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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下火的藥,抓了藥材給秀蓮去煎藥。一夜之間變成這樣,蔣素桓心里的氣全消了,對著夏俊輕只剩下無奈和心疼:“好了好了,你別想太多,你說的我都答應了?!彼ε略賽瀭€兩天,對方的肝肺還要不要了。“嗯……”夏俊輕軟軟地應道,生病了不舒服,可憐兮兮地看著蔣素桓。蔣素桓摸摸他的臉,夏俊輕順勢靠過來,讓蔣素桓抱著。“好好吃飯,我一會兒要出門?!闭f罷又道:“別忘了給我送飯?!毕氲侥莻€場景,蔣素桓現在就開始頭皮發麻,不知道霍韞和宮玄陵會怎么看待他。“好?!毕目≥p膩歪了片刻,抬頭親親蔣素桓的臉頰,坐正姿態好好吃飯。之前是劉旺早上送蔣素桓去蓮花巷,中間外頭守著,以便差遣,因此一天走兩趟足矣?,F在不同了,夏俊輕令他中午之前回來一趟,給蔣素桓送飯去。劉旺摸不著頭腦,心道少爺不是在蓮花巷吃得好好地嗎?不過蔣素桓也點了頭,他就照辦了。于是中午之前便回來,帶了一份豐盛的,夏俊輕特意讓人準備的飯食,去了蓮花巷。因著夏俊輕叮囑他早點來回,是以劉旺送飯過來的時候時間略早。他敲門進來說:“少爺,俊輕少爺給您送的午飯來了?!?/br>蔣素桓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宮玄陵和霍韞不知道,他們看看劉旺和劉旺手中的食盒,又看看蔣素桓,眼神一言難盡。現場果真是頭皮發麻,蔣素桓硬著頭皮說道:“你放桌上吧,也快到中午了,你自去解決自己的午飯?!?/br>劉旺笑笑應是,把食盒放下就走了。霍韞說道:“我那外甥孫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嫌棄我家伙食不好?”明明他大弟子的手藝那么好,蔣素桓每次都贊揚。看見宮玄陵也投來疑惑的眼神,蔣素桓連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心血來潮,想表現得好些?!?/br>這么一說,霍韞就懂了,畢竟兩人是新婚,他斜著三白眼說道:“傻孫子,做事稀里糊涂,哼?!?/br>蔣素桓也很贊同這句話,可是霍韞這樣說夏俊輕,他卻感到不舒服,因此不語。下午和宮玄陵獨處的時候,蔣素桓鄭重對他道歉:“對不起師兄,俊輕做事太莽撞了,我替他賠個不是?!?/br>宮玄陵笑笑擺手道:“何必說抱歉,他只是心系于你,并沒有錯?!?/br>蔣素桓還是嚴肅著一張臉:“不,道歉是應該的,這樣做確實不對?!?/br>宮玄陵也收起笑容,正經道:“其實我能理解夏公子,如果我是他,我也會對你這么上心?!?/br>蔣素桓不著痕跡地觀察他,卻看不出半分曖昧的痕跡,宮玄陵的眼眸是坦蕩蕩地,因此他笑道:“也許吧。他這個人雖然諸多缺點,但是我跟他一起十分踏實,從沒想過除了他之外還會有第二個人?!?/br>宮玄陵笑道:“你二人的感情之好,令人羨慕,希望他日我也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br>蔣素桓說道:“一定會的?!?/br>然后兩人結束這個話題,沒有再提起過。那些送點心的事也成為過去,似乎只是宮玄陵的感謝之舉,別無其他。而那本答應送給宮玄陵的醫書,三天后完成,蔣素桓親手送給他,感謝了一番他的耐心教導。宮玄陵連忙擺手說不用謝,因為他也從蔣素桓身上學到了不少。其實這些天不吃宮玄陵做的飯菜,兩人之間的關系還是被影響了。不知是蔣素桓的錯覺還是怎么樣,總之發現宮玄陵跟他拉開了距離。雖然唏噓,但是這樣正好,所以蔣素桓樂見其成。這天下午,夏俊輕突然出現,說下去出去了一趟,順道過來接蔣素桓回家。他見了蔣素桓十分高興,拉著手不放,被蔣素桓教訓了幾句:“去跟舅公問個好,還有玄陵師兄?!?/br>夏俊輕乖乖地點頭,進去跟霍韞問好,還有宮玄陵。霍韞說道:“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學好的,哼?!睕]給夏俊輕好臉色看,從來都看不上他。夏俊輕委屈道:“我只是沒有學醫,哪里就不學好?我在家里讀書呢?!?/br>霍韞問道:“讀了多少年書,成就幾何?考上了秀才沒有?”夏俊輕吶吶不語,別說秀才,他連童生都不是。霍韞指著蔣素桓說:“同是年輕人,你看看素桓,你看看玄陵。他們是處處拔尖的人才,你呢,我看你是個廢材?!?/br>夏俊輕讓舅公說得,無地自容,垂眸自傷。蔣素桓過來拉住夏俊輕的手,無聲安慰,順便說道:“舅公有所不知,俊輕也是很努力的,現在還沒考秀才,只是因為他還沒下場考試?!?/br>霍韞仍然冷哼,看不起夏俊輕。不是說夏俊輕不努力,他純粹是看不上夏俊輕那副軟綿綿的模樣,在他面前總是瑟瑟發抖的兔子似的。蔣素桓說道:“有句老話不是說嗎,□□,一遇風云便化龍。我相信俊輕只是時機未到,明珠蒙塵?!?/br>“哈哈哈哈哈!”霍韞大笑,笑死他了。夏俊輕氣了,捏著蔣素桓的手,說道:“舅公你等著瞧,我會考上進士的!”說罷拉著蔣素桓出門,蔣素桓問他這么急做什么,無需為這件事生氣,霍韞那張嘴就是那樣的。夏俊輕說:“回去讀書,好叫他們知道,我不是廢材?!被繇y的話深深傷到他了,特別是跟宮玄陵和蔣素桓一比,他顯得什么都不是。這種追不上,抓不住的感覺,讓他的心隱隱作痛。第022章兩人一同出了院門,蔣素桓才看見夏俊輕的臉色不對。原以為只是被霍韞氣到了,沒想到是這么刺激,連眼睛都紅了,一副惱羞卻不知如何反擊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真想哭,還是氣得不行。“何必這么在意?”蔣素桓就當他哭了,輕說了聲,順便自己用袖子抹抹他的臉。“桓兒你在干什么?”夏俊輕回過神來,發現蔣素桓在替自己抹臉,顯得又驚又羞,他根本沒哭呀。“我看你氣得,要掉金豆子了?!笔Y素桓笑著說。“你才掉……掉金豆子?!毕目≥p撇開臉,平息了一下情緒,嘟噥道:“是他太氣人了,怎能這樣說我?”瞄著蔣素桓,又道:“我知道桓兒對我好……”為他說話,為他打氣,從沒有看不起他。這對夏俊輕來說,就是很好了。因為他最害怕的就是蔣素桓看不起他,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