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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的加入長河部落,可惜長河部落的女獸人根本看不上他們╮(╯▽╰)╭。簡直不能……更悲傷!不過,長河部落低價高質的血鹽很快安撫了大伙兒滴血的心。除了血鹽,長河部落還有準備了大量的咸rou、臘rou,跟牧原部落的臭咸rou完全不同,長河部落的咸rou、臘rou別提多好吃了,尤其是臘龍rou,美味又耐餓,必須買買買!白地瓜原來還可以曬成干!煮熟的白地瓜干味道好,一斤活畜就能換一斤白地瓜干,一斤白地瓜干煮好以后,有一小鍋,稍微煮點臘龍rou進去,寒冬季的時候夠一家三口吃上一頓混個水飽了。一些距離近,趕著活畜來的部落,高興壞了,長河部落的這個價格,可比牧原部落厚道多了。來得早的部落,得到消息,留了一部分人在長河部落守物資,其他戰士結伴去草原、荒原上狩獵。今年獸潮回歸的晚,南下遷徙的時間也較往年推遲了些,這會兒大部隊雖然已經離開了,但后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陸陸續續有小股的獸潮出沒。靠著狩獵這些小股掉隊的獸潮,不少部落收獲頗豐。活畜、死畜長河部落都收,活畜的價格比死畜稍微高一些,靠著這些狩來的獵物,他們換到了大量的白地瓜干,以及一些別的東西。除了基礎的鹽、食物、巫藥、獸皮外,長河部落還有不少稀罕的好東西。比如漂亮的幸運項鏈。比如精美的碗具、罐子。比如各種加進食物會讓食物瞬間變得美味的香辛料。比如不知用什么辦法做出來的美味果脯以及各種小零食。比如酸溜爽口的泡菜、酸菜。比如滑溜好吃的粉條。……這些交易品的價格比血鹽和食物都要貴得多。但哪怕是在石器時代,只要私有的概念漸漸出現,就會慢慢衍生出一種特別拉仇恨的神奇物種——‘壕’。長河部落琳瑯滿目的交易品,不僅成功讓‘壕’們各種受傷掉血,還一度讓他們產生了嚴重的自我懷疑——怎么這么窮,怎么這么窮,怎么這么窮!長河部落的好東西太多,錢幣太少,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ès‵口′)╯︵┻━┻交易正式進行了三四天,在長河部落的強行推廣下,大家漸漸習慣了使用錢幣。當然,不管錢幣還存在多大的問題隱患,錢幣本身確實起到了非常好的簡化交易的作用。比起往年擔任著‘流通貨幣’一職的粗鹽,錢幣不會像粗鹽的一樣存在竹筒里的鹽多了還是少了的爭議,薄薄小小的錢幣遠比鹽筒容易攜帶,尤其是對壕們來說,長河部落友情贈送的小獸皮包,輕輕松松就能裝下上百枚錢幣,換成鹽筒,最少得讓幾個奴隸背著一路走。而且角幣的出現,也讓交易變得更加靈活,方便。交易中產生的零頭,會讓大家覺得交易的價格更合理,交易本身更公平,不會像過去一樣因為粗鹽多一點少一點而發生爭執。一開始推行錢幣交易的時候,大家也擔心長河部落用這種不明材質沒有任何附加作用的東西,騙取大家的物資,但是長河部落將堆積成山的血鹽擺在大家面前,用事實承諾,只要大家愿意,隨時都可以將錢幣換成血鹽以及部落的其他物資。很多人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嘗試物資換錢幣、錢幣換血鹽、物資,反復嘗試多次后,錢幣每次都能不打折扣的換到東西后,他們這才慢慢相信長河部落的承諾,放心使用起錢幣來。因為白提前讓人放出了風聲,這次參與集會的部落,除了帶來了往年例行的交易物資外,還帶了不少種子,有些是他們知道用途的,有些是在森林中隨意采集的。吳諾組織了專門的人手收購這些種子,已經跟著吳諾學了半年多漢字的小崽子們,負責登記工作,按照對方的描述,盡可能的用文字將東西的名字、用途記載下來。遇到知曉意思卻不知道該用什么漢字記錄的時候,就先用拼音和符號把發音記下來,過后吳諾再一一跟他們一起更正。小崽子們跟著吳諾學了大半年,已經掌握了不少漢字,雖然吳諾要求小崽子們在跟同學的日常交流中,盡可能使用漢字漢語,但畢竟缺乏語言背景,他們真正實踐的機會實在少得可憐。難得有個‘展示學識’的機會,小崽子們又是緊張又是興奮,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語言交流沒有問題的,純人崽子上,像豪豬部落那樣,語言不通的,獸人崽子上。外部落的人,看著長河部落干凈圓潤的小崽子們端端正正的坐在小石桌前,或是用rou鳥的尾羽或是直接用毛乎乎的rou爪爪,在羊皮紙上認認真真的寫寫畫畫,落下一個個算不上端正好看的字跡,心里的震驚和感慨,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直到這一刻,少數頑固派真的相信,長河部落是被獸神眷顧著的了。少數已經起心歸附長河部落的部落,眼中的光芒似乎也越來越堅定了。第一零六章集會(下)每年的部落集會,除了各種物資是交易重點外,奴隸也是交易的重點對象。盡管前去通知各部落參加集會的獸人戰士們,已經明確表現出了部落想要購進大量奴隸的想法,但除了溪谷部落外,其他部落帶過來的奴隸都不多,有些甚至連一個都沒帶。原因很簡單,去年寒冬季之前,很多部落就已經盡可能的變賣了自己的奴隸,以求減少寒冬季的損耗,而去年寒冬季的情況又實在惡劣,連普通居民都大量凍死餓了,能活下來的奴隸實在不多。溪谷部落去年的情況也很糟糕,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比起其他部落,多少還是要好那么點的。再加上它的地理位置優越,一貫以寒冬季不缺食物著稱,她自然就成了附近那些過不下去的中小部落首選的投靠對象。如果換成是過去任何一年,溪谷部落可能都會借著那個機會擴張,但去年他們自個兒都焦頭爛額自顧不暇,哪里還顧得了外部落的人?但是,放棄到嘴的肥rou,他們哪能甘心?跟長河部落一視同仁的接收投靠者不同,溪谷部落只要獸人,純人除非愿意放棄自由人身份做他們的奴隸,否則一律不收。純人的生存能力本來就不如獸人,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不少人只能選擇妥協。活著總比死了好。然而,盡管選擇成為溪谷部落的奴隸,也不是所有人都活著熬過了寒冬季。突然之間,從自由人變成與牲畜一樣被人呼來喝去任由踐踏的奴隸,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適應良好。于是,這些新鮮出爐的奴隸不可避免的,總是跟溪谷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