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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作弊你知道嗎?”神淮一聲大喝,不敢置信,抖著手指著端坐的玄滎。眾人用神識仔細分辨感知,方才發現,那明澈口中的一口水已經成了一口冰,塞住了,噴也噴不出來。因為游戲過程,兩人雙眼必須對視,所以玄滎沒分給旁邊指控的神淮一個眼神,只是冷哼一聲,繼而對圣君霄冷冷道:“你是豬嗎,也會為這種無稽之談產生情緒波動?”圣君霄變來變去、似乎馬上就要憋死的神情忽然奇異地平靜了下來。玄滎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一句話馬上把什么都鎮住了,諸邪退散。“然而……這并不能改變你把水變成了冰!”神淮不服。“冰難道不是火的相克屬性嗎?難道你有說不能中途換靈力嗎?”“……”說的好有道理,居然無法反駁。沒戲了。不,他們不服!他們又有了新靈感!有一白衣女子款款走了下來,蓮冠烏發,清雅出塵,正是靈犀。緋聞男友和緋聞青梅的巔峰對決在靈犀與神淮擦肩而過的時候,眾人仿佛看到了火花四濺,噼里啪啦。只見靈犀來到圣君霄身側,對玄滎微微一笑,“玄滎師兄可不要怪靈犀多嘴了?!闭f著便對圣君霄傳音。眾:“……”“噗——”毫無征兆一陣鈍響,立刻拉回眾人失望的情緒。噴了噴了噴了噴了,不敢置信,居然噴了,真的噴了。盯著明澈那潮紅的臉色、大張的嘴巴,眾人呆愣一瞬,不禁拍案大笑、頂額相慶,啊蛤蛤蛤!冰是很快會融化成水的,尤其在火靈根修士體內,啊蛤蛤蛤蛤!“吐出來?!鼻謇渲新詭Ъ贝俚穆曇艉鋈豁懫?。眾人回神,卻發現本該“濕身”的玄滎宗主依然一身白衣、纖塵不染,正撲過去捧著那明澈的下巴。圣君霄眨了眨眼睛,然后撇開腦袋,“吐不出來了?!?/br>“!”眾人后知后覺地發現對方居然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刻把口中那捧水靈力給咽了下去。=0=怎么沒有嗆死,這不合理!相克屬性靈力哎,就這么咽下去了,這得損傷多少經脈啊。“吐出來啊?!毙钜皇株ゾ鱿掳?,一手去探對方手腕檢驗,卻很快被對方伸手拉開。圣君霄伏過來,貼著玄滎耳畔,語氣戲謔溫柔,“我飲過你的血,而且你肯定知道的我還吸過你那么多靈氣。這些靈力對我可是大補,你不要多管閑事了?!?/br>聞言,玄滎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松,只抓著對方的手查探。血中靈氣溫和,吸入靈氣也是經過煉化,不會直侵經脈,可是凝聚的靈力就要精純也狂暴的多了。“你都知道我是誰了,何必這么假惺惺?!?/br>“快放手,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嗎?”見玄滎還沒有松手的意思,圣君霄喉頭溢出低吼。這言語用的是傳音,眾人只見兩人身形相貼,玄滎在給那明澈做著細細的檢查,一下子被氣氛感染拉回了“正常模式”,不由感慨“師慈徒孝”。直到給對方全身仔細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一絲異樣后,玄滎才松開圣君霄手腕,輕身一落,整了整衣冠,“隨你怎么說,只要你一天還是我的弟子,便一天還受我管?!?/br>圣君霄身側五指一顫,微微蜷起。過了一會兒,才站起身,對著玄滎輕輕笑了笑,涼薄而嘲諷。說的真好聽,真是比唱得還好聽。只是宗主附峰的九連環殺陣莫非是假的?玄滎皺了皺眉,到底玉筒再一次轉起,很快又是下一輪,只得快步歸位。“哎,你們師徒現在很奇怪啊?!鄙窕磁隽伺鲂罴绨?,傳音道。玄滎垂眸,“我從來沒有想到他會是妖族?!?/br>“嘖,你這是什么意思?”一聽玄滎話,就算知道對方不是嫌棄妖族的意思,神淮也不樂意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是妖族?!?/br>“這樣說才對嘛?!鄙窕床[了瞇眼睛,又道:“你讓讓他罷,他還小?!?/br>還???玄滎嗤笑,“他這還叫???”想起之前對方恬不知恥直言“我六歲了”,他居然就相信了,還避開一切少兒不宜的東西給對方進行幼童啟蒙,玄滎就忍不住一陣氣惱。對面圣君霄見神淮、玄滎兩人親密相靠形狀,眸色一暗,忽然一陣氣血翻騰,他不由劇烈地咳嗽起來。玄滎下意識地抬眉看去。圣君霄擦了擦嘴,撇開對方目光,蒸干額頭薄汗,運轉靈氣溫養被水靈力沖傷的經脈。又一次號數出來,神淮開口宣布任務。說完后,立刻回來拉著玄滎,“你別看他化形了人模人樣的啊,其實在妖族悠長歲月中還是個幼崽。我之前就覺得他幼稚,直到現在才明白情有可原啊。剛那小孔雀你也看見了,枕冠跟朵小蘑菇似的,哪個成年雄孔雀長這樣啊,分明還是個未成年?!?/br>玄滎:“……”那個小孔雀的確可愛的過分。妖族壽命也的確比人族長,但是……“他都發情過了,還沒成年?”想到當初四方大會的時候,玄滎臉色一黑,總算知道什么叫“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了。“發情?”神淮面色變得有點古怪,“你不是不知道他是妖族嗎,怎么知道他發情的?”玄滎:“……我曾看到過一只一般模樣的小孔雀,彼時并不知他身份?!?/br>“不,重點是你怎么知道他發情的,”神淮并不讓玄滎輕輕揭過,忽然面露異樣,“他不會是對著你……”“閉嘴?!睕]待神淮說完,玄滎一聲低喝,單方面切斷了兩人傳音。神淮:“……”他不由摸了摸鼻子,“好吧好吧,唔唔唔……我…不問了?!睕]有傳音,他就動嘴道,甫一開口卻被玄滎死死捂住嘴巴。對面運轉靈氣的圣君霄忽然睜開眼來,面上浮現不正常的潮紅,轉頭吐出一口血來。神淮好一會兒才從玄大魔王手下掙扎出來,理了理衣冠,沒好氣道:“險些被你給悶死?!?/br>玄滎正襟危坐在蒲團上,目光清正,并不理會對方。神淮又來勁了,“咱們繼續前面這個話題啊?!?/br>“你要知道這世上是有早戀這個詞的?!?/br>“未成年怎么就不行了?”玄滎眉心跳了幾跳,察覺到無數自以為隱晦的灼熱目光,終于還是接通了神識通道。問道:“火靈根過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