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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的死活干我屁事?!瘪T心遠悠悠地道,“那些太子黨呢,我就更不在乎了。雖然說沒干過殺人放火的事,可是被他們毀掉一生的人可不在少數。他們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br>司佑氣結:“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還是普通公民,作為一個警察,我有義務保證他們的安全!”馮心遠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掏出手機一邊播號一邊咕噥:“真不知道你保的是哪門子安!”電話那頭的太子黨久久沒有接聽,馮心遠正奇怪間,驀地,一個帶著笑意的陌生聲音鉆入了耳中:“找誰?”第四章暴風雨般的重逢(7)那聲音即黯啞又帶著神經質的尖笑,馮心遠一耳就聽出來是嗑高了,他皺起眉頭道:“我找羅先生?!?/br>“羅先生?”那人發出一連串的尖笑,“羅先生,哈哈,我看看啊,好像,已經不行了?哈哈,哦,還活著好像,喂──”馮心遠聽見一陣尖叫和笑聲,正毛骨悚然間,手機卻被司佑一下子搶走了:“芮睿???”聽筒里的聲音一下子沒了,死寂一片,似乎沒有人在般。司佑又喊了一句:“小睿!”懶洋洋的回答響起,芮睿的呼吸粗重得像是跑了幾萬米:“小佑,你終於回來了?!?/br>司佑渾身都在顫抖,卻還是盡量冷靜的道:“你在哪?”“你想知道我在哪?你還關心我?”芮睿笑起來,帶著勝利者的得意,“你不是走了嗎?不回來了嗎?走了就別來找我!”伴隨著這問話的是一連串尖銳的吼聲,接著是一陣混亂的撞擊聲,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還有其他男人的叫喊,幾乎不像人類,而是某些嘶吼的野獸。司佑的心臟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動,他盡力保持著平穩的口氣:“小睿你在哪?告訴我,如果你不愿意說,我可以馬上走?!?/br>威脅起了效果,芮睿在幾秒後帶著急促的喘息報出了地址,離司佑的所在地并不遠。他把手機往馮心遠一丟,立刻向那家KTV跑了過去。一路上,他連馮心遠的呼喊也沒聽見,一心只想著各種可能見到的畫面以及該怎樣應付。那一家KTV名氣很大,司佑知道,可是芮睿所說的那層他卻從來沒去過。那一層的包間很少,每一間卻特別大,都是為貴賓準備的。他要上去時被人阻攔了,他直接動了手,憑著強硬的身手闖了進去。他輕易找著了那個包間,音樂開著特別響,門卻緊緊關著。然而,即使站在門外,他也能聞到強烈而熟悉的血腥味。司佑深吸了口氣,用力握著把手,猶豫了兩秒,在聽見身邊紛雜的腳步聲後,終於鼓起勇氣打開了門。司佑設想了許多聲面,可是,真正看見時,他的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房里一共有五個男人,芮睿無疑是最顯眼的。他四肢展開癱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起來毫無防備,卻沒有人敢靠近。另外三個男人躲在房間的角落里,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起,像是一群被閹割了的猴子。地上躺著一個男人,後背被劃得亂七八糟,皮膚和肌rou被剝開,白色的脊椎骨都露了出來,手腳卻還在不斷的抽動,也不知是死是活。鮮血流淌得到處都是,就連芮睿手中喝著的紅酒,看起來也像是血般。“小佑?!币姷剿居舆M來,芮睿從沙發上直起身,睜著朦朧的雙眼,笑瞇瞇的道,“你來接我了?”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沒幾步就腳下一軟。司佑條件反射地張開雙臂,把他抱進懷里,看著他俊美的臉帶著笑意小聲道:“你果然還是回來了,嘻嘻,我還以為……要等見報時……才能見到……你……”這是芮?;杷^去前最後的話,司佑抱著他,看著這個房間和那些如同羔羊的男人,宛如身處地獄。警車的燈光和繁忙的人群是司佑所熟悉的,他站在救護車旁邊,呆呆的聽著醫生的感嘆:“真是好刀法啊,脊椎都暴露了居然沒致命傷,嘖嘖,這個家夥是做醫生的吧,這一手好刀使得真是漂亮?!?/br>司佑機械地問:“其他人呢?”“沒事?!贬t生不屑地瞄了眼縮在救護車上那三個神情呆滯的男人,語氣老辣的道,“被嚇傻了,一直在喊著‘我再也不敢’,看起來不像什麼好東西?!?/br>司佑搓著隱隱作痛的太陽xue,茫然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直到馮心遠趕來拍了下他的肩膀。“沒事吧?”司佑看向馮心遠,點了點頭。“那個是你的……朋友?”馮心遠沖著被抬上救護車昏睡的芮睿抬了抬下巴。“嗯?!彼居又饾u感到一絲活人的氣息,顫抖了下,道,“是他?!?/br>馮心遠又看了眼,笑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故意殺人,足夠他坐穿牢底的了?!?/br>司佑心臟抽動了下,緩緩地搖了搖頭:“未必?!?/br>芮睿絕對不會是那種會落入陷阱,隨之發瘋的人。司佑的預測對了,在抽調了KTV的錄像後,辦案的警察做出了正當防衛的結論。作為嫌疑人親友,他本來沒有權力跟案,但在黃明達的干涉下,他和辦案員警一起看了監控錄像。錄像一開始,五個人還是很平和的唱歌聊天,漸漸的,四個男人開始對芮睿動手動腳,雖然一再抗拒,但是他一個人怎麼敵得過五個成年男性。在被按在沙發上後,有個男人拿出了一板藥,下在酒里強硬的給芮睿灌了下去。再這之後,芮睿馴服了一陣子,接著,像是突然爆發出力量般,扯過先前隨手放在沙發上的水果切,準確地割破了趴在他身上亂舔的男人眼中。隨著一陣恐怖的嘶嚎,力量的天平開始傾斜了。芮睿在那個男人的眼皮上劃了一刀後,居然還嘿嘿怪笑著,把其他人一一踹開。在他把那個男人開背破皮時,其他的加害者都怪叫著縮在一邊,嚇得涕淚橫流,有一個甚至還尿了褲子。全過程都如監控中,芮睿的藥檢也顯示他體內有迷幻劑的成份,而且劑量很大,如果不是後來他吐了不少,足以致命,這樣一來,正好證明芮睿在作案時是處於無法自控的狀態,芮睿自述是“我好像是在做手術”。再加上,幾位太子黨在警局的前科雖然都銷毀了,但B市的警察只要向T市的同行稍一打聽就能知道,無論是感情還是證據上都是傾向於芮睿的。從警局出來後,司佑像是丟了魂般回到了家中。這里他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回來,小江非常盡責的打掃得很干凈,再加上黃明達把警徽和槍都還給了他,當他走進家門時,感覺這一個月的外出似乎從來沒存在過般,他一直在這個地獄里,無法離開。燈猛然亮了,馮心遠睡迷糊的聲音響起:“你回來了?”馮心遠的存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