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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都不相等,一點都不般配。韓琴君也是瞎眼,居然看上了一位戲子?!?/br> “這兩個人,真不是\'我要你的錢,你玩我的人\'?” “穿上公主禮服的灰姑娘依舊還是灰姑娘?!?/br> “吃軟飯吧,不過看韓琴君,應該很喜歡余愁這種調調的,好把控容易玩弄,畢竟是錢留住了人?!?/br> 余愁長嘆一聲,網上這種地方多數是勸和不勸離,但一些黑子眼紅的都快滴血了。 自己身世低,說是韓家看走眼了;自己身世不錯,那就是商業聯姻。 反正一句話,絕對不是真愛,自己和韓琴君離婚這群人就高興了。 余愁沒工夫關那么多,孩子滿月,決定在韓家老宅舉辦的滿月酒。 雖然韓琴君和韓老爺子之間的關系還是十分詭異,但相比以前針鋒相對,已經好了不少。 起碼明眼人可以看出,冰山消融。 韓家這般大的家業,但相對親密的親戚卻沒多少。汪靜從療養院出來,穿著一席寶藍色包臀魚尾裙。 臉上的妝容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妝感消散不少,但還是很重。 她老了,一連串的失敗讓汪靜身心俱疲,游走在宴會之中,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而來。 在場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余愁,韓琴君,還有孩子,沒有人會記得自己。 也許,有熟悉的人想起的時候,首先浮現腦海的是自己干的那些蠢事。 有些人囂張跋扈地當場嘲笑,有些人則是在背后嚼舌根,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但是……自己不能輸。 汪靜揚起頭顱,抬高下巴,蔑視在場的賓客。 余愁想將自己打敗,還早一千年!她汪靜就算是失敗,也不會讓余愁嘲笑自己。 輸人不輸陣。 汪靜心心念念想著余愁,目光落在站在聚光燈下的契子身上。 抹胸銀色禮服,腰間暗色的腰封上頭繡上了精致的紋路,將腰身扣的盈盈一握。頭上的銀色頭飾,點綴在頭發之間,熠熠生輝。 余愁提了提銀色裙擺,又輕輕晃了一下腦袋,確定頭飾不會掉下來。孩子頑皮地想扯mama的發飾,也許是上頭的小花兒吸引了她的目光。 有商業來往人湊過來,笑道:“這么小就知道要花花了,看來日后是個愛美的美人?!?/br> 余愁眼睛笑彎如同月牙,明知道這是客套話,她心內還是歡喜的很。 韓琴君湊過來,倒是有些不高興,把發飾從孩子手中搶過來,重新別在余愁耳邊:“你精心打扮了這么久,倒是讓這小混蛋搞破壞?!?/br> 孩子手上沒東西,伸出手要抓,臉埋在余愁胸.前,想喝奶。 韓琴君搶過孩子,扔給了林管家:“她餓了,給她泡奶粉吧?!?/br> 孩子就出生后幾天喝了母乳,其余時間都沒有。 韓琴君自言自語:“她亂摸什么呢?!?/br> “她還只是個孩子?!庇喑钐嵝?。韓琴君反駁:“從小見大,及時改正?!?/br> “那你有本事也別……”余愁話說一半,就閉上了嘴。也知道話題少兒不宜。 韓琴君摟著她的腰,將人帶了幾步:“這不一樣?!?/br> 余愁是自己的,不能老是將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你不是有事忙嗎?怎么過來?” 余愁用手肘,輕輕按了一下契主的腰肢,韓琴君緊緊手臂:“汪靜來了?!?/br> 自己只是讓人告知療養院的汪靜,簡單一提,能來最好,不能來也沒關系。沒想到汪靜迫不及待地趕來。 韓琴君心中擔憂…… 余愁輕笑:“我有分寸?!?/br> 汪靜在宴會上找到幾位認識許久的朋友,幾個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汪靜不甘心地將話題轉移到余愁身上。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群人也是不大看中余愁的,有人輕笑:“再怎么厲害,也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窮光蛋,能有什么見識?” “看她那樣子,活脫脫一個鄉巴佬,趕緊找到原來的家庭,回家種田去了?!?/br>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說著閑話,說到贊同之處,紛紛輕笑,嗤笑余愁。在這些人的心目中,余愁還不夠格。 當然汪靜也是如此,背后,汪靜也是會被她們當做茶余飯后的笑談。 對于汪靜追韓琴君這么多年,都沒追到手,大家也是好笑不已。當初誰不知道這兩個人有一腿? 大家都清楚,所以一些對韓琴君有意思,但沒特別喜歡的人,都打了退堂鼓,不和瘋子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家都這么幫汪靜了,她還是沒成功,真是廢物本廢了。 汪靜沉浸在大家安慰自己的美好中,笑意滿滿,讓她忽略了這些貴婦人低頭之時,眼中閃過的濃郁嘲諷。 不過汪靜還是比余愁好一點的,最起碼她不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孤兒。 “哼,我覺得最近媒體,那些八卦新聞上說的沒錯,有些人真是走了狗.屎運?!?/br> “下次你們幾個還來我家摸麻將哈?!?/br> 余愁恰好單手提著裙擺,剩下的手舉著酒杯,沖這幾位貴婦人問好。 “你好?!?/br> “你好?!?/br> 酒杯交錯之間,幾位夫人只是碰杯,但未飲酒。余愁也沒有,她解釋:“我的身子還不適合喝酒?!?/br> “這是自己,你才生產多久,不喝也沒什么失禮的?!?/br> 她們語氣溫和,卻不解釋為什么自己都不喝酒,連裝模作樣都不肯。 這群人輕蔑的眼神落在余愁眼中,心口刺痛。倒不是受不起委屈,只是在高興的日子,卻因為韓家生意關系,不得不請一些外人礙眼。 方才她們的談話太過于張揚,生怕外人聽不見,恨不得將自己的鄙夷立馬顯露出來。踩一捧一,踩自己,捧她們自己,余愁心中好笑。 穿的錦衣華服,實則和市井人家,搬弄口舌的長舌婦所差無幾。 她們說起搓麻將的事情,這群人也是曉得余愁聽見了,畢竟說話的時候,余愁已經走近,除非耳聾,才會不知道。 有婦人假惺惺地解釋:“余愁你會搓麻將嗎?不過,這玩意就是個害人的把戲,我們幾個人打多年摸上手了,可不能再把你拉下來。不然韓琴君最討厭這種,沖你發脾氣,還是我們的錯了?!?/br> 余愁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沒關系,我有別的消遣?!?/br> “哎呦,你和誰玩得好?圈子里的人我認識不少。我們年紀大了,和你們這種年輕小妹子沒有什么話題可說。要是說家里的事業,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韓琴君有多少底招,沒說七八成,五成是知道的?!?/br> 余愁冷了面容,舉起酒杯示意,自己要走。冰冷說道:“看來我是和各位沒有什么好說的?!?/br> “對啊,畢竟我們說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主家的大家都知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