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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到了昆侖山門之前,顯然沒有談和。智愚送其離開。“殺死十方,你們昆侖難道不用付出代價?交出方恪,否則宗門現在就與昆侖開戰!”一諾狠狠的看著智愚仿佛不甘心一般又問了一遍。“不可能?!敝怯薜?。“哈!信向師弟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沒有犯大錯的昆侖?當年我宗門為了救濟世人,宣揚佛法,施藥救人,一片好心卻被其拒絕。當時也是用‘不可能’這三個字。如今不過是為了討還一個公道,他昆侖殺人在先竟然還是這般不知悔改。實在是無藥可救?!币恢Z狠聲道。他似乎氣極,狠狠的一掌拍在了地上。而后拉住還欲說些什么的信向轉身道:“既然昆侖這般不講道理,那就此告辭。我們戰場上見!”說完,兩人便架云而去。前來觀禮的人自然都看到了。第225章承禮方恪自然也看到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起身走到包廂外恰好看到甄聰甄明兩兄弟正在說話。甄聰笑瞇瞇的帶著幾分不自覺的討好的模樣,甄明安安靜靜的聽著臉上有些不自在。看到方恪出來,甄聰馬上迎了上來。方恪低聲吩咐完之后,甄聰屁顛屁顛的跑去傳話了。甄明低頭站著,低聲快速的說了幾句話。“前日羅長老見了掌門,免了畢十四在軍營的職位。讓畢十四在軍營之中當一名普通士卒,戴罪立功?!?/br>方恪怔了怔,然后點了點頭。他想起這一段時間送去給羅清的拜帖雖然都被退回來了,但禮物卻都留下了看起來態度確實松動了?!跁r現在雪原不知是否順利?方恪抿著唇突然笑了笑然后大邁步走下樓梯。于時他自然一切都好。……一諾踩在一個缽盂之上,帶著信向急速的從空中掠過。信向看著素來脾氣有些暴躁的師兄,嘆了口氣后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想了許久終究還是道:“師兄你今日太暴躁了。還是過兩日我再去見見昆侖掌門吧,希望能夠好好談談……實在是不能再如此下去了?!?/br>一諾轉頭看向信向,一雙眼睛暗沉沉的。他道:“師弟你為何非要如此?”信向面上滿是憂愁的道:“宗門又何必摻和進來呢?不過是生靈涂炭……一場空罷了。你們又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見……赫!”信向最后幾個字卡在了喉間,再也吐不出來。他怔怔的看著一諾,脖頸間的傷口讓他再多的話語也只是化作了一聲聲無意義的喘息。鮮血迸發出來,灑在了一諾的臉上。染紅了他的袈裟。一諾收回手中的劍,冷冷的又說了一句:“你為何非要如此?!?/br>此時此刻,被兩人拋在身后的昆侖承禮。開始了。一諾回頭望去還能隱隱約約看見被云霧繚繞的昆侖山峰。一諾換了一只手,反手幾劍刺入自己身體。然后抱著信向的尸體,一臉驚慌的往宗門疾馳而去。……“承禮開始了?!泵C5难┰?,葉于時突然站起身望向昆侖的方向。羅畢和公孫睢同時點了點頭,也看向昆侖的方向。前幾日,如是觀的禿驢以為能夠殺死他們,卻不想反而死在他們手中。公孫睢看了一眼葉于時,那日他的符已有了道意。實在有些可怕……那么多年以來,或許只出了一個葉于時。“昨日剛得到的消息,說是掌門屬意方恪。這次承禮便是公開的告之了?!惫珜O睢仿佛不經意一般的說道。羅畢馬上低聲咳了兩聲,可惜演的太不自然。而他們都偷偷打量的葉于時,卻是不為所動。他遠遠地望著昆侖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唇畔突然顯出幾分笑意。許久,在公孫睢又要開口時。葉于時瞟了他們二人一眼,然后道:“哦?!?/br>公孫睢嘴角抽了抽,最終戲謔道:“感情咱們忙活這么久,就是給你做了件嫁衣啊?!?/br>葉于時面上終于有了一波瀾。羅畢看了一眼葉于時的表情,馬上笑瞇瞇的看向公孫睢道:“算盤師兄,我說你的思想怎么能夠這么狹隘呢?在這種危難之際你居然還是單單想了你個人私欲?咱們必須堅持一個原則,就是昆侖至上。干死太行,弄死那些上門挑釁的。達成三族大一統的美好未來。更何況,怎么能夠說是嫁衣呢?明明就是聘禮啊。大師兄你說對吧?”羅畢擠眉弄眼了一番?;貞氖侨~于時的微笑和公孫睢的冷眼。羅畢撇撇嘴,無趣的看向別處然后道:“這一次的消息估計是掌門故意在門中宣揚的。他老人家,在給方師兄鋪路啊。只是……是不是顯得太急了。這一點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br>葉于時斂下眼瞼,淡淡道:“雪原事了,該去墨心島了?!?/br>公孫睢和羅畢表情一整,面上的戲謔之意全都收斂了起來。他們看向太行方向道,眼底波光如劍。終于到了這一天,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忘記,一時一刻都沒有忘記。……昆侖山上,承禮已經開始。這一次的承禮是肅穆的,安靜的唯獨不是熱鬧的。方恪在赫連彤等人驚喜的目光之中,走到智愚身后站定。上官平淑站在下方看著這一歷史性的時刻,她目光十分復雜。她曾經以為站在那個位置的人會是陰沉漁,后來她以為會是蕭昌秋。再后來她以為會是葉于時,但是竟會是方恪。在昨日之前他們這些人人都還在猜測。葉于時或許會被從雪原召回,因為這個人已經遠遠的將他們這一代人拋在身后,走出的太遠太遠。令人畏懼而又仰望。而方恪……上官平淑看著臺上云淡風輕一般站著的人,他眉眼之間的稚嫩早已褪去。面容清俊,唇角微抿。誰能想到以前那么不起眼的人,如今會站到這樣的位置。整個九州,或許有許多人不喜歡他,但卻無人敢輕視他。平心而論,看到方恪站在這里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轉了轉視線,她看到上官平汩目光灼灼的看著臺上。下意識的惱怒起來,上官平婉放著上官家的小姐不當巴巴的跑到方恪手下做牛做馬,上官平汩也是族中明明有那么多名師。那個都不要偏偏要上趕著給方恪當徒弟,誰知竟然還輸給了王洛陽。“所有人都說,那是掌門屬意的下任掌門的位置。是真的嗎?”一道仿佛喃喃自語的話傳來。上官平淑回頭,看到一名女弟子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