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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孟秋白抽出手指看了看,面露喜色,站起來道?!罢业搅?!”“找到什么了?”陸博武也忍不住好奇的看了過來。孟秋白得意的對陸博武道?!瓣懤项^,先去拿張帕子過來給本官擦擦手?!?/br>“你……”陸博武一時氣悶,憤憤地取了帕子來,沒好氣的甩給他?!敖o?!?/br>孟秋白接過,用手帕包住手指細細的擦了下,然后攤開呈了上去?!氨菹?,請看?!?/br>那雪白的帕子上,血和白色的腦漿糊的不成樣子,惡心的很。令玦微微蹙眉,忍住惡心仔細打量了下,才發現,那帕子中間有個小小的紅色的東西,宛如斷了的紅針拼湊而成一般,仔細一看會發現末梢還帶著點絨毛。令玦有些詫異,凝眉道?!斑@是……”孟秋白一字一頓道?!靶M蟲的殘骸?!?/br>“什么,蠱蟲的殘???”大臣們聞言都竊竊私語起來。令玦沉默了。“那個人為了避免留下證據,故意讓馬撞死,可惜這證據他毀的還不夠干凈?!泵锨锇仔π?,見眾大臣不解,又解釋道?!芭磷由系恼寝捎鹊囊环N叫做血蜘蛛的蠱蟲?!?/br>“什么?血蜘蛛?”陸博武驚得忍不住看向孟秋白。孟秋白笑道?!稗捎壬贫?,更善巫蠱之術,這血蜘蛛是上等的蠱蟲,極其稀有。能用這血蜘蛛的人,絕不可能是普通的巫師,必定在奚尤有著很高的地位?!?/br>展宴初聞言,凝眉詫異道?!罢者@樣說來,此事的確是與奚尤有關了!可……獵場戒備森嚴,重重機關,他們是怎么混進來,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呢?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令玦一時氣悶,冷哼一聲,沉聲斥道?!半蘧共恢?,天晉的守衛薄弱至這種地步,朝廷每年數十萬兩的軍餉,全都白養了一群飯桶么!”那些大臣連忙跪了一地?!俺嫉仁Р?,罪該萬死!”竇昆見令玦氣成這樣,又拱手應和道?!氨菹?,那些蠻夷之人實在可惡,不敢直面交鋒,只敢使些小人的把戲,陛下可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否則,有辱我天晉國威??!”“奚尤人如此囂張,朕自然不會輕饒。但當下,是要找出那個下蠱之人?!绷瞰i瞇縫起眼睛,眼里有了殺意?!半薜挂纯?,是什么樣的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撒野!”雖然已經調集了重兵封鎖搜查,白日的搜查卻并無更多的進展,令玦煩悶地坐在椅子上。原本每年最舒心點的日子,就是去獵場狩獵,因為只有在那種時候,他才能不用整日悶在深宮之中對著一張張死氣沉沉的臉,才能暫時不去想那些處理不完的朝政,才能在縱馬馳騁中好好的釋放下自己心中的壓抑與沉悶。可現下,連這最后的一點安逸都沒有了。腳踝上的傷不斷的傳來鉆心的痛楚。令玦深吸了口氣,那里怕是腫起來了吧……他凝眉忽略腳踝處的疼痛,捏著眉心,細細思索著,奚尤人究竟是怎么混進來的,是什么樣的方式讓陸博武他們無論如何也搜不到呢?突然,他猛地僵住了,心里隱隱有些不安,難道是那里……不!不可能的!那是只有天晉的皇室才知道的通道,奚尤人怎么可能知道?“陛下,展少將軍求見!”帳外突然有侍衛喊道。令玦驚了下,回過神來,眸光微動。展宴初……他來做什么?令玦放下手,道了句?!皞??!?/br>展宴初掀開帳簾走了進來,跪到地上?!拔⒊?,叩見陛下?!?/br>“起來吧?!?/br>“是?!闭寡绯跽玖似饋?。令玦看著他,問道?!澳銇碜鍪裁??”展宴初有些局促的拿出一瓶藥膏來?!斑@瓶藥,是臣從御醫那求來的,可以化瘀止痛?!?/br>令玦拿過那瓶藥,攥到手里慢慢收緊,眸光微動?!澳銇?,就是為了送藥?”“不只是這樣!”展宴初看著他激動道。令玦有些詫異地看著展宴初。展宴初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抿了下唇,還是忍不住攥緊拳頭,急道?!氨菹伦詈眠€是快些讓人護送您回宮吧,越快越好,獵場的事交給大臣們去查,這里太不安全了!臣……臣實在是放心不下!”令玦看著展宴初那副著急的模樣,禁不住眉目微展,他緩緩摩挲著手中的藥瓶,道?!半拗滥愕囊馑?,不過,獵場的事,朕還是必須要親自查一趟的?!?/br>“陛下!”展宴初急得冷汗都冒出來了?!澳瞧ヱR的死狀陛下也看到了,奚尤人的巫蠱之術那般惡毒,絕不是……”“展宴初?!绷瞰i喊住他。展宴初憋了一肚子話,又憋悶又焦慮,只好嘆了口氣,低下頭?!俺荚??!?/br>“朕會回去?!绷瞰i認真道。“恩?”展宴初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向令玦。方才那種語氣,令玦……是在安撫他么?令玦見展宴初這么看著他,有些不自在,移開視線,語氣冷了些?!矮C場的事本來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了,朕的腳又受了傷,原本也沒打算留下來?!?/br>展宴初聞言,眉目舒展開來,笑道?!氨菹掠⒚?!”令玦思忖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將那藥輕放到桌案上,神情凝重了下來。“不過,在這之前,你要陪朕去一個地方?!?/br>☆、第21章三章連發展宴初聞言,好奇地問道:“陛下想去什么地方?”“你先扶朕起來?!绷瞰i微微抬起手。“是!”展宴初拱手作了一揖,上前扶起令玦。令玦順手拿起桌案上的燭臺,然后在展宴初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展宴初穩穩扶著令玦,因為令玦受了傷,展宴初生怕他摔到,一直盯著令玦的腳下看。走了一會兒,展宴初隨令玦停下了,抬起頭才發現來到了令玦的床邊。他不由得驚了下,暗道令玦難道又要他侍寢?“陛,陛下還受著傷,臣……”展宴初紅了臉。令玦聽著展宴初語氣有些怪異,看了展宴初一眼,這才意識到展宴初想到了那種事,不禁也紅了臉,沒好氣地斥道:“你想到哪去了?”可這也怪不得展宴初,令玦與展宴初從前雖然也見到不少次,但兩人單獨相處卻不過數次,這數次中已有三次做了那種事。令玦想到這里,深吸了口氣,將燭臺遞給展宴初,語氣軟下一些,命令道:“拿著!”展宴初生怕自己的誤解惹得令玦不快,但見他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