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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如同熱水親吻著肌膚,舒坦到腳趾蜷縮起來。抒發過后的身體本就敏.感,韓琴君卻沒有給她緩和的機會,指尖輕輕撥弄著,另外一只手卻按住余愁,不想香甜的契子逃跑。 “不要了……”余愁拒絕,卻又不直接推開韓琴君,軟著腳踏出浴缸,小聲的拒絕更似欲拒還迎。身子顫抖地越發厲害,口中愛語咿呀不止,余愁眼前一黑,竟是昏睡過去,韓琴君笑著將人洗干凈抱去床上。 韓琴君看著舒坦地窩在被中的契子,低頭親了數口,香甜的氣息誘惑著契主更進一步,完全不知道何為淺嘗輒止。 “都怪寶貝主動誘惑我?!表n琴君給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可笑的說法。 將余愁唇瓣親的紅腫濕潤,韓琴君卻沒有緊隨其后床上歇息,轉身朝書房而去。 古蓮的來意,韓琴君清楚,木已成舟,余愁自愿嫁給了自己,古家和余家都沒理由強行將其帶走。 余愁不是物品,不是無法做主的未成年人,她擁有自己的意識,自己選擇的權利。韓琴君明白自己的隱瞞讓余愁擔憂,為了解除自己的擔憂,一向在□□上羞澀的余愁才會一而再、再而三主動示好。 余愁在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決心。 韓琴君心中溫暖,這滿溢的溫柔從心口溢出來,叫她嘴角笑意久久未消失。瘋?余愁就是自己的藥,有她在,自己永遠都舍不得瘋。 那些等著看戲的人,恐怕要大失所望了。 翌日。 古蓮早早起床,對照菜譜做好孕婦愛心早餐。她偷偷摸摸躲在遠處,看著這別墅前車前兩個人膩歪,焦急地等著韓琴君離開。 可左等右等,卻等見韓琴君將余愁帶上了車! 開什么玩笑! 助理緊張地看著古總,一心為她的美甲擔憂。遲疑地詢問:“古總,咱們還過去嗎?” 古蓮冷目而視,輕哼,過去?小魚都被韓琴君帶走了。 “那這些早餐……”助理掂掂手中的愛心料理,不知怎么辦。 “你吃了吧?!?/br> 古蓮挺直身體,襯緊衣袖,踩著細跟高跟鞋,踩著釘子步,大步流星而回。眉目如霜,氣極反笑:韓琴君,你夠果斷,但還不夠。 鞋跟戳住石板路發出尖銳聲音,助理緊隨其后,如同一把利刃不停地往自己耳膜狠戳。 哦,難受…… 古總真的生氣了。 公司內,余愁仰頭小口喝著牛奶,韓滿身香甜滑膩的奶味,叫韓琴君忍不住親了一口。 曖昧的接觸,契主突然濃郁的氣息,叫余愁想起了昨晚,霎時渾身上下發燙,她放下杯子捂著耳朵輕推開韓琴君,小聲說:“還在公司里?!?/br> 韓琴君唔了一聲,松開了余愁,探手抹掉余愁嘴邊的奶痕。 余愁臉上臊的不行,推了推韓琴君催促她:“你要開例會了……” 電話響起,韓琴君低頭看了一眼來電人,神情變化,起身出去。余愁瞇起眼睛,心中疑惑不解,古蓮的出現讓韓琴君行為變得越來越異常。 有什么電話,需要特地避開自己? 余愁重新捧起杯子,繼續喝牛奶,瞇起眼睛。沒關系,韓琴君總有瞞不住的時候,遲早得說。 樓梯窗口處,韓琴君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語氣冷漠、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么麻煩你想辦法將這件事\'轉告\'他們了?!?/br> 韓琴君掛斷電話,手機于掌心中轉了一圈。呵,將余愁帶來公司,只是擺脫sao擾的第一步,古蓮想要攪局可沒那么容易。 釜底抽薪,誰不會? 外省。 辦公室內,有人氣得將手機狠狠往桌面上一放,“砰”的一聲,嚇得外面正準備進來匯報工作的助理停止了腳步,副總又發火了,進去了也是白挨一頓臭罵。 西裝革履的男人煩躁地扯開了領帶,他怕這領帶綁著脖頸,一口氣上不來,把自己憋死。 原來姐夫“出差”,是為了追一個粉粉.嫩.嫩的小明星,追誰來著?電話里沒聽清楚明白,但是人證物證確鑿,她休想找借口! 呵呵,年紀大了,會打野味了。 他一翻手機,看著屏幕上一條裂縫,眼角抽抽,心中無名火更加強盛,手機又被自己砸開了裂縫。 幸好這手機倍受磨難,但依舊□□崗位。 “姐,我和你說……”他找自家親姐告狀去。 因韓琴君突然將余愁帶來公司,許雪城白跑了一趟別墅。 她在電話里抱怨:“韓琴君發什么神經,你肚子都那么大了,還帶著你瞎跑干啥子呦?!?/br> 余愁揉揉眉心,反問:“什么事?” 現在自己沒有工作安排,許雪城跳槽到澄星后又只管自己一人,她卻依舊整天忙不打停。 許雪城坐在公交車上,見兩邊建筑迅速倒退,往目的地疾馳。她晃了晃兩條腿,心不在焉地說:“本來想到你那把我毛衣結尾了,你沒在就算了,我現在去看看謝照影死了沒。要是沒死醒了,就把我給她先墊付的掛號、住院費還了!” 余愁輕輕一笑,好友心軟嘴硬。許雪城喋喋不休,聽到余愁笑聲,面上尷尬:“到醫院,我掛了?!?/br> “好,有什么事情告訴我……”余愁提醒她。 “別,還是算了,我可不能欠韓琴君人情,”許雪城邊說邊下車,語氣溫軟,“至于你,現在安心養胎吧,預產期是九月還是十月???不管了,到時候我提前守著,身為孩子干媽我一定要守著的!” 許雪城掛斷電話,腳步加快,行至病房門口卻猛然停住。她心中突生疑惑,人能如此輕易地舍棄生命嗎? 她自己在塵世中摸爬滾打,低頭哈腰活著,領著死工資,每一分錢都好好攢著,為自己日后打算。 “死亡”二字,許雪城不能明白,也不想明白。但是她討厭謝照影這種行為。 口中念著“盡會惹麻煩”,許雪城推開門。 陽光透過窗柩白紗,爬上了病床,親昵地舔舐著謝照影的臉龐。 俊俏的面容,緊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許雪城回過神,走到床邊,拿起水杯和棉簽給昏睡的人沾水濕潤唇.瓣。 許雪城垂下眼睛,盯著謝導,當初謝照影突然賠自己手機,她就覺得奇怪。麻煩精情緒如此壓抑,居然還記得踩壞了自己手機? 不對勁,不對勁,有一種人之將死其行也善的錯覺。 許雪城拿著手機去余愁家里溜達了一圈,踏出別墅區就深覺不妙,立馬去找了謝照影。 事關人命,許雪城花費了一番功夫,成功把吃了大量安眠藥還割腕的謝照影一巴掌從鬼門關扯回來了。 說句實話,她蠻自豪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正是這個道理。 許雪城嘀嘀咕咕:“你要自殺就自殺,干嘛跑人酒店里?找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