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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準被凍面冰塊了!”曲靜深心想坐公車過去就行了唄,打車多貴啊。下雪天車不好打,景澤站在公交站臺打車,曲靜深在一邊研究公車路線。景澤打了十幾分鐘都沒打到,他怒了嘟囔:“擦他大爺的…”半個小時后,車終于打到了,景澤剛要坐上去呢,曲靜深死命地拽著他往公車上擠。景澤:“……”公車里人挺多的,各種飯味體味混在一起,嗆的景澤皺眉頭。曲靜深投了錢,借了好幾次過才擠到他身邊。景澤又開始生悶氣了,略微揚著頭,裝沒看到他。曲靜深傻笑,把零錢裝回口袋里,這樣一來,能省七八塊錢呢。公車上的越上越多,有人看到曲靜深身邊的人要下車了,忙擠過去搶座位,曲靜深一個沒站穩,被那人扒拉到一邊去了。景澤怒:“出來不帶眼???一個破座位搶個屁搶!”那男人心思我又沒擠你,你來個啥勁兒??!遂回吼:“就搶屁呢,你管得著???!既然你看上這屁,讓給你唄!”有人開始笑,景澤更怒:“笑啥笑,奔齜著門牙,準備吃屁??!”曲靜深忍著笑,心道這嘴也太損了。他怕事情鬧大,忙拉著景澤往后門走。景澤火發出來了,心里舒坦不少,對曲靜深說:“這話殺傷力夠大吧,跟皮鴨子學的…”曲靜深默了,心道你也不學個好。跟人吵了一架還不算完,去買游戲機又跟老板來了一架。景澤純屬沒事找事,非得嫌人家找給他的五塊錢缺了個角,死活要跟人換。那老板也是,就給他換了唄,他偏不換,說他自個不看好錢,怪誰?景澤脾氣上來,把那五塊錢撕巴成了四塊,往柜臺上一撂說:“粘起來我就要,不然小爺跟你們沒完!”曲靜深直想哭,心道還沒發現這小少爺這么愛生氣呢。他把那五塊錢收起來,死拉活拉才把那貨拉出去。然后后知后覺,昨天幸好有小板凳給他拆,不然他不得把自個兒拆了?景澤出了賣場,就使勁捏曲靜深的臉:“兔子兔子!你胳膊肘兒又往外拐!你們合起來欺負人太不地道了!游戲機摔了吧,不給皮鴨子了!”曲靜深趕忙護好游戲機,生怕他真給摔了,也顧不上臉被捏的又疼又紅了。買完游戲機,景澤又和曲靜深去買蛋糕,這次是打車去的,景澤算舒坦了。在出租車里曲靜深就拿出本子跟他交流:“一會買蛋糕我出錢吧,你都買了游戲機了?!?/br>景澤大嗓門:“切,你開什么國際玩笑啊,他昨兒叫了你聲哥,你就得瑟啦?”曲靜深慢慢寫:“我也去吃飯,不買東西怪不好的?!?/br>景澤說:“啥好不好的,我要把這事捅出去,別說皇后了,他連個側妃都做不成!”曲靜深知道這沒法交流了,識相地收起筆。過了一會又掏出本子來,上面寫了行字:請在蛋糕上畫個鴨子的圖案。景澤斜著眼偷瞧,曲靜深抬頭時,他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哼歌。到了蛋糕店,景澤推門進去說:“要個單層最大個的,上面就畫個光油油的兔子?!?/br>那店員似乎認識他,笑嘻嘻地說:“景少爺您真會開玩笑,光油油的兔子長啥樣?”景澤說:“那就畫個白兔子吧,記得要把兔子尾巴涂成綠色的?!本皾商貏e佩服自己這創意,胡蘿卜頂上長的葉子是綠的,讓兔子尾巴也成綠的,嘿嘿…那店員知道這小少爺的脾氣,怪不得都叫他二少爺呢,可不,真挺二的。曲靜深拿出本子給店員看:“請在蛋糕上畫個鴨子的圖案?!彼钢缸约旱淖彀?,搖搖手。店員心道,年輕輕的,長的也不錯,真可惜竟然是個啞巴。景澤說:“聽我的,我付錢,畫兔子!”曲靜深拿手比劃,意思是我付錢,畫鴨子。蛋糕師傅被他倆干擾的,一會兔子一會鴨子的畫,結果畫成了個四不像。最郁悶的是那師傅最后圖花邊時,被景澤不小碰了一下,結果那大紅色的果醬全抹到那四不像的頭上了,跟被砸了個大包似的。景澤:“……”曲靜深:“……”蛋糕師傅:“……”幾個店員:“……”景澤哈哈大笑,曲靜深也笑,但沒景澤那么夸張。他想掏出錢來付錢,結果景充滿澤危脅意味地看他,意思是:“你信不,要是不聽哥的,哥就在這上了你?!?/br>曲靜深見識過他的本事,默默地縮回了掏錢的手。景澤提著蛋糕說:“這個蛋糕我甚是滿意,打一百分,下次來做還找這個師傅?!?/br>蛋糕師傅客氣說:“過獎過獎,還是你倆的創意好!”景澤說:“是這蛋糕要送的人…噗!是原型好!”曲靜深默了。第十七章醉了唄從走出蛋糕店開始,曲靜深的視線就一直沒離開過那蛋糕。景澤瞅了他一眼說:“我覺得這蛋糕挺不錯的,挺有紀念意義,哈哈哈哈…”曲靜深心想,人過生日給人送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可他知道自己拗不過景澤,只好默默地低著頭,跟景澤去了景森家。景澤剛進了景森家的大門,樂雨陶就跟撒歡的瘋狗似的撲了上來:“哎呀!人來了就好,還帶什么東西!”嘴上這么說,手上卻飛快地奪過曲靜深懷里的游戲機說:“兔子哥,我太愛你了!哇哈哈哈哈新款游戲機!”景澤抬腳要踹,樂雨陶連滾帶爬躲到一邊:“討厭,今天人生日,不要這么兇嘛!擦,景森昨天剛給我買了條狗,小心我放狗咬你!”景澤說:“哦,那蛋糕我是買給狗兄的,狗兄在哪???”景澤伸著脖子往里看,一只小奶狗搖搖晃晃地出現在客廳門口。景澤極其無語地走上去,用腳背把小狗抬起來,作勢要踢。樂雨陶游戲機也不顧了,往旁邊一丟大吼:“何方妖孽,快快現形,休要動我兒子!達令!你弟要殺你兒子啦,嗷嗷嗷…”景森穿了件毛衫面無表情地從樓上走下來說:“景澤,你就不能安生點?”景澤怒:“安生你兒子!整天擺著一張冰塊臉,得巴得巴個屁?!?/br>景森接過曲靜深手里提的蛋糕說:“謝謝。喝點什么?白水還是咖啡?”曲靜深拘謹地伸出了食指,意思是第一個,白水。景森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去給曲靜深倒了杯白水。又找傭人來,把那小奶狗抱走。樂雨陶說:“達令,它要喝奶了嗎,奶瓶呢,我去喂兒子?!?/br>景森說:“從早晨起床到現在,你已經喂了三次了?!?/br>樂雨陶:“……”景澤笑的在沙發上打滾:“皮鴨子,你以為人小奶狗是你啊,還喂奶喲,你自己有奶沒?”樂雨陶炸毛:“你說誰沒奶呢,娘的,有種你過來啊,你過來?”樂雨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