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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meimei她嬌弱,但是我這邊……”寧言初欲言又止,微咬住唇瓣。 趙晟看著眼前姑娘似要哭了似的,想到剛才聽到的,不經懷疑身為堂小姐晚上居然都沒有熱水可以用,哎,趙晟略有些同情,說:“堂小姐放心,今日往后我會多派些人在這邊,一定保證堂小姐安全?!?/br> 寧言初對趙晟緩緩一笑,趙晟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自幼在武館里練武,見過的女子少之又少,看到這么一個舉止優雅長相甜美的姑娘,趙晟瞬間臉紅了。 寧言初滿意的看著,這個世上所有的男子都對她愛而不及,卻唯獨他,也只有他,寧言初想到那個喜歡穿著水墨色長袍的男子,心里對寧言暖的憎恨又多了幾分。 他是我的!寧言初發誓般在心里承諾著。 “你說,趙晟公子去了寧言初那邊?”寧言暖透著窗戶看著外面人頭攢動的景象。 木芷點點頭:“是的,奴婢親眼看見,趙公子出來的時候臉貌似挺紅的?!?/br> 寧言暖緩緩笑著,似乎已經知道那時的趙晟所有的心里活動,一個毛頭小子看見一個秀色可餐的姑娘,自然想的什么,寧言暖可以想到。 不過,寧言初那雙丹鳳眼的確不錯,看的讓人蠢蠢欲動。 “從府里帶的幾個親信,讓他們好生守著咱們這邊,這年頭,外面的確不安生!” 木芷:??木芷感到疑惑,為什么要派親信守著,但是木芷還是應著:“是,小姐?!?/br> 夜晚,木芷看著守門的人大肆減少,突然明白自家小姐的良苦用心,這趙晟公子怎么可以這樣? “好好吃飯,吃完睡覺,等著路通去接祖母!”寧言初看了一眼憤憤不平吃不下飯的木芷,叮囑這木芷。 木芷剛想說什么,突然,緊逼的門打開,一穿著紫色衣服的丫鬟進來,怯生生道:“小姐,這是趙晟公子送過來的香爐,說是有助于睡眠!” “木蓮,你病好了,就出來走動?”木芷故意問,木蓮看了一眼木芷,眼睛瞬間紅了一下,寧言暖不由感嘆:不愧是寧言初送來我身邊的,德行跟她主子一樣。 “沒有,我還在難受著……”木蓮說著應景般直流鼻涕。 寧言暖沒什么表情:“行了,趕緊回去,要是好不過來就不用跟我們去啦,自己回府吧!” 寧言暖這話可謂是給木蓮一個重擊,跟著小姐出門卻被獨自送回去,肯定是惹了小姐,以后木蓮還怎么在寧府立足,木蓮立馬跪下來,苦苦哀求: “小姐,小姐!” 木芷早就看不慣木蓮,再旁邊冷漠的看著。 “出去!”寧言暖冷言說,木蓮極不情愿的出去啦,還邊回頭,希望寧言暖能留她一次,但是從始至終寧言暖都是面無表情,看著木蓮的心一點一點掉到谷底。 “木芷,你記得我之前對你的吩咐,要是再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告訴我!” 木芷一愣,隨后立馬應著。 木芷突然感應到,小姐似乎真的變了,以前哪有這般防著堂小姐,每次發生點事都是自己傻乎乎沖過去,現在小姐終于醒悟過來啦! 一夜,寧言暖在那香爐的作用下,睡得憨甜,以至于她都沒有夢見他。 “小姐,小姐,是小人沒長眼,小人沒長眼?!?/br> 寧言暖醒過來原本想去找廚房的,不料天暗亮,寧言暖有些暈乎。 等寧言暖意識到自己撞了人,還沒有開口說,就聽到對面響起一道聲音,那聲音含著害怕。 寧言暖這才看清,原來是昨天出現的柴夫,一天未見,柴夫估計又去砍柴啦,灰土灰臉,寧言暖拍拍衣袖,不在意道:“沒事?!?/br> 寧言暖直接略過柴夫,后不知怎么又折回來來到柴夫身邊,遞給他一串碎銀子,又轉身離開。 柴夫看著寧言暖背影,又看了看被塞進手里的碎銀子,柴夫好笑的笑了笑,轉身離去。 陽光打在破爛的柴夫身上,竟讓柴夫生出一股尊貴。 寧言暖被撞了,也沒有過多在意,只是走著走著,她看到墻角處有兩道人影攢動,寧言暖美目一瞪,慢慢靠過去。 “大小姐現在越來越冷落我啦,雪霜jiejie你一定要幫幫我!” “你在大小姐面前再呆幾天,堂小姐不會忘記你的好,這不昨日,這是堂小姐讓我給你送的藥,專治傷風?!?/br> 木蓮看著雪霜塞進她手里的一包藥材,心里的不安被驅散,雪霜笑了笑,附在木蓮耳邊耳語下,只見木蓮臉色慢慢驚恐,不敢相信的看著雪霜,而雪霜拍了拍木蓮的手,以示安慰。 寧言暖看著她兩散了,眉頭皺起來,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是打算干嘛? “小姐,你怎么在這個?” 木芷到房間沒有看見寧言暖,趕緊出來找,卻沒想到小姐站在小路上似乎在冥想? 寧言暖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木芷,整理了衣服。 “沒什么,我們回去吧?!?/br> 寧言暖轉身離開,木芷疑惑看了看周圍,沒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在看到寧言暖的時候,寧言暖已經走遠。 木芷立馬跟上去,喊著:“小姐,你等等我!” 第6章 寧言暖站在桌子面前,看著桌子上的宣紙,頭大如斗,昨日送回去的畫被上若夫子毫不留情打回去,還吩咐這:要是再畫不出來一幅他覺得滿意的,就直接殺過來。 寧言暖:……一個文人,開口要打要殺的好嗎? 但寧言暖想著想著,不自覺想到早上她聽到的話,雪霜的表情讓她心里著實不安,前世的這個時候,她還在寧府大宅里好生養著,任由寧言初去接祖母,可是那后來發生的事情,寧言暖搖搖頭,那怎是一個苦字可以表達呢? “小姐,今天客棧里住了好多兇神惡煞的人,趙晟公子讓咱們夜里不要出去啦!” 寧言暖還在頭疼不已的時候,木芷推開門咋咋呼呼跑進來,讓寧言暖猝不及防,打了個激靈。 后木芷注意到自己失態,神態穩下來,寧言暖已緩過神來,問:“有那么兇嗎?讓趙晟這般吩咐?” “奴婢也不太清楚,但趙晟公子神色挺嚴肅的!” 寧言初在計劃著什么?寧言暖眉頭已經深深陷下去啦,木芷第一次看到神色這么嚴肅的寧言暖,在一旁乖乖站好不在說話。 天色一點一點黑下去,吃完晚飯,寧言暖連畫也不畫了,聽著外面凌亂的腳步聲,寧言暖拉著木芷率先蹲下來,木芷雖然不懂,但是聽到外面的尖叫聲也立馬屏住呼吸。 一陣刀劍相碰的聲音,寧言暖格外熟悉,寧言暖突然明白她們再打什么主意! 寧言暖半起身,來到窗戶處,窗戶外面長了棵楊樹,或許年頭已久,樹枝粗壯,寧言暖看著有點距離的楊樹,立馬招呼木芷過來。 “小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