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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去酒吧喝酒,反正單身的人那么多,湊一桌喝酒那還不是很容易的? 剛到酒吧入口,就聽到兩個穿得人模狗樣的男人站在那邊,鬼鬼祟祟地盯著吧臺那邊一姑娘嘀咕著什么。 因為聽到熟悉的名字,所以蕭南溟停了下來。 “看到沒,那是祁家小姐,和男人的小視頻都在網上瘋傳,以為是個清純玉女,沒想到浪得不行?!?/br> “你喜歡你上啊,到時候也拍點視頻,給兄弟們看看?!?/br> “一起不是更爽?” 那兩男人笑得猥瑣,聽得蕭南溟一陣惡心。 他將抽到一半的煙碾滅,抬起步子走到那兩個男人身邊,還把手臂搭在那兩人肩上,問:“看哪個美女呢?” “那個,穿黑色裙子,長卷發的?!?/br> “喜歡???” “喜歡!”那兩人說完之后,似乎覺察到有什么不對,雙雙回頭。 一回頭,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那兩人瞬間嚇得腿軟,剛想說什么,就被蕭南溟一腳踹了一個。 “就你們兩個,給小七提鞋都他媽不配!滾,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們!”蕭南溟冷聲說道。 被踹到地上的兩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多說什么,匆匆地從這邊跑了。 估計再晚跑兩步,就得被蕭南溟給揍死。 蕭南溟這邊動靜不小,不少人都注意到這邊,當然包括在吧臺上的祁慕顏。 蕭南溟脾氣不算好,說了一句:“看什么看?” 被他這么一吼,那些人才假裝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該干什么干什么。 蕭南溟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像沒事人一樣地往祁慕顏那邊走去,順手擋開了酒保遞給祁慕顏的又一杯雞尾酒。 “少喝點?!笔捘箱橐豢诤鹊艟票谢ɑňG綠的酒,“怎么一個人來這兒?” 他注意到祁慕顏今天的裝扮和往常不一樣,放棄了以前小仙女的淡色系的裙子,穿著黑色吊帶裙。 露前露后,還露腿。 長卷發慵懶地垂在肩頭,臉上還化了煙熏妝,以及復古紅的唇色。 以前蕭南溟就覺得祁慕顏漂亮,但還差點什么。 今天看到這樣的祁慕顏,覺得她不僅是漂亮,還性感。 “我經常去酒吧,只不過隱藏得比較深罷了?!逼钅筋伈簧踉谝獾卣f道,“倒是你,沒必要為我打人?!?/br> 剛才那一幕,祁慕顏看到了。 “好歹是朋友,哪能任由那些人那么說你?” “你現在還把我當朋友?” “為什么不?” 自從出了照片的事情之后,祁慕顏的一些女性朋友除了陸星辰之外,都避開了她,唯恐與她有什么接觸。 其他的一些朋友雖然不見得多疏離,但也沒有表示明確支持她。 所以,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但其實,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什么好人?!逼钅筋伒暤?,“我到現在想的,都只是為什么那些人要在網上傳播那個視頻,我做錯了什么嗎?我沒做錯,是嗎南溟?” 祁慕顏單手撐著腦袋,轉頭看著蕭南溟。 她喝得有點醉,眼神迷離,有些茫然地看著蕭南溟。 “我甚至還希望,在我遇到這件糟糕的事情時,仍舊有人救我于水火,不介意我以前發生的事情,保護我,呵護我?!逼钅筋佇π?,“我真可笑,連我爸媽都不愿意認我這個女兒,就別說會有什么人不介意這些事情了?!?/br> 祁慕顏笑自己的癡心妄想,笑自己的可憐可悲。 她搖搖頭,叫酒保繼續給自己倒酒。 蕭南溟則讓酒保給祁慕顏倒一杯檸檬水來。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笔捘箱榈?,“你回去好好跟祁伯父祁伯母說說,他們氣消了之后,自然會原諒你。而且,這事兒不是你的錯?!?/br> “你也覺得不是我的錯,是嗎?”祁慕顏轉頭,眼神迫切地看著蕭南溟,似乎很想聽到他的認可。 蕭南溟點頭,“你沒錯?!?/br> 聽到蕭南溟的肯定回答,祁慕顏笑了,在昏暗的燈光下,她迷離的眼神加上動人的笑容,似乎瞬間就讓蕭南溟迷了眼。 祁慕顏應該是真的喝醉了,她意識不強地往旁邊倒去。 蕭南溟眼疾手快地托住祁慕顏的腦袋,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手指無意間滑過她細膩的臉頰時,蕭南溟覺得指尖都好像觸電一般。 蕭南溟飛速地將自己的手收回,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不敢亂動。 彼時,就聽到祁慕顏的聲音從肩膀那邊傳來。 她說:“南溟……謝謝你還愿意站在我這邊……謝謝你……” 蕭南溟整個肩膀都是僵的,也沒什么心思回應祁慕顏的話。 很多年后,蕭南溟還是會想起這個晚上,他一個人走進夜歸人,教訓了兩個說祁慕顏壞話的男人,而后讓微醉的祁慕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聽她說謝謝他站在她這邊。 …… 翌日清晨,宋攸寧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好端端地躺在高級病房的病床上。 本應該在陪床的她,結果卻在隔壁病床上睡著了。 她估計是本年度最不合格的陪床代表的,宋攸寧飛速地從床上起來,洗漱完畢之后往母親的病房去。 剛剛走到母親的病房門口,就看到秦遇時坐在病房里面的椅子上打盹,他單手支著腦袋,眉頭微微擰著,應該是身體不是很舒服,所以才會皺著眉頭。 他一個當女婿的,守了整晚。 而她這個當女兒的,則在隔壁病房睡了一晚上。 宋攸寧自慚形穢,輕聲打開病房的門。 她這開門的聲音沒有吵醒秦遇時,倒是讓淺眠的許芳華先醒了過來。 宋攸寧多看了秦遇時一眼,而后先往許芳華那邊走去。 “媽,你感覺怎么樣?”宋攸寧刻意壓低了聲音,很低很低,是怕吵醒了秦遇時。 許芳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問題,她用眼神看了眼那頭的秦遇時,同樣低聲道:“他守了整個晚上?!?/br> 許芳華昨晚上的確是跟秦遇時說了很多重話,但她覺得這是一個當母親的必然會說的話。 但秦遇時昨天晚上在聽到那些話之后,并沒有一氣之下就離開,反倒是聽著,也沒有太大的情緒。 更是在這邊守了她一個晚上,任勞任怨,沒有半點微詞。 對于秦遇時的用心,許芳華是知道的。 但是她該介意的,還是介意。 她也想讓自己女兒有一個溫馨的婚禮,能在家人朋友的祝福中出嫁。 “我昨天晚上太累了,就睡著了……”宋攸寧自然也是愧疚的。 她不知道是太信任秦遇時,還是真的困得不行,就那么放心地在隔壁的病床上睡著了。 “你這個樣子,好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