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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蓋棺定論的,最后就算是死,都沒讓人找到過尸身,遑論其它。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碰她。這個房間讓人不知今夕何夕,像在香港,像兩人剛重逢,十八歲的meimei摟著他的脖子,在親吻他的那晚。 他一手去脫她的毛衣,單手將她抱到肩上,往洗手間外走。他大半天沒吃藥,情緒震蕩的厲害,在**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解她的褲子,也解自己的?!案?,不行,晚上再說?!蓖耆珱]用。 想要她的念頭太強烈,燒干了他的意志。 他低低喘息著,在她耳邊,帶著略重的氣息親吻著。 昭昭是被架起來用火烤著,在被烈日曬燙的黃沙里,被他抱著身體。而遠處有一匹匹的野獸出現,對他們這兩個活物虎視眈眈。她身上一層層戰栗著。 他在這混亂的欲里,用鼻尖在她的臉邊,耳畔掠過:“叫我?!?/br> 他咬她的耳垂,將那薄薄的皮rou在齒間磨著:“叫我沈策?!彼亩節u從刺痛,到火辣辣的疼,最后漲得已經不知是疼還是癢。 他突然發狠,身下人失聲還是叫了哥。 沈策再沒有動一下,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在棉被上。 從抱她上床就不對勁了,屢次想讓自己放開她,都沒做到,想要她不算什么,是想傷她。沈策在和自己撕扯著,一寸都不敢動,怕身體極度愉悅讓自己完全失控…… 他扣緊她的手臂,艱難離開。 “穿上……”那聲色越發低啞,帶著懇求,“快?!?/br> 兩人目光交錯。 他眼里有燎原的火,也有刺人的刀影,能刮傷所有近身的東西。她被驚醒,臉上還掛著淚,匆忙從他身下鉆出來。她跑到床下去找他的褲子襯衫,先給他穿了個大概。 從了解真實情況后,他的種種怪異都有了解釋。她不再是當年的自己了,明白他怕情緒控不住,是怕傷害到自己。 “要沈衍進來嗎?”她將襯衫穿上,沒心情系完扣子,把毛衣套在外面。 眼睫抬起,見他在盯著自己看。 “我原本,”他低聲說,“想等拜堂?!?nbsp;明媒正娶,洞房花燭。 昭昭見他在說胡話,愈加慌。 “嗯,就是拜堂了,”她還在順著他說,“你看,新房都準備了?!?/br> 沈策不言不語,在床頭倚著,以目光攏著她。 她低頭將自己臉上抹干凈,試著往床邊坐,輕握他的手:“哥我很開心,不用拜堂?!?/br> “你十三歲,我再見你,你正在水榭邊看落葉,”沈策也握她的手,默了好半晌說:“有美一人……”說這話時有著難見的溫柔。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這句她讀過,他在夸自己美,美得讓他一見傾心。她也喜歡這詩,尤愛末尾那句: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與子偕臧。多美好。 昭昭抱住他:“哥你第一次說我漂亮?!?/br> 沈策笑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十三歲應該是在沈宅。他糊涂了,沒有落葉,那是夏天。 方才的親密掠上心頭,初次經歷男女事后的嬌柔無可隱藏,也不想藏。反正他現在很平靜,先抱一會兒。 沈衍和她交替,陪在樓上。 昭昭讓自己不要多想,既已做好心理準備,就要平靜處之。否則以后的每天怎么過,難道天天以淚洗面?那不行,心態不好,沒法照顧他。 她忽然慶幸,過去三年沒在他身邊,以她當初的年紀,如果面對從無清醒的他,必然會天天哭,精神也要跟著出問題。真該感謝老天和他mama,給了自己讀書長大的時間。 雖如此,她還是心神恍惚,和家里阿姨安排著客房。 飯后,梁錦珊和昭昭聊著,就往理財上走。像梁錦珊這種每月從家族基金固定領取幾萬生活費的人,在昭昭家里也很多。大家什么職業都有,理財是必須要學的,以財生財。 當初mama為了鍛煉她,從十八歲起就把個人財產交給昭昭,讓她管理,不插手不過問,賺錢了按理財顧問付報酬。她給mama賺了不少,自己也收入頗豐。 梁錦珊聽說昭昭喜歡買房產,正好自己也想買,和她聊多了兩句。昭昭給她推薦了幾處,給她看東京的樓,用來保值,游玩自?。骸坝脕碜雒袼抟埠?,有中介管不用cao心?!边€推薦了幾個經濟發展快,或是移民政策好的城市,比如多倫多、紐約和上海,用來投資。經濟好人口密度就高,對外的移民政策好,人口密度也會高,人多,自然不怕跌。 昭昭感激于他們對沈策的愛護,盡心推薦,也愿意把自己想買的都先讓出來,更答應在她走前,給出一份詳細的書面推薦。 小孩子睡覺早,梁錦珊早早陪去臥室。 她坐在暗色的地毯上,臉埋在環抱的手臂里,看著火光。在擔心。 腳步聲漸近:“連壁紙的上河圖都一樣,有心了?!笔巧蜓?。 “他好了嗎?”她驚喜,從地毯上爬起。 “睡了。這會兒你把他剝光了,他都不知道。吵醒也沒關系,他睡得太多了?!?/br> 她笑著瞪了一眼沈衍:“開長輩玩笑,家風呢?” “你們兩個,和家風也不沾邊?!?/br> 她的心飛到房間里,不理會沈衍,往樓梯跑。 “昭昭?!鄙砗笕私凶∷?。 沈衍見到那間臥室的裝潢后,決定告訴她:“沈策立過一份遺囑?!?/br> 她停在樓梯上,借壁燈看沈衍。 “他成年后,拿到了沈家長房的家產,還有母族的全部家產。全給了你?!?/br> “是你在澳門那幾天?!?/br> 她搭著深褐色的樓梯扶手,手指在摳劃著木頭,最后她對沈衍點點頭,上了樓。走兩步,停下來認真說:“今晚我和他睡?!?/br> 昭昭這回給房間上了鎖。 這里被收拾過,之前亂過,這里隔音好,她搬進來時給每間房都做過隔音,所以在樓下的她和梁錦珊不會被驚擾。但擺設都是她布置的,但凡挪動過,不會逃過她的眼睛。 沈策側躺在被褥間,睡得沉,眼眸閉合著。白色短袖袖管里的手臂搭在棉被外,很瘦,上臂的肌rou全沒了。昭昭蹲下身,看他的眉骨,鼻梁,下巴的弧度。 雖然很多人會夸,昭昭從不認為自己多美,她沒對誰說過,在花糕店,她曾見過一個少年,那才是姿容驚天。 吃過藥的人不會輕易醒。 她把被角給他掖了掖,房間里很熱,她是下意識做的,做完,想想又散開,怕熱到他。 盯著沈策的臉看了一世紀那么久:“不醒也好,當睡美人好了?!?/br> 說完,又是一笑。 她跑去洗手間,拿了一個墨綠色的玻璃瓶,白色乳液倒在指尖,一點點給他抹著鼻梁上的疤。這是她常用的祛疤精華,在祭祖時還問沈策要不要用,被他和一群表哥嘲笑。要是當時他聽話用了,不知能淡掉多少。 抹著抹著,她想到他腰下大腿上的疤,掀開被子想給他抹。 摸到被子察覺不對,全心在他身上,沒留意被套被撤下來了。洗手間沒有,她到處找了一圈,竟全被沈策塞到了衣柜里,連著床罩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