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門被咣鐺一聲推開了。丁小偉地心也跟著“咯噔”狠狠跳了一下。這完全趕上條件反射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丁小偉聽到周謹行地腳步聲漸進,他覺得自己心跳的速度有些不正常。“丁哥……”周謹行一只手搭在了被子上。丁小偉猛地打開他的手,連帶著被子也掀開了,然后丁小偉整個人都炸開了。第一眼入目的東西,就他媽是周謹行那個他舔過好幾次的大寶貝。丁小偉狠狠往后退去,臉上都快熟了,“我-cao,你,你他媽想干什么!”對比他的慌亂無措,周謹行卻是特別從容,只是眼里閃爍著一絲笑意,“丁哥,我想跟你借條內褲罷了?!?/br>丁小偉臉紅脖子粗地吼道:“自己去柜子里找去!”周謹行聳了聳肩,果然自己去柜子里找了。他拿手指提溜了一條出來,然后轉臉對丁小偉曖昧地笑道:“這個是我給你挑的,我還記得?!?/br>丁小偉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拿完趕緊滾出去?!?/br>周謹行慢條斯理地穿上內褲,邊笑道:“丁哥,你怎么還害羞呢,我印象中你可不是個容易害羞的人,再說,我這樣你不是見過很多次了?!?/br>丁小偉把被子的褶皺堆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就怕周謹行發現什么。周謹行那八塊腹肌,那收緊地腰身,那挺翹的屁股,那修長結實的大腿,真他媽不是給人看的。倆人可是什么不要臉地事兒都做過的,叫丁小偉一個五肢健全地正常男人怎么受得了這種刺激。周謹行穿好內褲,卻沒有滾,而是重新回到了床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丁小偉,眼睛在他的前胸和脖子上來回打轉,聲音透著nongnong地蠱惑,“丁哥,咱們都這個年紀了,就不拐彎抹角了。你想做嗎?我很想?!?/br>那天周謹行為了小詹那個破事提出讓他陪睡的時候,他只覺得羞辱和憤怒,可是當周謹行這么坦然地跟他求-歡的時候,他承認自己動心了。誰叫他長了那么二兩rou。每個男人都長了這么個鬧心的玩意兒,一受到外界誘惑就有很大的可能代替大腦思考。看著眼前這赤-裸地鮮rou,丁小偉頭都大了。周謹行見他緊鎖眉頭不言語,就微微躬□,薄唇吐出的熱氣都噴在了丁小偉臉上,他的聲線低啞地異常性感,“想不想?”丁小偉覺得不該充血的地方都充血了,比如臉,比如腦袋,比如……看著周謹行慢慢欺進的臉,丁小偉眼前一花,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周謹行給打愣了,微微偏著頭,眼里有些不敢置信。丁小偉也有些不敢置信,扇男人耳光這種事,他從來沒干過,顯得自己像個娘們兒。周謹行微微低下頭,然后直起了身子,眼里有幾分薄怒,幾分難堪,還有幾分丁小偉看不懂的情緒。丁小偉的手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顫抖,“周謹行,你別他-媽犯賤。你老爹不是掌權了嗎,現在沒人能管你了吧。你愛找誰找誰去,就是別再來找我,我丁小偉有老婆有孩子,我要正經過日子,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就當我高攀不起你,你別再折騰我了。滾吧你?!?/br>周謹行沉默地看著他,眼里升騰著狂烈地火焰,但轉瞬即逝。他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丁哥這么有責任感,真讓我佩服……剛才是我錯了,我去睡覺了?!闭f完轉身出了門。等臥室的門被他在身后帶上。丁小偉才長吁了一口氣,重重地躺倒在床上。他腦子里走馬燈一樣閃現出無數沒有意義地畫面,只讓他暈眩不已。他把手伸進了被子里,握住了已經硬-熱發燙的東西,來回擼-動起來。他眼前全是跟周謹行翻云覆雨的yin-靡畫面,自己都有些想不通,當時怎么就能那么大膽,什么姿勢什么招式都敢玩兒,他不承認都不行,跟周謹行做是真的太他媽爽。對于今天對著周謹行硬起來,他倒是沒什么罪惡感,反而覺得自己挺厲害的,明明是真的挺想發泄一番的,但是最終還是把人打出去了。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做到他這樣的。他平時在街上看個前凸后翹的模特照片,也要遐想意yin一番呢,何況那白花花的鮮rou都直接站他面前了,這么巨大的誘惑他都抗住了,丁小偉都佩服他自己。所以現在想著周謹行擼擼管子,也不算什么,至少他不能承認這算什么,他只是受到了誘惑,不是因為這誘惑來自周謹行。丁小偉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星期天想睡個懶覺都不行,大清早就起來了。周謹行比他起得還早,丁小偉隔著門縫兒就聞著早餐地香味兒了。他心里相當不是滋味兒。幾個月前周謹行每天早上都按時起床,給他們做的早餐至少都要有三個菜,丁小偉那時候覺得他是個典型居家過日子的男人,就會圍著廚房轉轉,真相卻是讓他大跌眼鏡。丁小偉洗漱了一番就出去了。果然看到周謹行圍著那個玲玲給挑的美羊羊的圍裙,已久把背挺得筆直,在灶臺前忙活著。聽到腳步聲,周謹行回過頭來,就如同那半年中無數次一樣,對他露出溫柔的笑容。丁小偉只覺得心猛然抽痛了一下。多么熟悉的場景,如果中間沒有發生那么多事兒,他現在應該走過去抱著他,也像那半年中無數次一樣。丁小偉甩甩腦袋,調侃道:“你不是豪門大少爺嗎,這些家庭婦女的本事,到底從哪兒學的?”周謹行也不生氣,輕描淡寫道:“小時候沒人管我,這些都得自己做?!?/br>“沒人管你?你們這種,不是都得好幾個傭人伺候著嗎?!?/br>周謹行扭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你不知道嗎,我是私生子?!?/br>丁小偉愣了愣,“啊……好像,好像聽過?!?/br>“我父母當時都是有家有室的,彼此之間也就是一夜風流,我母親和她丈夫都是白人,誰都沒想到生下來的孩子頭發是黑色的。他們夫妻倆家在當地也都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丟不起這個人,所以想把我送走。我父親呢,你大概也知道,周太安覺得我是個有番邦血統的雜種,更看不上我,何況我父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