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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習慣了。 顧錦的這個道歉,讓她一下子對顧錦連帶著衛家的這一對兄妹的印象都好了許多。 小吳老師:“沒事的,這樣吧,我帶您去找剛才看過病的醫生吧?!?/br> 其實剛才是她陪著衛幼舒看的病,小姑娘的病癥她很清楚,沒有必要再找一遍大夫。 小吳老師一是怕她說錯病癥但責任,二是衛幼舒這孩子身上的傷實在是有點多,沒有這個臉說。 顧錦現在連禮貌性的笑都擠不出來:“那就麻煩你了?!?/br> 孫醫生對衛幼舒的印象很深刻,小姑娘長得像洋娃娃似的,來的時候身上一身血,傷勢嚴重。 醫生雖然見慣了生死,卻最見不得孩子受傷,他看著就心疼,就多問了兩句,聽隨行地老師說是和同學打架打的。 他還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誰家的孩子,心怎么這么狠,因此記得很清楚。 顧錦坐在孫醫生的問診桌的對面,詢問詳情。 孫醫生每說一句,顧錦臉上的笑容就變態一分。 孫醫生:“輕微腦震蕩需要注意?!?/br> 顧錦:“哦,輕微腦震蕩??!” 孫醫生:“眼角的傷雖然看著兇險,不過幸好沒有傷到眼睛,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br> 顧錦只看見顧錦臉上也被紗布包著的,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眼角怎么了?” 孫醫生:“眼角下開了個小口子?!?/br> “你這醫生說話忒不專業,什么叫開了個小口子?”顧錦急了,“小口子是多大???” 孫醫生被顧錦突然爆發的氣勢嚇到了,小聲的說:“縫了三針?!?/br> “還縫了三針?!?/br> 孫醫生看顧錦表情不正常,不確定的問:“女士,你還好嗎?” 顧錦燦爛的笑容中帶著兇光:“我很好?!?/br> 聽完顧錦的回答之后,孫醫生已經確定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 趕緊用他畢生最快的語速,沒有停頓不加任何標點符號的說:“至于小姑娘身上的淤青過幾日就好了,小孩子恢復能力強,拆線之后用點貴的祛疤藥膏,不會留疤的?!?/br> 說完之后,靜靜地看著顧錦,希望她能自覺地趕緊離開。 大概是看出了孫醫生心中的想法,小吳老師拉著顧錦的手:“那個既然孫醫生已經將情況都跟您交代過了,咱們還是去看看衛幼舒同學吧?!?/br> 就在顧錦離開醫生辦公室的那一刻,顧錦剛才手搭過的那個桌子的桌角碎了,“哐”地掉在了地上。 落地的聲音同時也砸在了孫醫生的心上,如果他的回憶沒有錯的話,他當時說到孩子眼角下開了個口子時,顧錦好像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 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想沒有錯,好像就在那一聲之后,顧錦的手就沒有離開桌子,左手也一直搭在桌子邊,所以她是在扶著被砸壞的桌角。 想來只覺得自己當初真是明智,趕緊講完,讓這個病人家屬趕緊離開。 不然的話,現在碎的不僅是桌子還有他。 顧錦耷拉著臉,回到衛幼舒的病房。 衛幼舒看顧錦臉色不好,小心試探:“mama,你怎么了?” 顧錦伸出手,想戳她的頭,想起這是一顆腦震蕩的頭,隨便就碰的話??赡軙衲潮厩啻禾弁磳懙哪菢?,她的寶貝女兒會當場去世。 她又把手放下。 “上學怎么能跟人打架呢?” “打架怎么還能被打受傷了,你可真有出息?!?/br> 衛幼舒小聲辯解:“我怕我一使勁他會受傷?!?/br> 衛幼舒繼承了顧錦力氣大的基因,平時與人相處時都要盡量控制自己的力氣,不然就會傷到人。 顧錦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生氣,你平時抱起一個柜子都毫不費勁,你和小孩子打架竟然會受傷。 顧錦怒吼:“你怕他受傷,他怕你受傷嗎?” 她其實也是在氣自己,明知道黎離在這個幼兒園,為什么不早點轉學,明知道衛幼舒和她一樣是女配,離主角近只意味著受傷。 都是她的錯。 “打不過人家就不要挑釁,或者早點認錯?!鳖欏\反思之后,冷靜下來,借著這個機會教育兩個二傻子一樣的兒女,“等到自己有了絕對的力量之后,再將其一舉擊敗,必要時候使用陰謀詭計也在所不惜?!?/br> “更何況,這次你完全有能力不會受傷?!?/br> 前兩句,聽著還正常,到后面就完全歪樓了。 小吳老師糾正道:“不對不對,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動用武力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br> 衛嘉業站在門口聲音很大,一副找茬的樣子:“顧錦,你女兒將我兒子打了,這賬該怎么算?” 園方怕這兩個家長還會打起來,特意安排了兩個隔得很遠的病房。 衛嘉業和黎曼走了好久,才找到衛幼舒的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我要爆發,我要日萬萬,吃鍵盤。 十分鐘之后 剛吃了一個空格鍵的我:對不起,我飽了。 ☆、第 31 章 31 衛嘉業一路走來,積了一肚子火。 “衛幼舒呢, 把我兒子打成那樣, 她怎么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了?” 衛嘉業雖然疼愛黎離,卻也沒臉出現在衛幼舒和衛斯言的面前,因此他只是在病房門口大聲嚷嚷。 顧錦聽見衛嘉業的聲音, 摁著小吳老師讓她坐在了床上, 然后說:“你在屋里看孩子, 別出去?!?/br> 然后在往病房外走的時候, 把門給牢牢關上,擋住了衛幼舒向外張望的目光。 顧錦靠在門上,譏誚嘲笑:“這次查清楚了,是你的兒子,萬一又給別人養兒子,那可就不好了?!?/br> 顧錦這一句話剛說完,衛嘉業的面色瞬間更難看了。 衛嘉業幾乎是咬著牙,將嘴里的話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這是自然, 老子的種哪能和野種一樣?!?/br> “你這張口野種, 閉口野種的毛病可不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野種似的?!鳖欏\仿佛沒有被衛嘉業的話所影響,嘴角笑容的角度都絲毫未變, “你如此抵觸野種這個身份,也不知道阿姨在泉下有知,會不會后悔生下了你這個野種呢?” 刀子要往心窩子里插。 衛嘉業最不想為人知的,就是這段關于身世的過往。衛嘉業的親生母親是一個大家小姐,與衛家門當戶對, 但是脾氣略有驕縱,經常與衛嘉業父親吵鬧。再一次激烈的吵架之后,兩人沖動離婚,衛嘉業的母親一時賭氣又找了一個男人,婚后才發現自己懷孕,算算月份是衛家的血脈。 衛嘉業的母親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孩子打掉,奈何被衛嘉業的姥姥發現了詳情,不舍得孫子的她勒令女兒不許打掉孩子,又逼著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