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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幫著娘家干點活兒,也可以躲避饑餓,時間久了,孤山部落雖排外,但是跟很多部落的關系也還處得不錯,是附近有名的大部落。當然,由于這個部落全是弱獸級獸人,戰斗力有限,占據的駐地卻極好,不是沒人打過它的主意。不過,有強大的長生木族人在背后為他們撐腰,那些人無論什么樣的盤算,都注定只能落空。孤山部落的地理環境優越,族人們善于耕種養殖,忍饑挨餓的日子遠遠少于其他部落,再加上他們一族的雌性好生養,長年累月的繁衍下來,族人足有七千余人,其中有半數都是獸人。跟大湖部落不同,長耳一族的居住地非常集中,牙身為族長,他居住的地方自然是最大最寬敞的——一個面積頗大的天然溶洞。牙的伴侶為他孕育了四個孩子,都是獸人,阿木排行老大暫時還沒找到心儀的雌性,排在中間的兩個女兒已經跟部落的獸人結為伴侶,還先后生了小崽子,阿萊年紀最小,化形的時間卻比哥哥jiejie們都早,因此也不太穩定,情緒一激動就會變成獸型。如今住在溶洞里的,只有牙和他的伴侶以及兩個兒子,一家四口人,給他們家干活的十多個奴隸,則住在旁邊的山洞里,因此,溶洞里顯得格外寬敞。溶洞不可避免的有些潮濕,洞壁上長滿了大大小小的不知名蘑菇,菇帽上散發著微弱的橘色光芒,無數微弱的光芒匯聚起來,將溶洞徹底照亮,不說如白晝一般,卻也不用再刻意用火堆照明。在牙的帶領下,大家來到溶洞最中心的地方,也相當于是他們家的客廳。客廳非常大,同時容納兩三百人都不成問題,洞頂到地面有十數米之高,非常開闊。洞壁跟外面一樣,都長滿了苔蘚和發光蘑菇和一些不知名的草葉,人到了里面,全然不覺得憋悶。據牙講,他們家的洞xue冬暖夏涼,寒冬季里隨便燒點柴禾就能過。族人們的洞xue是自己挖的,要差一點,但是相較很多部落胡亂搭建的房屋而言,住起來要舒適得多。白向來以部落的磚瓦房為驕傲,在這種時候,自然得找準機會不著痕跡的炫耀一下。成功勾起眾人的好奇和羨慕后,吳諾從他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上,看出一絲絲小得意︿( ̄︶ ̄)︿當然,吳諾和白來孤山部落可不是為了單純的敘舊和炫耀,他們的目的很明確——找到更多的鐵礦石,帶回去。牙和巫祝一早只是想要低價優質的血鹽,但現在他們還想要吳諾所說的水稻和小麥的種子。粟的產量非常低,族人卻在年復一年的增長,他們迫切想要找到新的食物來源。能生長在水中的水稻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粟耐旱不耐濕,太過靠近河流的地方,粟的產量低的可憐。如果有了能夠生長在水里的水稻種子,他們就可以把靠近河流的地方全部開出來,種成水稻。既然本來就是生長在水中的植物,想來產量再差也不會比粟差。至于小麥,如果產量比粟高的話,他們可以適當的騰出一些田地來種植。今年,大湖部落的粗鹽價格再次大漲,部落拿了不少物資去換鹽,現在可供交易的物資實在不多。受到去年寒冬季和夏季雨水的影響,粟的產量比歷年都要低,連供應族人們食用都夠嗆,能拿出來給交換的也實在有限。聊到交易的正題上,巫祝沒怎么表態,牙和阿木都有些忐忑。吳諾跟白對視一眼,他笑道:“牙大人不必如此擔心,我和白只是出來游歷,我們帶出來的血鹽并不多,稻種我可以全部送給你,但小麥種子只能等明年了。如果順利的話,等水路開通,明年長河部落的船只就可以直接抵達大湖部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讓人運送大量的血鹽過來,到時候我再讓人給你們捎帶小麥種子?!?/br>活了無數年歲的樹爺爺都是第一次聽說水路和船只,不由好奇詢問,其他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盯著吳諾和白。吳諾耐心把水路和船只給大家講解了一遍。樹爺爺聽后立刻明白了,“聰明,實在是太聰明了,你們是怎么想到把樹掏空做成船只漂浮在水面上的?”白正想說是他家小神使想到的,吳諾先一步謙虛笑道:“并不是我們想到的,是我們部落的先祖想到的?!?/br>樹爺爺問:“你……不是長河部落的人?”他作為最古老的長生木族人,可以跟人類直接交流,沒有任何語言障礙。他跟巫權的關系不錯,卻從來沒聽巫權提過水路和船只。“我來自非常遙遠的炎黃部落,現在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就留在了長河部落?!?/br>樹爺爺思索了好一會兒道:“炎黃部落……我活了這么久從來沒聽說過這個部落,大概真的離這里很遠吧。不過既然你選擇留在長河部落做巫權的弟子,就安心留下吧?!?/br>吳諾微笑著點點頭,他并沒有注意到白眼底一閃而逝的開心。一直沒什么說話的巫祝,這時候說道:“我們這條河流,直接連通著外面的大湖,你們的船只可以通過水路直接到達我們的部落嗎?”很明顯,已經老成精的巫祝,并不想在血鹽交易上再繼續受制于大湖部落。大湖部落那幫貪婪的惡狼,血鹽到了他們手里,他們不拼命榨取利潤才怪。如果能夠直接跟長河部落達成交易,他們能省去大量不必要的花費。吳諾在心里給巫祝點三十二個贊,老爺子簡直太上道啦~\(≧▽≦)/~!當然,面上吳諾還是有些遲疑,“這個我暫時還沒法答復你,如果水流太急或者河面太窄了,我們的船都進不來?!?/br>巫祝在孤山部落生活了一輩子,再清楚不過周圍的情況,他想了想說:“河水也就在我們部落這一段比較急,往下走,河水就跟外面一樣了,河面也很寬。這樣,我讓阿木陪你們去看看,如何?”吳諾笑著搖頭道:“這倒不用,一會兒我和白去看看就行了?!?/br>又聊了一會兒,牙的伴侶青葉帶著奴隸們,把做好的食物送了上來。首先就是一大鍋粟煮的粥,然后還有三頭烤角羊,一大碗煮熟的鳥蛋,幾條蜂蜜烤魚和烤rou鳥,一些水果,很豐盛,味道也算不錯,看得出來他們是花了心思準備這些食物的。煮粥的粟米是今年的新米,粥色碧翠誘人,帶著淡淡的清香,味道清甜,單論口感,比吳諾種的水稻還好些。畢竟吳諾種的水稻就是從王三虎那里弄來的再不普通不過的種子,完全無法跟他在現代吃過的那些糯米、香米、珍珠米等相提并論。粟不一樣,比他在現代吃過的小米更多一種天然的香甜,入口粘稠軟糯,口感上勝過稻米不少。吳諾本來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