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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感。看不看得見,對梅生來說也沒什么差別。在蒙眼行駛的時候,他已經默默記下了每次的距離和拐彎。梅生道:“脫我褲子!”“???!”“脫我褲子!我手綁住了……你手也綁住了,但你可以用嘴?!?/br>冬西暴走:“這時候了你還在想用手還是用嘴?”梅生明亮的眼睛看著冬西:“我內褲里有手機?!?/br>冬西一愣。隨即他想起梅生有機器貓口袋,身上隨時可以變出工具,有手機也不出奇。他道:“你轉過身,屁股翹起來?!?/br>梅生照做了。冬西看著梅生渾圓的腚,不知道從哪下口。琢磨了一會兒,他深吸一口氣,咬住了梅生的褲腰,就要使勁往下褪。使了幾次勁,褲腰還是緊緊套住,紋絲不動。梅生道:“扣子沒解?!?/br>冬西只好讓梅生平躺在床上,先張嘴銜住梅生的T恤往上掀,露出了梅生平坦結實的腰和褲子的扣子。他又咬住了扣子,用舌頭和牙齒撬動扣子脫離扣眼。為了能使上勁,他挺直的鼻子幾乎貼在梅生的下腹部。梅生笑道:“你快點,我要受不了了?!?/br>冬西停住了嘴。他驀然想起,對了,這小子喜歡男的。冬西真是欲哭無淚,本來他只是睡不著,想找個人陪陪而已??涩F在呢,他竟淪落到在一個破爛招待所里,給一個gay脫褲子!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看,下章繼續捆綁☆、你丫出柜能找個好日子嗎?招待所的床墊不知道被折騰過多少次,里面的彈簧都癱軟無力了。冬西費勁口舌,在布滿了一個個坑的床上,終于把梅生的扣子解開。他看著前面的突起,咬咬牙,以慷慨赴義的勇氣叼著褲子的拉鎖,往下拉扯。做完這些,冬西出了一身汗,卻見梅生舒舒服服地躺著,一副蠻享受的樣子,長而卷的眼睫毛輕輕扇動。冬西又是不憤又是羞恥,看到梅生的眼睛又是心軟,他郁悶道:“手機塞哪兒?”梅生下巴微抬:“里面。你自己翻啊?!?/br>翻個屁,你是一本書嗎?這溝壑縱橫的,難道要他小小的舌頭一片片探測?梅生微微抬起身,道:“手機應該貼在左腿邊?!?/br>冬西怒道:“你的腿打了瘦臉針嗎,這么大塊手機貼身上都不知道!”梅生微笑不答。冬西只好動手——嗯,是動口去探索。他扯了一塊東西出來,啊,是打火機。他又扯了一塊東西出來,是一包創可貼。冬西紅著眼,從梅西的藏寶箱里叼出了一樣又一樣的物品:筆、螺絲刀、半拉漢堡包、番茄醬、勺子、潤滑劑、兩張50元鈔票、衛生紙.......冬西快要瘋掉了:“這他媽誰開發的密室逃脫游戲,所有的道具都藏在一個人的內褲里了,那周圍的柜子抽屜窗簾床單有什么用??!”終于,他扯出了一個黑黝黝破手機。冬西像撿到一塊骨頭的小狗,把手機扔到梅生的肚皮上,筋疲力盡道:“這老古董怎么開?”梅生看了半響,道:“不知道。我是從那些人的口袋里掏的?!?/br>兩人看著手機,像看著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冬西嘆了口氣,張嘴去試試旁邊的按鍵。手機亮了,還好沒有設密碼。冬西來了點精神,道:“我給助理打電話。不過他要怎么找到我們?”梅生:“我們在之前那家酒店的東南邊,距離大約五六公里。在拐進停車場之前的那條路上,往西800米,有經過一個持續震動的橋,應該是火車軌或地鐵軌。筆給我!”冬西把筆叼到了梅生嘴里。梅生在衛生紙上涂涂畫畫,片刻就出來一張歪歪扭扭的地圖。冬西看傻眼了,佩服道:“哥們兒,自帶GPS啊,太牛逼了?!?/br>他是在這座城長大的,人面又廣,只看兩眼,就大約估摸出他們的位置。冬西琢磨道:“照這路線看,我們大概在xx會館的后面,聽那大佬的南方口音,也是那邊的人。我在會館吃過幾次飯,聽說這一片地都是他們省政府的。這里莫非是他們員工宿舍?”兩人有了頭緒,精神大振。冬西叼上筆,一下下地戳手機按鍵,撥打助理的號碼。這手機不知道幾歲高齡了,按鍵反應遲鈍得跟80歲老頭似的。床一塊軟,一塊硬的,完全使不上勁。冬西只好把手機叼回梅生肚皮上,那里好歹是平坦的。冬西一頭冷汗,終于把號碼給輸齊全了。他按下撥號鍵,立刻把耳朵貼在手機上。他心跳加速,心想,要是他以后做了父親,第一次把耳朵貼在妻子高高聳起的肚皮上,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吧……手機里終于傳來聲音。對不起!您的電話已欠費,請您續交話費,謝謝!“我靠!”冬西崩潰了。費了半天勁,結果還是白忙一場。他愁眉苦臉,對梅生道:“機器貓,你褲襠里還有別的機子嗎?”梅生搖頭。過了一會兒,他說道:“這機說不準能上網?!?/br>兩人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極其困難地進入主頁,居然,居然發現了微信!而且,感謝帝都的網絡建設,手機是連著wifi的。冬西虎目含淚,伸出舌頭,憐愛地戳著那熟悉的按鍵,連上自己的密碼。終于,屏幕上出現了冬西的臉。冬西雖然天天要照一百次鏡子,卻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臉有那么可愛過。冬西本來想給助理或哪個狐朋狗友發求救信息,但想到那伙人這時辰肯定在鬼混著。思前想后,他決定發個朋友圈。冬西:我被綁......剛戳完三個字,那破手機的按鍵就戳不動了。冬西大急,道:“你看這破玩意兒又發什么瘋?”梅生用筆戳了戳:“有幾個鍵失靈了,可能是被你口水泡的?!?/br>冬西抓狂,沒法了,一切從簡,發張自己被綁的照片吧。問題是,怎么自拍?他們倆嘗試了各種姿勢,都沒法用手握住手機。最后梅生說,用腳!他讓冬西靠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的力量撐著他,然后冬西把手機夾在被綁得嚴實的雙腳間,對著自己,雙腳使力一擠,按下手機旁的拍照鍵。這個姿勢實在太高能,冬西使了吃奶的勁兒,才把機子舉到臉的高度。“咔嚓”,按鍵響了一聲,隨即手機掉了下來。兩人趕緊湊過去,頭抵著頭,一起向下看。有了!照片里冬西歪著頭,皺著眉,抬起了雙腿,胸膛可見縱橫交錯的繩索,似乎忍受著某種痛苦。這張照片傳達的信息再明顯不過了。冬西興奮地把照片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