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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子看看里面有沒有你要的東西吧?!?/br>黃御史不怒反笑:“你不承認沒關系,那你怎么解釋你要他少行房事這件事?”陳飛卿和白御醫都是一怔。倒不是為了這句話,而是為了黃御史為何會知道這句話。白御醫當時確實是說過這句話,但他說的時候,只有他和陳飛卿兩個人在場,黃御史是從何而知。白御醫沉默了一陣,道:“我不是說讓他少行房事,是讓他暫且不要行房事?!?/br>眾臣的內心又開始瘋狂地排戲。白御醫接著道:“朋友之間開個玩笑,關你屁事?!?/br>黃御史努力裝作沒聽到最后四個字,只問:“你為何要開這個玩笑?”白御醫面無表情地道:“他和公主就要成親了,但他體內蛇毒殘余未清,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京城什么時候成親,事先提醒一下,輪得到你來同意嗎?”黃御史想踩死他。第67章正攪和著,忽然白御醫眼神一凜,推開擋在身前的黃御史,幾個健步便沖上了臺階,朝一旁的公公道:“送皇上回宮!”皇上剛才一直默不作聲地聽著,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此時低聲道:“無妨?!?/br>白御醫已經握著他的手腕把脈,卻一怔,抬眼看了看皇上。皇上也看著他,重復了一遍:“朕沒事?!?/br>可那神情卻又實在是難受的樣子。白御醫想了想,道:“還是應該盡快回宮休息?!?/br>皇上這才點了點頭,嘆了一聲氣,朝底下的人道:“繼續吧?!?/br>黃御史有點猶豫了,這皇上的樣子看起來隨時都要昏厥過去,也難說是為了什么原因,若想想平日里那些傳言,回頭要真出了事,少不了算一份到自己頭上。想了又想,他道:“皇上,此案理應移交刑部或者大理寺卿審理,皇上龍體為重?!?/br>皇上幽幽地道:“朕沒事?!?/br>黃御史道:“那個門房也不該進到朝堂中來?!?/br>皇上道:“讓他來吧?!?/br>黃御史瞧著皇上這絕望到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在私心外更加的埋怨陳飛卿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裝出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養外室私生子,兒子也是個風流種,連皇上的墻根都敢刨,真是膽大妄為。他突然又想起前段日子皇上曾與那個漠國使臣江陵子來往過密,一度也有些傳言,可如今看來,或許大家都是看反了,皇上天龍貴胄,如何看得起那樣的人,不過是情敵見面。再者說,后來皇上聽說是中毒了,那毒又與江陵子脫不了干系——黃御史猛然道:“臣聽聞江陵子曾進獻漠國野參給皇上——”他又不說話了?;噬戏靡皡⒑笈c尸毒相沖一事不宜大肆張揚,他若突然說自己知道此事,反而不好。可這么一想,就算不是陳飛卿勾結江陵子弒君,那也肯定是江陵子故意做的了。黃御史話說半邊,打量著皇上有些恍然所悟的神情,心知目的也算達到了,至少皇上也想起了此事,便不再多言。很快,那個壽州的茶房便被提了上來,他一路都在戰戰兢兢,又想看周圍八輩子也難見到的大官,又不敢看,走得幾步便往地上跪著,道:“草民曾九叩見皇上萬歲?!?/br>皇上溫和地道:“你是來作證的,起來站著說話?!?/br>曾九站了幾次都站不穩,哭喪著臉道:“草民、草民還是跪著吧?!?/br>可皇上說了讓他站著,旁邊的侍衛便一把挾著他站起來。曾九就更緊張了。黃御史問他:“曾九,你在這朝上有見過的人嗎?”曾九小心翼翼地四處看了一圈,道:“姚大人小的見過幾次,他到壽州巡查,小的是壽州縣衙的茶房,給他奉過茶。還有,還有寧王爺小的也是伺候過的。還有……”他看向陳飛卿,小聲道:“這位大人也是伺候過的,他當時去抓蛇失明了,住了好一陣子?!?/br>黃御史問:“還有嗎?”曾九有點為難地到處看了看,忽然聽到皇上咳嗽了起來,忍不住跟其他人一起看上去,突然道:“哦,那位大夫也是見過的,就是他給失明的大人治眼睛?!?/br>黃御史點了點頭,又問陳飛卿:“他可是壽州縣衙的茶房?”陳飛卿爽快地道:“是。我當日失明,很多地方有賴他照顧?!?/br>黃御史問曾九:“你照顧這位大人照顧得多嗎?”曾九猶豫了一下,道:“也不多,這位大人身邊有人照顧,經常都不許小的走近?!?/br>黃御史問:“哦?什么人?”曾九道:“好一些人,那位大夫之外,還有一個江湖俠客似的人,還有個家仆吧?還有一個……”黃御史等著他說。曾九想了半天,道:“還有一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br>黃御史道:“你如何不知道?”曾九道:“這位大人就是給那個人治腿才去抓蛇的?!?/br>黃御史道:“只有這些了嗎?”曾九猶豫起來,看看陳飛卿,低著頭不說話。黃御史道:“皇上在上,你有什么話都但說無妨,只要是實話,沒人會追究你,也沒人敢追究你?!?/br>曾九又踟躕了很久,才扭扭捏捏地道:“小的見過他倆那個?!?/br>陳飛卿背脊一僵,卻沒阻止曾九。黃御史問:“那個是哪個?”曾九很為難的樣子:“就是……”他抬手勾了勾小手指。黃御史皺眉道:“這是何意?”曾九道:“大人,我、我說不出口?!?/br>黃御史道:“說?!?/br>曾九道:“就是親嘴兒?!?/br>眾臣隱隱有些失望,就這也值得猶豫半天?黃御史問:“就這些?”曾九又猶豫了很久,欲言又止,話不對題:“小的撞見過好幾次?!?/br>黃御史追問:“還有撞見過別的嗎?”陳飛卿突然道:“不必問了,黃大人,我和江陵子發乎情止乎禮,僅有幾次親吻也是淺嘗輒止,全被曾九看見了,你不必再問他,我承認便是?!?/br>黃御史卻不甘心,仍然追問曾九:“當真沒有了嗎?”曾九想起自家老小,更著急了,幾乎是哭著道:“那個、那個長得好看的還跪著——”“住口!”陳飛卿猛然看向他。曾九頓時又往地上跪,被侍衛強行拽住。黃御史斥責道:“你這是威脅他?”陳飛卿看著他,道:“你要我承認和江陵子有私情,我已經承認了,你無須再逼迫他說下去?!?/br>黃御史道:“你倆有私情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只看私情到了哪一步,你為何不敢讓他說下去?當時江陵子跪著在做什么?”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