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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爬出來,叫曲靜深:“兔子,來來來幫你男人穿衣服,一會要去工地呢?!?/br>曲靜深看看他綁著繃帶的雙手,心里突然酸了一小下,嗯,只是一小下。曲靜深果著坐起來,下床給景澤拿衣服。景澤看著曲靜深瘦削的背影若有所思,自言自語:“屁、股還是沒rou,要是胖點就好了,腰也全是骨頭,硬了吧唧的…”曲靜深自動過濾那些不著邊的話,拿起襯衣,幫景澤仔細地穿上。他指指袖口,景澤會意說:“不用系啦,幫我挽起來,挽到胳膊肘兒那?!?/br>曲靜深低著頭幫他挽好,他額著細碎的黑發就在景澤眼前晃啊晃的,景澤故意往前傾傾身子,讓頭去碰觸曲靜深的額頭。曲靜深也不躲,依舊認真仔細地做手里的事??绰锟??臉上又沒花。曲靜深擺弄完襯衣,又拿過景澤的褲子。景澤配合地伸腿,然后指指褲檔那兒的拉鏈,某個部位故意地往前挺了挺。曲靜深心說,咋就這么流氓呢?但沒得辦法,只好繃著臉正兒八經地幫景澤拉上。景澤突然皺了皺眉頭:“寶貝兒,夾到毛了…哎,幫把手啊?!?/br>曲靜深扭頭拿了把剪子在景澤眼前晃了晃,景澤頓時慫了:“寶貝兒,你做的太到位了,一點都沒夾、住,我愛你~”景澤在曲靜深的輔助下洗完臉、刷完牙,臨走之前覺得左手上綁的繃帶實在礙事,便央著曲靜深幫他解開?!皩氊悆?,我覺得不疼了,這樣出去,人看到會笑話死的!”曲靜深瞄了他一眼,繼續忙手里的活,沒有一點要幫他的意思。景澤繼續瞎叨叨:“寶貝兒,我早不疼了,再說又不是啥大傷,捂著好的慢!”曲靜深:“?。?!”靠,好了你不早說?那昨晚上的事算嘛,今早上跟爺似的被伺假又算嘛?!景澤嘿嘿笑:“我喜歡被你在乎的感覺嘛~寶貝兒,再不幫我解開,等我弄開了,你今天就別想出門了?!?/br>曲靜深下意識的揉揉自個兒的腰,下手十分重地幫景澤解開,景澤疼的齜牙咧嘴,曲靜深又幫他上了些藥粉,才放人出門。并一再叮囑,遇到事可別再沖動。景澤出了門便把曲靜深剛才的話忘的一干二凈,他打車去工地,剛走進工地的范圍就聽有人打那兒哭。景澤拉過旁邊正在推磚的年輕小伙問道:“那兒怎么了?”年輕小伙倒挺實在,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知道都說了一遍?!熬案?,不就是上次意外受傷的劉哥他媳婦,劉哥現在還跟醫院躺著,多少得給人點啊…”景澤揮揮手:“管這么多干嘛,趕緊干活去!”推磚的小伙怕他扣錢,一溜煙似的走了。景澤想過去看看情況,但走了兩步,又退回來。鬧吧鬧吧,不是說公了么,那小爺就等著市政局的人來!不知道是哪個坑爹的跟那女人說了景澤的臨時辦公室位置,景澤剛坐下沒十分鐘呢,那女人就哭嚷著進來。進門二話不說,便坐到地上呼天搶地的哭喊。景澤皺著眉頭說:“事兒你不是告到市政局了么,怎么著沒法院授理?來我這哭當個屁用,留點力氣去他們那兒鬧吧??!”那女人嚷罵:“你們這群見錢眼開的畜牲!你們有錢你們說了算…我們這些沒錢沒勢的,就是任人魚rou的!…”景澤那股心火又上來了,他煩躁地撂下杯子,準備繞開坐在地上的女人出去??蓜傋叩剿磉?,就被她抱住了腿,手胡亂地在景澤身上捶打:“你們這群沒良心的,人都那樣躺醫院了,你們一點同情心都被狗吃了?!沒人性了啊……”景澤被她鬧的急了,剛開始時腿上還沒用勁,后來腿上的勁忍不住大起來。他不知踢到了女人哪,那女人突然‘啊’地大叫一聲,一口血吐到景澤的褲角上。景澤本來無心,他見狀怕真傷到她,便俯下腰問:“你…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那女人怒視著景澤,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到景澤臉上。景澤沒躲開,剛想伸腿把她隔到一邊,卻不料那女人不管不顧的往墻上撞去。頭撞了道口子,血頓時噴泄似的流出來。那女人滿臉是血的瞧著景澤,面目瘋狂:“反正他躺在床上不知是死是活,我還有什么好顧忌的?……”景澤愣了愣,隨后才反應過來:“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不是跟你說了么,如果私了,拿到的錢能多點…”景澤自言自語,走上去扶她,卻不料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那女人原本懨懨的神情立馬變得鮮活起來,抬手指著景澤,吼叫道:“是他,就是他!拒不賠償,還想殺人滅口!”景澤扭頭看看推門進來的人,穿著制服的一男一女正站在門口,他們盯著景澤看了幾眼,說:“景澤先生是吧?我們是法院派過來取證的,麻煩你配合一下?!?/br>景澤一拳頭砸到辦公桌上,這是巧合還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景澤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跟不覺得疼似的,還對他笑了笑。景澤說:“要不先送她去醫院?”其中一個穿制服的女人說:“不用,我們外邊還有幾個人,讓他們去吧。小孫,進來一下,這兒有個傷者需要送醫院?!痹捯魟偮?,就有個三十多歲,穿著制服的男人進來把那女人攙扶出去了?!?/br>“好了,景先生你坐吧,我們會問一些問題,你照實回答就成?!?/br>景澤坐到辦公桌前,沉著臉問道:“喝水么?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逼鋵嵾B景澤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此時此刻的神情和景森十分像。“不渴,謝謝。是這樣的,傷患家屬王麗娟說他丈夫劉奇之所以摔傷,是因為工地上的設備質量不過關?”景澤說:“我不負責工具采購?!?/br>穿制服的女人笑著看他:“那要是沒有你簽字,誰敢隨便動采購來的東西?”景澤腦袋轉的飛快,不出一會便明白過來怎么回事?!澳銈冞^來,最主要的不是談賠償問題的嗎?”穿制服的男人在此時說話了:“當然主要是這個,但我們也要了解一些細節,比如是設備質量不過關,還是傷患者自己不小心?”景澤面無表情,想了想說:“你們不知道劉奇上工之前喝過酒?”“有這回事?請問有證人嗎?剛才王麗娟是你推到墻上撞傷的嗎?”景澤抬手捏捏眉心,“那天中午跟劉奇一起吃飯的應該都知道,對了,判定蓄意傷害和自殘的標準是什么?”景澤極少有這樣正兒八經理智的時候,剛剛有好幾個瞬間他都想拍案而起,但生生忍住了。他怕惹出事來,他家兔子又會擔心。“一會我們會去問的,希望不是你在說謊。蓄意傷害,一要看有沒有在場證人,二要看被傷害者是否精神正常,三嘛,一般我們都會驗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