盯了他一會兒,盯得張寧毛骨悚然。好在蘇杭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