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了。之后的事情怎么發展和他們妖族就沒有什么干系了。款冬然卻不知道現在的方恪確實對幻術之類抵抗力很高,但青花大陸那次卻純粹是被嚇的。方恪再看向葉于時,那人那樣站著一身白衣如雪,目光清冷恍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想了一會兒他無奈的發現他竟然不敢上前去和葉于時說話。這種莫名的感覺……方恪微微嘆氣干脆如同太阿一般在劍上盤腿坐下。方恪抿唇,九州大會估計辦不下去了,接下來整個九州大陸都將面臨戰亂。太行派的如意算盤打不成了他們該如何呢?如果他是太行,他會干脆不做不休。沒有妖族便沒有妖族。我就是要打你古剎寺,你又能如何?反正局勢已經亂了。只是聽聞天山派與太行走的頗近……那左丘真的會被古剎寺扣下嗎?憶起左丘的模樣。方恪微微皺眉,那人眼神看似澄澈,實則難測的很。方恪突然僵住這九州大會都不辦了。那押注什么的還算數嗎?整整十多萬靈石啊……就這樣全部沒了?缽千到達太行派住宿處時。院落中一片安靜,缽千不由一驚,朗聲道:“左丘何在?”這時嘎吱一聲,廂門打開。太行派弟子魚貫而出。圍成一個圓陣刀尖指外,左丘正在中間。左丘臉帶笑意絲毫沒有被圍困的模樣。韓箜擋在左丘身前,面色微沉。任夾傳話過來竟然未曾找到妖族。一個也沒有抓到。情況既然有變,他們自然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缽千大師?!弊笄鸬?。缽千臉色有些難看,太行派的弟子竟然悍勇至此,他古剎寺一百三十道山門在短短一個時辰間竟然破了二十四道。太行派找不到妖族,就直接撕破了面皮。他并不擔心太行派可能攻下古剎寺。但是那些死去的弟子的他會一一向太行派討回來。缽千握住佛珠的手微舉。幾百白袍佛修迅速擺陣將左丘等人包圍住。這些白袍佛修個個身上金光閃閃,而這些金光竟然有連成一片之感。這些佛修的靈力也好似完全融化在一起。沒有絲毫破綻可循。左丘目光微沉,不知道是何人破了他的計。那些妖族怎么會消失的無影無蹤。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命任夾直接攻上古剎寺,缽千又怎么敢直接與他太行撕破臉?呵,左丘薄唇抿成一個銳利的弧度。古剎寺怕是和昆侖走到了一起。左丘手中八卦盤祭出,他想走。單憑這些人還攔不住。古剎寺的【金佛陣】是嗎?他來好好領教一番。第89章拜師午后的陽光照耀在整個祁連山脈,邊境駐軍早已在昨晚交上手就在剛剛太行派瘋狂的進攻才停歇。戰場上尸橫遍野,古剎寺的佛修一身白袍染的血紅。缽榆瞭望著戰場,口中不曾停歇的念著經文,往生咒。而此時昆侖派眾人正站在古剎寺第一道山門口。準備離去。古剎寺一百三十道山門昨夜破了五十五道。祁連坊市損失慘重,古剎寺弟子也死傷近萬人。其余各派已經啟程回各自的門派,至于向太行派施壓之事。只有昆侖,還有與古剎寺交好的六根寺。以及一些小門派附議。而天山派保持了沉默,很顯然天山派與太行派的默契保持的很好。四大宗門之首的【祖山寺】出人意料的沒有任何動靜。而位于太行派鄰位的如今的四大世長白山脈的【如是觀】,也保持了緘默。如今四大世家也沒有一家有什么反應大家都把‘靜觀其變’四個字發揮的很好。對于這個結果缽千和智霄之前都有準備,但真正面對這個事實的時候。智霄也不得不承認在他將自己隱入【窮山谷】的這十余年,太行派已經不知不覺的收攏了很多勢力。從原本所有人不在意的小打小鬧把太行山脈所以的小門派一一肅清。到如今九州大陸以北已經算是完全被太行派控制在手中。而昆侖,智愚的掌管之下沒有什么過錯卻也沒有什么作為。但是有些時候沒有作為就是最大的過錯。方恪想著如今的局勢聽著耳邊沉重的經文。慢慢的拂去衣角上的雪屑,左丘果然沒能留下,左丘昨日仍舊突圍與攻上山門的任夾會和而后在古剎寺的追殺之下回到了太行。但蕭云溢卻被左丘‘留下’了。而古剎寺不知為何將蕭云溢交給了昆侖。接下來他們就要離開古剎寺。缽千大師親自送他們至山門外。“我手中的劍,為何而揮?”站在方恪左側的蕭昌秋突然道。聲音極小,但周圍眾人卻是能聽到的。方恪轉頭看向蕭昌秋。她面容冰冷,但眼神中的擔憂卻掩蓋不住。方恪突然有些明白,蕭昌秋那些堅定來自什么。當人想要守護什么東西的時候,便會變得堅硬而頑強。那他的劍為何而揮?方恪第一次思及這個問題。劍意之后便是劍心,那么他的劍心是什么?“你還欠我十日?!本驮诜姐M心沉重的時候。塵否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到了他身前。方恪抬眼看著塵否一身血衣,不禁默默吐槽。你到底對打敗我有多大怨念?這個時候都還記得這事。但看著塵否那雙眼,方恪想了想笑著道:“隨時歡迎你來跟,不過打敗我這種事情。你怕是做不到了?!?/br>“我一定會打敗你?!眽m否抿了抿唇,眸中殺意點點。方恪還待說什么,就被智霄猛的一聲給打斷了。“走吧?!痹捯粢宦?,眾人御劍而起,朝昆侖與古剎寺交接處的邊境而去。昆侖派的兵馬已經在那處等候他們了。方恪半是沉重半是哀傷的回頭看了一眼古剎寺山腳下的祁連坊市。他的靈石啊……真的沒有了。十多萬靈石可以做什么?那可就多了,起碼可以給他換一身行頭。從頭發武裝到牙齒。葉于時看著方恪的表情,微微挑了挑眉。這個眼神他怎么覺得有些熟悉。就如同那日在青花大陸他告訴他說將材料都布置成陣法時一模一樣,兩個字——rou疼。不過……方恪現在倒像是有些躲著他。葉于時笑容淺淺,狹長的眼微微彎起。一行十幾人便御劍而去。也來到山門口的玄極看著昆侖派眾人離去,對著身旁的孔渝青道:“我們也回去吧?!?/br>孔渝青面色有些糾結的道:“那我去叫蓉兒,她還憋著氣不肯過來呢?!?/br>孔渝青一轉身,頓時一驚。這雙手抱胸氣勢洶洶的站在他背后的不正是玄蓉?“師兄你說什么???誰憋著氣了?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憋氣了?”玄蓉幾乎一字一頓的道。“什么昆侖派啊,了不起???不稀罕。走都不和我們說一聲,還虧了相識一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