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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霄眼神一寒,一個手刀就要劈落,神淮手腕微轉便躲了開去,一息之間,你來我往已是過了七八招。“倒是好身手,竟不像個筑基小輩?!鄙窕赐嫖兜匦α似饋?,似贊嘆又似別有所指。圣君霄心神一凜,他…本不該露出這樣的馬腳的,可就是看對面這張笑吟吟的“女人臉”不爽的緊。“你們還想在門口吹多久的風?”室內忽然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玄滎真心覺得相信神淮這種深度惡趣味患者會給他好好護法…還不如相信有一天自家小傲嬌終于自愿變成巴掌小子撲過來糯糯地喊“師尊尊”來的靠譜。他怎么就鬼迷心竅應下了然后真入定了呢。好嘛,一睜眼就看到對方欺負自家徒弟。神淮其人,性惡劣,好美人。腦海中飛快地劃過中普羅大眾對這位的評價,再想想自家徒弟貌美如花的臉蛋,玄滎心下一緊,甚至一瞬間已經懷疑到當初卦象里“老男人”的身份上了。不得不承認,鳳凰神淮無論儀容修為還是身份都是極有魅力的,對自家小傲嬌這種小年輕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神淮如今年六十,和八歲的小徒弟比可不是“老男人”嘛。并不知道被“老男人”了的神淮,聽到玄滎的聲音,不由摸了摸鼻子,打開大門,“你怎么醒了?”看到其內盤腿而坐的人影,圣君霄眼神一暗,居然真的入定了。不過見了兩面,就這樣信任?“不醒,任由你們在我這里上全武行嗎?”玄滎冷哼一聲,對圣君霄招了招手,“你怎么來了?”圣君霄眼中各色情緒一掃而過,快步過來,一個虎撲摟住玄滎脖子,“想師尊了?!?/br>撒嬌的聲音,求愛撫的動作,依賴的言語……在場三人,除了圣君霄本人,玄滎和神淮的表情都有一瞬間的停頓。把頭埋玄滎脖窩里,圣君霄拿毛絨絨的腦袋輕輕蹭了蹭,摘下高嶺之花第一步——舍棄臉皮,第二步——投其所好。玄滎是喜歡幼稚可愛愚蠢依賴的生物的吧。神淮眼神微妙:你們真的是師徒?或者說你徒弟真的成年了?玄滎:你不懂,我徒弟只有八歲。這么一想,玄天師就不覺得小徒弟不同往日的動作有什么不對了,還有些嘚瑟地挑起眉梢——老男人又怎么樣,小徒弟最依賴的還不是我這個師尊?沒有讀懂玄滎眼神內涵,更不理解對方怎么突然洋溢起一股讓他手癢的氣息來,神淮只覺渾身雞皮疙瘩泛起,他背過身去。玄滎揉了揉小徒弟腦袋,“好了,起來吧?!?/br>圣君霄聽話地松開手挨著玄滎坐好,摘下高嶺之花第三步——宣誓主權。所謂美好化身的高嶺之花身邊總有鶯鶯燕燕、狂蜂浪蝶,高嶺之花向外敞開的心房已經夠小了,絕不能讓他們再占去丁點兒地方,要讓他們知難而退。圣君霄抬頭凝視玄滎,輕聲道:“師尊,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br>“!”神淮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哦?”玄滎卻是不置可否地吱了一聲,沒有接話。圣君霄抿了抿唇,“之前在碧波湖,碧煙仙子給了阿堯一本書,叫阿堯不能告訴師尊,阿堯一時好奇就……”他抬眉,好看的桃花眼一片清澈,誠懇又動人,“師尊,我錯了?!?/br>高嶺之花目下無塵、眼里揉不得沙子。切記:不要讓對方對你有所懷疑,不要讓芥蒂留存,必須及早解釋。而且請實事求是,因為盡管高嶺之花每天都只有一種臉色,但他們洞察人心的本事卻與其面部表情豐富度成反比,一旦被發現說謊,那便會被對方徹底被打入深淵。如果實在不能說真話,請十假九真,模糊事實。玄滎果然面色微緩,鼻頭發出一聲輕哼,“哦。什么書?”圣君霄掀起眼皮飛快地瞥了一眼神淮,搖了搖頭。神淮:“……”“我去吹吹風?!彼卉S出了窗戶。圣君霄慢吞吞地把書冊從懷里掏出來,“師尊你不能生氣?!?/br>“阿堯是在和我談條件?”玄滎并不接過,而是好整以暇地慢悠悠道。圣君霄卡殼了一下——那套書沒有看完。他忽然急中生智,嚶嚶道:“那師尊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br>玄滎:“……”他一口氣險些沒喘勻,啪的一巴掌拍圣君霄后腦勺上,“給我好好說話?!比缓笠话炎ミ^對方手里花里胡哨的書冊。翻開。臉裂了。然后又很快拼了回去。圣君霄心里有一點點忐忑。他后知后覺地想——明明他只要負責把玄滎綁回去關起來就好了,為什么要摘下高嶺之花呢?唔……他得取得玄滎足夠的信任以后才方便綁走對方,所以努力摘下高嶺之花,嗯!圣君霄覺得自己簡直機智。許久許久,久到玄滎已經面無表情地把書冊前前后后翻了整整三遍,久到圣君霄掌心一片濕濡,雙眼一點比一點漆黑。“師尊?”他喉頭發干,心跳咚咚咚響在耳畔。他沒有緊張,這不是他的心跳,嗯,這是玄滎的心跳通過頂羽傳了過來。良久,玄滎眼神復雜地抬頭,“你看的懂嗎?”圣君霄:“……”他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他抓著玄滎手腕的手一下子收緊,整個撞了過去,撞得玄滎整張臉生疼。沒有什么技巧,看過的文字在這一刻化作他完全看不懂的上古字符,沒有憑借、沒有參考,他只能遵從本能。甜甜的,軟軟的,濕濕的,涼涼的。他似乎天生在這種事上就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很快就從亂咬一氣到掌握要領,就在他要登堂入室的時候——啪——一只手掌拍他腦門上強行把他推開了。饒是以玄天師的承受能力和適應能力,都覺得這個世界委實變化的太快。先是小徒弟突然撒嬌裝嫩,然后小徒弟告訴他自己在看小黃書,特么小黃書里面的某某和他怎么莫名相似呢,然后徒弟就一嘴糊過來了。圣君霄冷靜下來,挺了挺胸,竟有一股霸煞之氣,“你說我懂不懂?”對方居然質疑他,真是太可笑了。玄滎舔了舔被啃出血來的嘴唇,不敢置信,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你是狗嗎?”刷——圣君霄的臉一下子黑了,他又是一個虎撲,理直氣壯,“剛剛那是實驗,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