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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的關系戶里給你找找,沒準有合適的工作?!甭剐∮曜彀腿脻M滿的一說話差點噴出飯粒兒來。“哦?!鄙蛎藨艘宦?,沒當回事兒的繼續吃飯。在他看來鹿小雨不過是個剛大學畢業不滿一年的小孩兒,哪里有什么門道。鹿小雨看一眼就知道沈盟在想啥,不過他不在乎,他也沒必要讓沈盟知道他這個“小鹿哥哥”在少兒頻道節目組已經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混得如魚得水。他希望沈盟永遠把他當小孩兒寵著,同樣的,他也會用自己的方式守護沈盟,守護這個比自己大十歲說不清是像爸爸多一點還是像兄長多一點的男人。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飯咽下去,鹿小雨美美地喝了口湯。抬頭看看墻上的表,正是晚上七點整,電視里新聞聯播音樂準時響起。“我說,你這么定時定點兒的看新聞聯播有十來年了吧,一次都沒錯過,靠,想想都可怕?!彼问所i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色澤純正的紅酒,毫不客氣地品嘗起來。上午結束了給花季少年們的軍事講座,他便心血來潮的想起了自己那打出生就混在一起的發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方向盤一個轉彎便駛向了城東。于是他現在就坐在了王朝的別墅里,坐在了人家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小小的腐敗了一把。“公司想要好發展,必須時刻跟著國家的政策走?!蓖醭耘f目不轉睛地對著電視,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不妥。“時刻跟國家的政策走?靠,你根本是時刻監督國家的政策,哪有空子往哪鉆好不好!”宋仕鵬這話是發自肺腑。自己那一個軍區大院玩出來的發小里,宋仕鵬堅信就屬王朝最可怕,這可怕不在明面兒上,而在骨子里。記得小時候他們經常玩官兵抓強盜,是那種還摻雜了捉迷藏的改良版。有一次王朝當強盜,結果被一個孩子給騙著現了身,最后當場被抓還挨了官兵們好幾下打。其實都是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也不會有多重,可第二天那騙了王朝的孩子莫明其妙的就自個兒從墻上摔下來折了腿。事后任憑大人怎么問人家小孩兒就愣說是自己爬墻摔的,那陣勢宋仕鵬見了,就在大院里,小孩兒都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抓了可咬死就說沒別人的事兒。宋仕鵬就想不通那軍區大院的大鐵門一年到頭開著,小三兒平時都膽小成嘛了能自個兒去翻墻?反正從那以后,小三兒再沒玩過官兵抓強盜。新聞聯播結束的時候,王朝才起身給自己也倒了杯一樣的紅酒。瞇著眼睛看宋仕鵬:“嘮叨一下午沒一句有用的,你干嘛來了?”宋仕鵬放下酒杯,可算有了點正經的意思:“最近市委不太安穩,土地局那兒......可能有人要辦?!?/br>“我還以為軍校都沒什么信息流通呢?!蓖醭p輕晃了晃酒杯,眼角染上絲笑意。“你小子別這么樂成嘛,看得人脊背都發涼?!彼问所i話沒說完忽然愣住了,下一秒他緊緊盯著王朝,“別是你干的吧?”王朝聳聳肩,一副云淡風輕:“還在談判中。那塊地要能談下來,大家都好說。談不下,只能和土地局的領導們來個魚死網破了?!?/br>宋仕鵬撇撇嘴:“得了吧,說得好聽。每次魚都讓你整死得一條不剩,也沒見你這網破過?!?/br>第2章沈盟在家里賦閑了半個月,車本兒重回手里的時候鹿小雨那邊也來了信兒。“你到土地局那找馮科長,就說電視臺孫總編介紹的。招呼已經打過了?!甭剐∮暾f到最后還是有點不放心,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兒的叮囑,“哥,給這幫領導們當司機,少說多做就行?!?/br>沈盟沒想到鹿小雨隨口那么一說還真能把他的工作解決了,自然高興,又聽小孩兒煞有介事的在那頭叮囑,不禁覺得好笑:“知道了,少說多做?!背聊撬钌瞄L的。雖然知道翻白眼也沒人能看見,但鹿小雨還是想翻,他給上帝看總行了吧:“哥,是少說不是不說,別回頭再把領導給悶壞了?!?/br>沈盟皺眉,這尺度也太難把握了。但嘴上還是應著:“哦,知道了。你好好工作,不用擔心我?!?/br>掛上電話鹿小雨還在腹誹,他能不擔心么。就沈盟那樣的,標準的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想著想著,鹿小雨又不確定自己給沈盟聯系的這份工作到底妥不妥當了。第二天,沈盟去土地局報道。馮科長四十多歲,有點發福。不過很熱情,又是倒茶水又是拍肩膀的:“孫總編都和我說了,聽說你車開得特別好,踏踏實實在這干,前途大大地?!?/br>趁馮科長不注意,沈盟偷偷擦了擦因為緊張而出汗的額頭。他有點迷糊,自己和對方到底誰是領導?客套了一番馮科長就帶他去看了車,公家配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沈盟一旦上了駕駛座,馬上就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坦,比起和人溝通,他更樂于跟這些機械家伙打交道。三兩下就上了手,車的性能還不錯。接下來的幾天沒什么事情,除了接領導下班上班,就是一個人坐在分配的小辦公室里看報紙。直到第五天,沈盟才算有了新任務--載著馮科長到市政府大樓去開會。會議從下午一點開道六點才宣告結束,除了中途去了次廁所外,沈盟一直老實地在車里等著。干坐五個小時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會無聊到發瘋,但沈盟不會。相反,他覺得什么都不用想的發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鹿小雨曾經說過,如果他出家,絕對是得道高僧級的人物,別的不用,光兩秒鐘便能坐禪入定這條就足夠了??上蛎藢Τ黾彝耆珱]有興趣。雖然跟鹿小雪的那段失敗婚姻讓他至今對結婚還有點打怵,不過他還是希望將來能有老婆孩子熱炕頭。在沈盟傳統的思想里,那樣才叫日子。晚上六點多,馮占坤終于一身疲憊的跟著人流從大樓里出來。沈盟歪著頭看著自己的領導一臉堆笑的圍著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鞍前馬后,才后知后覺的記起之前馮占坤給他介紹過,那人是自己領導的領導,土地局局長曹勇國。直到把曹局長的車目送遠走,馮科長才悻悻的走近自己的車,沈盟看著自己的領導頃刻間從神采奕奕變得垂頭喪氣,有點困惑。“小沈,今天你得跟著我加班了?!瘪T科長嘆口氣,“去東華酒店?!?/br>“好的?!鄙蛎它c點頭,二話沒說發動汽車。“知道怎么走吧?”馮科長一直坐立不安,車開了一會兒,便問東問西的好幾次了。“哦,領導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