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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下,等節目播出以后最好把這一段給剪掉。如果節目組不剪,觀眾們也不是傻子,很有可能把吳洋噴死。 吳洋的反應太過奇怪了,場上眾人也明顯察覺其中的貓膩,打個哈哈就把這事混了過去。 游戲的氣氛也不像原來那般熱絡。 第八首歌是首生僻的歌曲,答案公布時,居然只有聶鳴、田如歌、歲青禾三個人答對了。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黎江問田如歌,“二姐,為什么你們能猜對?” 田如歌笑得溫和,看向聶鳴,“因為這首歌的歌詞是我填的?!?/br> 隨后,節目組把完整的歌曲公放出來。聽完前奏后,歌詞漸漸響起,是個少年清亮悅耳的嗓音。 黎江聽到高潮時就會意了,“這好像是聶老師的聲音?!?/br> 歌手的聲音跟聶鳴現在的聲音有五成相似,不過更柔和點,大概正在變聲期,洋溢著少年特有的青春感。 聶鳴點點頭,“這是我早年出道時唱過的一首歌?!?/br> 他于唱歌此道并不算精通,就算當年炒得火熱,賣掉的唱片加起來卻也不到五萬張,后來便果斷放棄跑去演戲。因此,他早年唱過的歌都不算出名,由于時間久遠的關系,聽過的人更少。沒想到節目組倒是挺有心,居然能把這么一首歌都給找出來。 是他的歌,又是田如歌幫忙寫的歌詞,他們兩個猜不出來才是天理難容。 只是黎江就不明白了,“青禾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這么一首生僻冷門的歌你都能猜出來,你對得起你自己親手立好的音癡人設嗎! 正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歲青禾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對聶鳴的作品,無論是歌、電視劇亦或者是電影,自然都早已爛熟于心。 歲青禾無奈地笑笑,“聶老師,是我的偶像。我就是因為喜歡他的戲,才想進娛樂圈的?!?/br> 場上頓時響起了一片噓聲。 節目組也眼睛一亮,迅速將鏡頭對準了聶、歲兩人。 周雅的星星眼里桃花泛濫,“四姐,偶像就在眼前,還不趕緊要他千八百個簽名!” 咳,千八百個簽名算什么,他整個人都已經是我的了。歲青禾暗戳戳地想。 第二期節目的拍攝在游戲結束時也正式落幕,節目組收拾好道具后,與嘉賓們伴著夜色,同坐輪渡離開。他們都已經買好了回國的航班,必須趕快出發前往機場回國,繼續下一個通告。 聶鳴幫助節目組收完東西后,卻沒有離開。而歲青禾得到了他的眼神暗示后也沒有走。 周雅在船艙里沒看到兩人的影子時還有點奇怪,跑去問節目組,結果節目組也只是含糊地說了句,“估計他們是要坐下一班輪船離開吧?!?/br> 周雅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不跟大部隊一起走? 她突然恍然大悟,青禾姐不會真的是跑去問聶老師要簽名了吧嘿嘿嘿。 簽名這東西自然是不可能主動去要的。 事實上,等眾人離開以后,歲青禾就放松地坐在花園的秋千架上,而聶鳴站在她身后輕輕地給她推動秋千。 她穿著一件漏肩的T恤,肩胛圓潤瑩白,頸部修長瑩潤,月光更是隱隱約約地把那截曼妙的腰線勾勒出來。兩人一如青松,一如嬌花,共同繪就了一幅美好的畫卷。 星子溫柔,月光流盈,萬物靜謐得不可思議。 歲青禾閉著眼睛,靜靜聽著草叢里不知名昆蟲的低吟,她的眼簾處突然覆上了一陣松香。 聶鳴伸手輕輕地捂住了她的眼睛。 松開手時,歲青禾眨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眼前的明亮。 只見,眼前的海景大別墅上被鑲嵌了一圈彩燈,彩燈的開關被人悄然按下,五彩的霓虹閃爍著,織就了一個五彩斑斕的“青”字。 聶鳴淡然自若地將別墅的所有權證書放到她手上。 “聶太太,結婚五周年快樂?!?/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沉湫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第 29 章 都說年少夫妻老來伴, 年輕時候的感情,往往最熾烈張揚。 小島上放起了煙花, 漫天的煙火, 燦如鎏錦艷若霞光,滿天的煙火倒映著聶鳴那張臉,仿佛有細碎的星芒落入海洋。 “跟我來?!彼f。 歲青禾毫不猶豫地將手放到聶鳴掌心上, 任由他牽著自己一步步跨入別墅,水晶吊燈大開著, 攢出串串迤邐的清輝。那些碎鉆似的光落在歲青禾身上,為她度上了層朦朧的光暈。 聶鳴牽著她的手,從旋轉樓梯緩緩而上,踏入了三樓。 別墅是穹頂設計,三樓的設計類似于一間巨大的寬敞閣樓, 整層樓里只有一間房間。 聶鳴推開吊板,帶她進入這片方外之地。 房間的設計很奇怪,墻壁漆著奇怪的涂料, 房里內部呈圓形沒有一扇窗。聶鳴走到床頭前,按下了個奇怪的開關。 然后整間房的墻壁像是突然隱形了般消失不見, 站在房間里, 能夠清楚看見從碼頭上傳來的燈光以及尚未燃盡的煙花, 大海靜謐無聲,蟄伏在黑暗中。 歲青禾異常驚喜地跑過去看,才發現墻壁并不是突然消失不見了,而是由特殊材質的玻璃制成, 不打開開關時看起來就是平平無奇的一堵墻,打開開關以后,就成了單向的玻璃。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用手在玻璃上小心翼翼地按壓了下。 這一按不要緊,從她指尖與玻璃接觸的地方逐漸溢出了點點星芒,隨后從那小片地方越擴散越大,整面墻瞬間點綴滿了星子。 天花板也亮了起來,出現了一輪昏黃圓滿的月亮。 聶鳴站在她身后,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鼻尖擱在她烏黑茂蕤的情絲上,姿態放松,“想起什么了嗎?” 歲青禾臉紅了紅。 外公去世以后那段時間,她整日里以淚洗面,頹唐無事所終,常常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枯坐。聶鳴知道這事以后,每每拍完戲就會帶一束滿天星來看她。 有一天,她從電視上看到鋼鐵大王許耀祖的夫人新誕麟兒的消息,憤怒得不能自已,把自己悶在房間里摔東西。她媽死了,她外公也死了,世界上最最親近的兩個人全都沒了。 外界還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