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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會。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府里陪顧婉兒,兩人一個看書,一個繡花,時不時的相視一笑,氣氛格外的好。 翻過了年,顧婉兒治宮寒的湯藥便停了,太醫給她開了副藥膳,說是吃兩三個月,便可停了,待藥膳停了后,避子湯也就不用再喝了。 正月初十那一日,英郡王府和平王府來了人,英郡王府來的是周文碩三兄弟,平王和平王妃有兩子,今日也都過來了。 按照輩分,他們與周墨之都是平輩的,但身份上卻是千差地別,周墨之是親王,是當今皇上的嫡親弟弟,而周文碩他們卻只是宗室子弟,和當今皇上的親緣關系也遠了許多。 平王妃和英郡王妃畢竟居長,雖周墨之身份貴重,但她二人卻不好來王府,她們去不了,便各自派了兒子過來,周墨之身份高,讓自家兒子們和他打好關系自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英郡王妃的嫡長子名喚周文軒,他與周墨之年紀差不多,前幾年卻早已娶親,他性子溫和,平日里連一聲重話也不曾說,到了凌王府門口,他輕聲道,“不知墨之兄在不在府里呢?” 平王的二子,嫡長子喚周文杰,嫡次子喚周文樂,周文杰性子大大咧咧,與周文軒截然相反,他聽罷不在意的說道,“怎會不在府里,現下放著年假,墨之兄又不用去大理寺,定然會在府里的?!?/br> 果然,守門的小廝一見到他們便跑去通報,周文杰笑道,“我說在府里吧?!?/br> 周文軒性子軟和,他聽罷有些憂愁的說道,“墨之兄會不會不歡迎我們?” 這,周文杰也被問住了,他想了一會兒,道,“這還真說不準,你們又不是不知墨之兄的性子,我們那么多人過來,他還真有可能會覺得煩?!彼f話素來直來直去,心里怎么想,嘴里便怎么說。 周文軒聽罷緊緊的皺著眉頭,“這要如何?” “能如何?”周文杰卻不甚在意,“都到門口了,還能有回去的道理?” 他話音剛落,前去通報的小廝便回來了,他行禮道,“王爺請你們進去?!?/br> 幾人聽罷便邁著步子進了王府,周墨之現下正在看書呢,他站起身對顧婉兒說道,“府里來客了,我得去廳里一趟?!?/br> “要不要吩咐小廚房備些吃食?”顧婉兒問道。 “備些吧,備些小菜,再溫幾壺酒?!敝苣D了頓,又說道,“來的是英郡王府和平王府的幾個兄弟,關系還算親近些,你要不要與我一起去見客?” 顧婉兒聽罷輕搖頭,“還是算了吧,妾去廚房吩咐香玉一聲,他們來的急,要盡快備好飯食才好?!?/br> 周墨之卻還惦記著上次周謹之過來的事,他復又勸道,“你去見見吧,我們吃酒,你也不用待太久,露個面便行了?!?/br> 顧婉兒還是搖頭,“王爺且去吧,不用管妾?!?/br> 周墨之看勸不動他,便起身去了廳內,顧婉兒則披上披風去了小廚房,她來時香玉正在準備晚上的膳食,看到她過來了,她忙起身行禮道,“見過庶妃?!?/br> 顧婉兒叫了起,“快起來,你現下先把晚膳放一放,盡快做幾道小菜出來,再溫些酒,府里來客了?!?/br> 香玉不敢怠慢,忙放下手頭的活計忙活起來,顧婉兒吩咐完便出了小廚房,現下正房里沒有伺候的人,像秋雨這種離家近的丫鬟都放年假回家了,剩下的丫鬟也讓顧婉兒趕回下人房休息了,這大過年的,也讓她們松快松快,她這里也沒什么事情,何必巴巴的讓她們在這陪著。 因著正房里沒人,她才親自走了一趟,今兒個晌午才落過雪,她穿著長靴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她今兒個穿了一件銀紅色的繡著寒梅的冬衣,外面則罩了件猩紅色的大麾,她一身紅的走在雪地上,自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廳內,周墨之和周文軒他們坐在紫檀木椅子上,周墨之話少,他只說了一句“酒和飯食待會送過來”便閉口不言了,他不說話,周文軒他們也不好開口,只周文杰自顧自的說個不停,他性子直,自是不會考慮那么多,他飲了一杯茶,開口說道,“墨之兄,你說你跟文軒兄是同年,文軒兄的孩子都遍地跑了,你這還沒娶親,府里連個女人都沒有,你這日子過得,也太沒滋味了?!?/br> 他這話一出,其余幾人都看向他,周文樂瘋狂得給他使眼色,誰不知道墨之兄好男風啊,他這兄長說的是什么話??! 誰知周墨之抿了一口茶,罕見的開了口,“有女人?!?/br> “什么?”周文杰他們都愣住了,周文碩卻有些明白,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平陽候府里好像有個二姑娘在凌王府里做妾,不過按照墨之兄的性子,想來這個二姑娘也是個不得寵的吧。 廳外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還伴隨著人倒地的聲音,幾人聽罷都是一愣,周墨之心口一緊便沖了出去,剛才那是,婉兒的聲音。 雪天路滑,顧婉兒一個不小心便摔在了雪地里,周墨之沖出去后,周文軒他們也不好再在廳內坐著了,幾人站起身,也尋聲去了外面。 待看到外頭的情景時,幾人俱是一驚,周文杰更是忍不住說道,“那位女子是誰???”只見他們口中那位性子清冷的墨之兄,正小心翼翼的把一位女子抱在懷里。 周文碩的眼睛晦暗不明,如果他猜的沒錯的吧,這位女子應該就是那位二姑娘了,只是沒想到,墨之兄竟這樣在意她。 “是墨之兄府里的妾?!彼_口說道。 周文樂年紀小些,他看罷驚訝道,“不是說墨之兄好男風的嗎?” “莫說這話了,傳言是不可信的?!敝芪能庉p聲道。 幾人帶著滿身的驚訝回了廳內,周墨之過了小半個時辰才過來,婉兒摔倒了,雖沒傷到,卻灌了一身的雪,他抱著她去浴房沐浴一番后,才起身去了廳內。 周文杰是個直脾氣,他忍不住問周墨之道,“墨之兄,剛才那位?” “是我府里的庶妃?!彪m幾人早已聽周文碩說過,但親耳從周墨之口中聽到,幾人還是驚訝不已。 “原以為墨之兄府里沒有女人呢?”周文杰更是直言道。 幾人都清楚,剛剛那位庶妃,應是在府里格外得寵的,他們沒想到,墨之兄那樣清冷的性子,竟然也會有這樣疼人的一面。 “剛才看到庶妃摔倒了,無事吧?”周文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