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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起來,買通了給他做定期檢查的家庭醫生,給他下了藥。他喪失了生育能力,精.子活性大幅度降低,基本上再也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爺爺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毅然決然地剝奪了小叔的繼承權,又讓他跟那個蛇蝎婦人離了婚。 可笑的是,年輕時候的他花天酒地,卻對女人的肚子管得十分嚴格,絕對不允許外面那些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唯一那個例外,就是懷孕后偷偷出了國的田如歌。 他還有個兒子,在田如歌那。知道這事以后,他高興得都快瘋了,爺爺也讓他把那個孩子找回來。但是聶鳴卻把田如歌跟他兒子藏了起來。 嘖,真的是世紀最佳前男友啊。 他冷漠地看向面前這個拼命找話題試圖拖延時間的女人,臉上沒有絲毫溫情。聶鳴不是愛老婆嗎?不是為了個小小的歲青禾立志與整個霍氏為敵嗎?不是因為他曝光了當年酒店的事件,就跟個瘋狗一樣把霍家偷稅的證據捅了出來嗎?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掏出手機隨意地看了眼時間,不晚了,他也要趕那趟飛往國外的直升機了,就在此地把這事了結了吧。 他打了個響指,“動手吧?!?/br> 那些人沉默地開始往麻袋里裝石頭。 歲青禾這才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么,她拼命地開始掙扎,她的眼睛還被蒙著,根本看不到外界,她憑著自己在劇組□□練出來的伸手,使勁往后弓腰,隨后重重地將頭將前仰,恰好擊在面前人的腦袋上。 那人吃痛,揪著她的手勁一松,歲青禾不知道從哪里爆發出來的力量,站直了軀體,隨后蹦蹦跳跳地開始往前面跑。 只是還沒跑兩步,就再度被那些人按倒在地。 歲青禾喘息了兩聲,“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這事的性質就不一樣了?!?/br> 霍年卻沒有理她,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眼睛里充斥著興奮,甚至因此染上了點紅色,“動手?!?/br> 綁匪們再度開始往麻袋里裝上石頭,順帶將她的口也重新封住了,然后用繩子將麻袋的口也給扎了起來。 那些綁匪沉默地把她扛了起來,吃力地前后拋了兩下,而后手一松,麻袋呈拋物線的趨勢,重重地落入水中,“嘩”地激起大量水花。 冰冷的河水自口鼻中瘋狂涌入,很酸很沉重。 身軀在不斷往下沉,越來越無力,意識也漸漸模糊。 慢慢地,她連扭動身子這種小幅度動作也做不出來了。 即使拼了命想要睜開眼,眼前也仍然只有那片無邊的黑暗。 聶鳴,我好像這次,真的要死了…… 第 62 章 今晚的玉美獎頒獎典禮, 最佳女配角得主歲青禾最終缺席。 購票進來的粉絲們對此略有微詞,直播間里也有不少觀眾在發牢sao。 好在今晚群星璀璨, 來參加晚會的大牌明星不少,她們抱怨了會,就將目光轉移到別的明星上了。主辦方這才松了一口氣, 玉美獎最佳女配角的獎杯最后由劇組代領。 直到最后,歲青禾也沒有出現在現場,粉絲們開始有點擔心了。 【怎么回事?助理不是剛曬過禮服照,說會來參加今天的晚會嗎?】 【不知道為什么, 右眼皮一直在跳,歲歲你在干嘛?】 【呵,女人都是泡椒鳳爪, 說鴿就鴿?!?/br> 【人呢人呢人呢,等你等了這么久,為了你才買票進來看的,不來就過分了?!?/br> 【七點二十的時候助理還發了微博啊,說正在路上,馬上就要到達, 不會出事了吧?!?/br> …… 安冉匆匆趕到醫院時, 急救室的門上正閃爍著“手術中”這幾個刺眼的大字。聶鳴渾身濕噠噠的,正蹲坐在手術室的門口,目光茫然又失焦。 B市冬夜寒冷又漫長,他身上還掛著幾根水藻,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著水, 安冉眼睛一酸,走了過去,“快去把衣服換了吧?!?/br>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當初這兩人結婚的時候,是定制的婚戒,歲青禾又主動提出在婚戒上裝了個小小的定位器。她當初笑言,有了這個追蹤器,萬一聶鳴敢跑出去偷.腥的話,她就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捉jian了。 當初不過是一句小小的玩笑,如今卻成了救命的稻草。 聶鳴帶著保鏢趕往定位地點后,綁匪們剛剛離開,他看著那條在夜色下顯得深不見底的河流,毫不猶豫地一個撲騰就扎了下去。 保鏢們甚至都來不及反應過來,等警察們得到信息趕過來時,聶鳴已經將歲青禾從水底救起了,因為長時間缺氧和肺部嗆水的緣故已經陷入了昏迷。他們不敢怠慢,忙不迭地用救護車把人送到了醫院。 得到消息的家人和朋友們都趕來了,歲外婆也坐著輪椅匆匆趕過來,一來就看到濕淋淋的聶鳴失魂落魄地蹲坐在手術室前的畫面,誰勸都不肯走。 歲外婆看到他這幅模樣異常難受,“小聶,你聽安安的,快去換衣服吧?!?/br> 聶鳴血紅著一雙眼,無動于衷,良久才嘶啞地回了句話,“不,我就在這里等?!?/br> “要是凍出了個好歹來怎么辦?青禾醒過來還不是又得心疼嗎?” 聶鳴聞言眼皮似乎微微動了一下,卻還是沒走,固執地蹲守在原地等。 他們面面相覷,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急救室里醫生和護士們進進出出,“手術中”這三個鮮紅的大字時刻亮著。他們圍在一塊,守在走廊里靜悄悄地等著。 歲外婆吩咐人給聶鳴拿了個羊絨毛毯和熱水,直到凌晨,急救室里才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出來,摘了口罩告知他們病人已經恢復了生命體征。 歲外婆聞言念了好幾句佛,聶鳴的眼底也漸漸恢復了神采,只是仍然跟個木偶般,似乎不會轉動。 醫生這時候又說了一句話,歲青禾因吸入大量河水而休克,體外循環受阻,切因為長時間腦部缺氧的緣故,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安冉快瘋了,“植物人?醫生你什么意思?要是還有問題就繼續搶救啊,拜托你了,錢不是問題,用最好的器材最好的藥!” 醫生卻愛莫能助地搖搖頭,安冉跟攤爛泥從墻壁上緩緩滑落下來,過了許久方才捂著眼睛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甚至不敢看聶鳴。 說好的今晚要陪歲青禾一起去,連穿什么禮服都挑好了,她卻放了青禾的鴿子。如果她一直緊緊跟著,是不是就不會出事?那個被買通的司機也不會仗著車上只有歲青禾一個人肆無忌憚地行兇了。 * 潔白的病房里,點滴安靜地走著,床頭續命的儀器時不時發出“滴滴”的聲音。 心電圖的走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