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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挺而入。 楊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奈何他壓根兒抓不住節奏,倉促停頓之間仍有語氣詞偶爾蹦出。 …… 等倆人洗完從浴室出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半。楊炯的衣服都泡了水,只得先裹著浴巾,找了傅惟演的衣服來穿。 傅惟演卻只給他襯衣,等人穿好后死皮賴臉的把人拉到床上,又伸腿踢開被子扯過來蓋上。 楊炯被他折騰的夠嗆,這會兒哭笑不得道:“你睡就行,我又不困?!?/br> 傅惟演卻摟住他,拉長語氣問:“你不累嗎?看來是老公不夠努力?!?/br> 楊炯小聲道:“老婆你快悠著點吧,小心使用過度磨損嚴重了?!?/br> 傅惟演看他一眼,湊過去調笑道:“沒辦法,剛剛是哪個小妖精說自己那里癢,要老公的大棒……”沒等說完,被楊炯一巴掌拍嘴上了。 傅惟演忍不住笑彎了眼睛,把人順勢往懷里一撈,面對面貼住。楊炯身上發軟,怕他再來,卻聽傅惟演低聲道:“乖,別動,讓我抱會兒?!?/br> 傅惟演睡覺抱著個東西的習慣由來已久,楊炯跟他睡一起的時候,剛開始是被他抱著胳膊,后來是被搭住腰。之前楊炯還故意去睡過沙發,看看傅惟演自己睡會怎么樣,結果這人隔天委屈道:“睡不好,不踏實?!?/br> 后來傅惟演出國,那三個月里倆人聯系時間不定,但是楊炯算了時差,發現傅惟演時常會在半夜回信息,也不知道是忙還是睡眠質量不好。為此他還想過要不要給他買個一人高的玩偶,讓他抱著睡覺。 只是玩偶最后沒買,他這一個月自顧不暇,也不曾問過傅惟演這個月睡得好不好,當意不管好不好,自己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 楊炯又算時間,自己簽約的時候是按集數簽的,拍攝時間卻沒定,所以在劇組的時間完全是導演說了算。假如把他的戲份集中拍攝的話,很可能再來一個多月就可以了。畢竟剩下的都是和席桐的對手戲,而自己作為男二,總體的戲份本來就不多,起碼沒有席桐的多。 紀曉說了不允許請假和提這樣那樣的要求,卻沒規定席桐如何。楊炯想要把對手戲全拍完好早日殺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要席桐提出來了,紀曉可能就會稍微改變一下了。 楊炯自己琢磨的功夫,一旁的傅惟演果然睡過去了,還輕輕打著酣。楊炯知道他這是累急了,稍稍側過身,一邊貪婪地看著他的樣子,心想這人自己英武俊朗,眉清目秀,還吃別人的醋干嘛,一邊又忍不住抬手,輕輕給他揉捏肩膀。 他對傅惟演總有一種幾乎泛濫的寵愛情緒,這會兒看著看著又上癮,覺得他瘦了不少,估計平時也沒機會出去放松防磨。索性自己起身,挪開傅惟演搭過來的胳膊,拿了個枕頭塞他懷里,然后則繞到床尾,按著以前陪人去足療店的時候看來的捏腳手法給傅惟演捏了捏腳。 傅惟演這一覺睡的香甜無比,再次醒來已經到了傍晚。 楊炯正在一旁看劇本,手里拿著記號筆寫寫畫畫,神情專注。他看著有趣,便沒作聲,眨著眼看楊炯被夕陽映出來的剪影。 過了會兒楊炯回頭,正好看到他出神,有些驚訝,問他:“醒了?” 傅惟演眼角彎了彎,這才抬著胳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像只饜足的貓。 外面的太陽半身掩在了山后,暑熱盡消,換了輕爽的秋風吹蕩。楊炯把空調關上,又把窗戶推開條縫兒,換了新鮮空氣進來。這邊地處偏僻,卻因為處在山區和平原的過度地帶,所以自然風物十分秀美。北邊是山后重山,草木層疊,南邊是村里的居民房屋,紅墻灰頂接瓦連椽。 楊炯吸了口氣,忍不住笑道:“以前都不知道有這么好的地方,這里也就是交通不方便,要是度假的話還挺好的?!?/br> 傅惟演道:“不就是山嗎,你想度假等回去后我們再去趟森林公園,那個離家多近?!?/br> 楊炯卻道:“我不去?!?/br> “怎么了?”傅惟演說:“那么好的浴缸還沒用呢,找個位置好的,感覺一定刺激?!?/br> 楊炯卻看他一眼道:“韓韜的醫院不是在那附近嗎,而且那地方還是你選的址是不是?” 傅惟演點了點頭:“是啊?!?/br> “你怎么這么能呢,”楊炯嘖道:“我才不去,我要杜絕你倆見面的任何可能。萬一他趁機拉攏你怎么辦?!?/br> “涼拌,”傅惟演抿著嘴,笑笑:“我還沒告訴你呢,我評上副高了?!?/br> 他說完滿意地看楊炯一臉吃驚,嘖了聲:“你老公我很厲害的,以后我不用值一線班了,上班忙著干活,下班忙著干你,哪有時間理別人?!闭f完見楊炯要變臉,又立馬舉手,可憐道:“……我餓了?!?/br> 楊炯:“……”楊炯早忘了傅惟演評副高的這一茬,這會兒的確格外驚喜。又一算時間,估摸著傅惟演是剛評上就來報喜了,心里又甜蜜又感動,也不跟他計較開黃腔的事了。 時間也不造了,楊炯跟他一塊下去,做了幾個菜。給劇組留的是兩葷一素一湯,無非是家常的豆芽和芹菜炒rou,但是用料足,油水大,的確香的不得了。傅惟演的則是單獨小炒,菜式也跟別人不一樣。 晚上劇組收工,楊炯先給導演那邊送過去,正好后者提前招呼了監制編劇等人,主要的工作人員便擠著一塊吃。等這邊送下,他又在后廚煮了兩大鍋面,煎了油蔥加了老抽,分成好多份蔥油拌面再給其他演員。 他逢人就說是家屬做的,大家紛紛羨慕又感激,也有人好奇他的家屬長什么樣。楊炯心想我家屬長的帥死了,出來嚇死你們。嘴上卻推托道,他初來乍到有些水土不服,正在臥床休息。 紀曉那邊吃的快,楊炯忙完后去找紀曉時間剛好,只是沒想到席桐的經紀人這次還在。 楊炯有些懼那個經紀人,忙彎腰打招呼。 紀曉讓他坐下,卻突然問道:“楊炯,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楊炯沒轉過彎來,以為他在講戲的事,心里覺得這問題奇怪,嘴上忙回道:“我打算跟席老師多練練,按著席老師的節奏來就行?!?/br> 席桐在一邊吧唧嘴吃搶來的那點豆芽菜,聞言噗嗤一下噴了出來。 他的經紀人白了他一眼,卻扭過頭對楊炯笑道:“紀導的意思,是問你以后的個人發展?!?/br> 她頓了頓,直言道:“你本身的條件還是不錯的,但是一個人在這個行業里打拼,沒有公司支持,沒有助力資源以及更專業的人士幫你把關,難免要困難一些?!?/br> 她話說的委婉,楊炯卻明白那意思,這個行業里最不缺的就是人,狼多rou少,資源有限,所以個人和公司搶,小公司和大公司搶,結果顯而易見。 而經紀人的日常任務之一就是到處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