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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挑撥離間,你又用這損招?!?/br>“獎罰分明,我是明君,小喬你應該夸獎我才對?!彼掘旘U笑瞇瞇地說。“明個屁,你要明君就應該追罰他?!眴迢伟驯咀邮掌饋?,在桌子上磕磕整齊,然后問,“怎么獎?”“提個組長,基本工資漲500?!?/br>“那你讓那些超員被抓住的人心理多不平衡?”“就是讓他們不平衡啊,他們不平衡了我就平衡了?!彼掘旘U賊笑著說,“讓他們自己內部消化去,消化好了我省事兒,消化不好……正好,一劑瀉藥下去全解決了?!?/br>喬鑫撇撇嘴接著問:“那其他沒違章的呢?”“把所有違章記錄在冊的人扣掉的工資核算一下分給他們……你自己權衡一下,找個理由該多的多點兒,該少的少點兒?!彼掘旘U瞇著眼睛說,“有些人該擠兌就得擠兌一下,呆不住走人最踏實?!?/br>☆、第六十章司驍騏把商家的單子丟給張昊后就開始整頓長途客運部。他跟喬鑫兩人唱紅白臉,先是把自己人安撫好了,然后又“獎罰分明”地把騎墻派用“獎金”拉攏了過來。至于老孟的人,司驍騏把這事兒交給了新上任的組長。那人叫關越,不太愛說話不過性子很硬。司驍騏撥給關越一筆款子,跟他說每個車組都會有獎勵基金,全組無違章全組獎;有一個違章全組扣,不但扣基金,還要從當事人的工資里扣。司驍騏拍著這筆款子說:“關越,你們車組的情況我也知道,只是每個公司都每個公司的規矩,既然來我這兒就得按我的規矩來。至于錢……我這人雖然愛錢,但也知道照顧兄弟,畢竟跑車的是你們,沒你們我掙不了錢?!?/br>關越看著司驍騏不說話,目光里含著幾分審視和揣度。“大家都是同行,你應該知道以前安捷資產清算時我除了還債,剩下的錢全分給兄弟了?!彼掘旘U淡淡地說,“有錢大家賺,我不會虧待我的員工?!?/br>關越點點頭:“所以我才會過來,否則我就去別家了?!?/br>“很好,”司驍騏鄭重地把手放在關越的肩膀上,“其實我知道你也超員,至少四次吧?!?/br>關越閉緊嘴,眉頭微微皺起。“知道我為什么沒罰你么?”關越點點頭,直言不諱地說,“有把柄的人你用著放心?!?/br>司驍騏一點兒也不臉紅地笑了:“把你架到組長這個職位上我知道你會很難,但是我希望你能把車組管好,畢竟大家都是要吃飯的?!?/br>“你倒是信得過我?!标P越冷笑了一下,“不過,司老板你的‘獎勵’一下來,我跟組里的人都勢同水火了還怎么管?你這一手挑撥得倒是挺到位?!?/br>司驍騏當眾被揭了個底兒掉但是并不生氣,他就是看中了關越的直性子,他坦然道:“‘無jian不商’嘛,你們在一起那么久了,相互之間很了解,我相信你能管好。再說,實在管不了我還可以開除,停兩個月不跑車沒收入,不用我說他自己就辭了?!?/br>關越哼了一聲,司驍騏軟硬兼施,話里威脅的味道隔著十里地都能聞得到,根本不用去分析。這邊跟關越談好,司驍騏轉身又去找程子華跑旅行社。程子華已經基本談妥了兩單生意,司驍騏拿著協議看了一會兒后說:“咱們得擴大一點兒客戶范圍?!?/br>“怎么擴大?”“學校!”司驍騏得意地說,“我想了想,學校也是個不錯的潛在客戶?!?/br>“學校啊,”程子華想了一下說,“學校每年就只有春游、秋游,現在管得又那么嚴,學生玩一趟全是短途,恨不得都不離開五環路,有什么可賺的?”“中小學當然不行了,”司驍騏說,“中小學用車的審批簡直能麻煩死人,一般都是教委指的,咱們根本插不上手。我說的是大學?!?/br>“大學?”“對啊,”司驍騏興致勃勃地說,“你看大學生經常要搞活動,咱們跟大學的學生會建立一下聯系,提供他們用車,給個優惠價。這樣雖然掙得少,但是架不住量大,就算每月走個量也是筆收入呢……蒼蠅腿上也是rou啊?!?/br>程子華一拍巴掌:“這倒是個法子,不過……你在大學有門路?”司驍騏翻個白眼,他倒是念了四年大學,不過連學校的圖書樓有幾個門他都不知道。“那個……那個叫夏什么的,”程子華一邊回憶著一邊問,“夏子涵是吧,他不是大學生嗎?”“對,”司驍騏大聲說,“他還是學生會的,我記得他說學生會搞活動認識的方盛。學校之間都是有聯系的,先在師大做起來,很快就可以擴展到其他學校?!?/br>“吃飯的話叫上他一起吧,”程子華建議道,“反正都是旅行社的那幫人,也不算突兀?!?/br>“行,這樣最好,兩頓合并一頓,省錢!”司驍騏兩眼放光地說,標準的守財奴形象。***蕭晨最近發現家養的“小雞”變成了“野生”的,每天一大早就野出去,晚上九、十點鐘再野回來,隨便洗個澡后倒頭就睡,最多能迷迷瞪瞪地給自己個晚安吻,那個吻里往往還摻雜著煙酒的氣味。不過蕭晨倒并不介意,因為他自己最近也偶爾抽兩根,因為實在是心煩得很。老話講“多事之秋”,果然秋天總是麻煩不斷,眼看著十一月了,醫院里各項人事安排陸續有風聲出來,蕭晨已經隱約聽說自己明年還會在急診待一年。這是一種比較委婉的說法,所謂待“一年”其實就是“每一個一年”。但是因為沒有得到最后的正式通知,蕭晨心里總是多少抱著點兒希望,在這種絕望和僥幸的心態下他越來越煩躁。蕭晨不太善于交際應酬,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走走所謂的“上層路線”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處著手。高層能說上話的也就是溫俊華和郭宏,這兩個一個要退休,一個自身難保,張副院長只求可以順利接任院長一職,為了避嫌他連郭宏都避而遠之,更不要說蕭晨了。蕭晨這個時候有種深切的無力感,他不甘心安分守己地退回原地,卻又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個方向邁。說到底,他生命中的一多半時間都是在校園中度過的,人際關系還是簡單直接,現在讓他應對一臺復雜的手術可以,讓他面對一張暗流洶涌的人際網他就束手無策了。所以這幾天蕭晨一直心緒煩亂,他一回到家就懶得說話,總是一個人悶悶地坐著。事實上,他也找不到人說話,因為司驍騏根本不在家。蕭晨經常會在下午五點接到司驍騏的短信或者電話,內容無非就是“寶貝兒對不起,今晚有個飯局”,或者是“寶貝兒對不起,今明兩天我要跟車”。等司驍騏回到家,累得連做|愛的心思都沒有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