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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言暖沒有說話,許祁倒是趁宋律辭注意力轉移的時候身子輕探,從宋律辭身邊離開,宋律辭轉身,看見許祁站在三步遠的地方看著他。 宋律辭笑了,是他大意了。 許祁,宋律辭二人打斗,寧言暖趁機想外面走,但宋律辭老謀深算,門口居然有守著的侍衛。 她一下就懂了,這些士兵不進來只守在外面,一定是宋律辭安排好的。 也在這時,寧言暖看懂,許祁根本就不是宋律辭的對手。 真是為天闇朝丟臉,寧言暖心里狠狠鄙夷了下許祁,然后提步上前,幫許祁一下。 一直活在敵國,小心翼翼,茍且偷生。 沒有人懂宋律辭這九年來經歷了什么,背地里的艱險造就現在的宋律辭。 許祁,寧言暖,二人紛紛被宋律辭打趴了。 許祁吐出一口血,寧言暖雖沒有許祁那么嚴重,但身上的酸疼讓她面部抽搐。 不自量力,宋律辭一掃長袖,要將剛才沾染的灰塵給掃掉。 他轉身,邁出步伐,朝著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走過去。 寧言暖,許祁想要阻止,但已然不可能。 他來了,宋律辭可以想象到以后戎闕族的繁榮富華,他們不需在烈日炎炎之下辛苦勞作,無需在冰天雪地里挖冰取水。 他從小被教育,要為戎闕族而活,他要做到了! 宋律辭伸手就可以過到龍椅,貪婪的眼神此刻鋒芒畢露! “郎中舍人,哦不,準確是三王子,好久不見?!?/br> 一道清理的聲音在大殿之上響起來,眾人循聲找去,卻發現無人在大殿之內。 “三王子在本朝中舉步維艱,卻贏得今天的勝利,成為最后贏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br> 那聲音帶著淺淺的欣賞和低低的笑意,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友是敵。 宋律辭卻盯著龍椅,目光如炬。 寧言暖也發現稀奇。 一瞬間,寧言暖將目光落在許祁身下,她抬手將許祁狠狠推出去。 她閉眼前,耳邊是滔天的聲音,響徹云霄。 也聽見他撕心裂肺的聲音。 “暖暖!” 寧言暖閉眼,她想,如果再次睜眼,她要告訴阿信,她喜歡他,非常喜歡,喜歡到兩輩子都栽在他一個人手里。 第102章 經過皇位爭奪戰,天闇朝終于走上正軌。 御花園內,寧長風站在許銘身后,稟告著。 “昨夜許祁在大理寺里面吞石自殺,宋律辭倒好生待在牢籠里,皇上,你看要怎么處置宋律辭?” 許銘身穿明黃色長袍,溫潤如玉,像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可就是這樣的人,半月前,在狹窄的暗道里帶上一天一夜,后在寧衛兩家的配合下,從龍椅之下出來,一舉拿下宋律辭許祁。 其實龍椅下藏得不是什么巨大財富,而是一個通往外面的暗道。 至于為什么會有人認為那是巨大的財富呢?大抵是因為他們認為金銀珠寶要比性命一個國家的興盛衰敗要重要的多。 “宋律辭,暫且看守在牢里吧,多加點人手?!?/br> 寧長風點點頭。 許銘看著夕陽,臉色有些恍惚。 “今天是十月初十??!” 十月初十,寧言暖衛謹信成親的日子??! 可現在,溫潤的男子臉上沾上一抹憂傷。 那日,若不是寧言暖護住許祁,怕也不會現在這般順利。 許祁活著,還有罪證可尋,許祁認下殺父謀反一事,許明澈哭的泣不成聲,皇后衛映之臉色深沉,眼角的眼淚閃爍。 可寧言暖也因此受了許祁一刀,刀剛好插入寧言暖心臟偏左三公分,同時后腦被狠狠撞擊一下,從此陷入昏迷。 衛府后院,衛謹信打著溫熱的水擦拭著寧言暖的手,寧言暖這些天有上好的藥物養護著,可是那臉依舊沒有什么血色,看上去就像一個冰美人。 “暖暖,一切都好了,等你醒過來,我們就可以成親了?!?/br> 寧言暖的每個手指都被衛謹信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臉上是風過萬千后歸于平靜的一種溫柔。 “暖暖,你知道嗎?明澈快要生了,有產婆說明澈有可能生個大胖小子?!?/br> “對了,岳父岳母我已經全部接回來了,放心吧,寧家一個人都不少?!?/br> …… 衛謹信簌簌叨叨的說著,慢慢,他額頭抵在寧言暖的手上,聲音悶悶。 “暖暖,醒醒,我們還要成親?!?/br> 衛謹信心里千悔萬鬧,如果當初他到的在早一點,那她會不會就沒有事了? 這種想法就像個心魔似的,自從第一次在他腦海里出現,之后他每天都會想到這件事。 “暖暖,我們成親,好不好!” 慢慢,有什么東西從衛謹信的眼睛里流出來,打濕寧言暖的手。 衛謹信想過很多,他們成親后的景象,她會有一個屬于她們的孩子,然后等到夏天就去南方玩山游水,冬季抱著她坐在火爐旁說著他們這一年所見所景。 衛謹信又癡癡的叫了聲:“暖暖?!?/br> 衛謹信低頭親了親寧言暖額頭,在一路向下,停留在寧言暖的唇瓣之上。 “暖暖,我在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你再不醒過來,我們就這樣成親?!?/br> 嗯?是誰要跟我成親? 寧言暖眨眨眼睛,她腦袋暈乎乎的,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道白光閃過。 “寄居白玉,圓生人夢,釋死人怨?!?/br> 白玉長笛泛出淡淡的白光,后百光越來越強大,強大到讓寧言暖閉上眼睛。 “這個白玉長笛真如道長所說,有如此大的神效嗎?” 寧言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站在道觀里面,臉色嚴然認真。 “小施主,拿著它,它會圓你一次夢?!?/br> 道長神神叨叨,眼神里浮現出一幅恢弘的畫面,仿佛他已經看到幾年之后的場景。 少年不知道長眼睛里的變化,只覺得著白玉長笛很漂亮,通透的白玉,摸上去光滑細膩,而且從里面吹出來的樂調也好聽。 他歡快的跟道長道謝,然后聰明的從懷里掏出銀兩來,遞到道長面前。 道長搖頭,白胡子跟著晃動,他笑了笑,卻沒有收錢,獨自走出道觀。 少年看見立馬跟上去,卻發現已經看不見道長的影子,他疑惑這撓撓頭收下來。 后時間光景變化,寧言暖看見那個少年漸漸長大,少年眉眼長開,身形硬朗起來。 衛謹信! 寧言暖看見畫面里那個被他親爹追著打的場景就噗嗤笑出來,他那個年級還真是有活氣。 “爹,爹,你別打了,您是武館,干嘛讓我學文,我也要當武宮,母妃已經打應我讓我去軍營里訓練了?!?/br> 少女一連串說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