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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圍繞在杜予涵身邊的烈風兔身上。一陣耀眼的金光閃過,前一刻還活蹦亂跳的兔子,現在全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沒想到以治療著稱的牧師居然還有如此彪悍的攻擊法術,杜予涵嘖嘖稱奇。“這有什么奇怪的,牧師也是魔法師的一個分支,只不過釋放的是神圣魔法,有治愈功能。久而久之,許多牧師都放棄了攻擊手段,轉成專職治療者而已?!眲P文從空間戒指中拿出調味料遞給坐在一旁的杜予涵。常年的游歷,凱文也有自己的空間戒指,但與大家族的相比,容量小了很多。知道此事后,杜予涵大方的把自己的送給了他。“原來如此?!苯舆^調味料,杜予涵把烤在火上的獵物撒上一層鹽巴。伸手摸摸左臉,被烈風兔抓傷的地方已經被凱文治好,沒留下一點痕跡。即便只是簡單的調料,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仍舊讓香烤兔子的香味引起兩人猛吞起口水。雖然包裹里有干糧,可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沒人會愿意去啃干巴巴的rou干。相對于杜予涵豪放派的狼吞虎咽,凱文的吃相就是婉約派的細嚼慢咽,斯文多了。解決掉晚餐,杜予涵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嗝,把吃剩下的東西都丟到火堆里。越接近濕地,空氣濕度越大,食物都不可能完好的留到第二天。而且rou味很容易吸引其他魔獸的注意,所以只能埋起來或者燒掉。商量了一下,身體素質不錯的杜予涵守前半夜,凱文雖然身體也很好,可是跟**彪悍的戰士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所以他負責守后半夜。第二天清晨,兩人收拾好東西繼續前進。************一晃五天過去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線路上來往的行人越發稀少。杜予涵看看手中的地圖,根據指示,距離這里不遠處有個驛站,按照現在的行進速度,大概明天中午前就能到達。抬頭看看天色,兩人決定今天在此地宿營。貝爾濕地白天悶熱潮濕,衣服貼在身上十分難受,唯一的好處是水源充足,食物也豐富。凱文負責在附近撿拾柴火干草,杜予涵則蹲在離扎營處較遠的小河邊宰殺獵物。作為不完全吃貨,杜予涵對食物沒有太高要求,但總會變著花樣烹飪食材。當他哼著小調邊把手中的山雞拔毛放血,邊思考著是和著菌類燉雞湯還是烤叫化雞時,從不遠處的灌木叢里傳來一陣細微的呻·吟聲。他警惕回身,又仔細傾聽了一會兒,慢慢抽出別在腰間的長劍,放慢腳步往聲源走去。在快接近草叢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了過來。杜予涵輕蹙眉頭,把腳步放得更輕一些。越過幾棵藤蔓之后,他看到了聲音的主人。在雜樹叢生的沼澤地里,好幾十根粗壯的藤蔓歪倒在地上,整棵植物呈藍紫色,最粗的地方直徑足有三十公分,根部被人齊根斬斷,絳紫色的液體沿著切口汩汩往外流。藤蔓附近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尸體,從傷口上看,有些是魔獸的爪印,有些是藤蔓拉扯造成的傷痕,而更多的卻明顯是武器或魔法造成的創面。這些人著裝統一,看起來像是某貴族的守衛??善婀值氖?,他看到有一個守衛的武器居然插在另外一個守衛身上。這是怎么回事?“嗯……”在一具尸體下方傳來了微弱的呻·吟,杜予涵用武器挑開趴在上面的尸體,被壓在底下的人暴露在眼前。他右手被利器斬斷,半邊身體像是遭到魔法攻擊一片焦黑,而最致命的,是他的胸口有一根碗口粗的藤蔓從背后直接貫穿,整個人血rou模糊,眼看是活不成了。“……誰?”那人勉強睜開雙眼,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杜予涵謹慎的退后兩步,隔得遠遠的問到:“你需要幫助嗎?”“咳咳——”看到不像是追兵,男子松了一口氣。彌留之際,他用盡全身力氣指了指自己的背后說道:“求……求求你……救……咳咳——”突然,男人咳得撕心裂肺,吐出了一大口血,最終還是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咽氣了。小心翼翼的靠近男子,確定他已經沒氣了,杜予涵才把那人翻了過去,發現底下居然還壓著一個昏闕過去的血人。那人滿臉是血,身上的血跡很嚇人,要不是胸膛還有輕微起伏,他都以為這是一具尸體。莫名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他蹲下來仔細端詳,在辨認出身份的同時,他詫異的瞪大的眼。“咦?”*************“所以你就把他拎回來了?”凱文滿臉不悅的看著一臉賠笑的杜予涵,“連晚餐都丟在河邊?”“嘿嘿,這不順手嘛,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杜予涵一邊翻烤著手中噴香的烤魚,一邊攪動著鍋里的魚湯,討好的看著給海伍德療傷的凱文。認出那傷勢嚴重的人居然是海伍德那熊孩紙,杜予涵二話不說,立刻背起人就往營地飛奔。而正在生火的凱文看到杜予涵居然背了一個鮮血淋漓的人回來,被嚇了一大跳。仔細檢查確定杜予涵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他急忙施法療傷,幸好傷得不重,很快就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治好了。在用水把對方臉上的血跡擦掉后,發現這人居然是平常跟杜予涵最不對盤的海伍德時,凱文頓時不樂意了。后來察覺杜予涵居然把今晚的晚餐落在河邊,他更是立刻拉下了臉。眼看凱文迅速變黑的臉色,杜予涵立馬自告奮勇又跑去河邊打了幾尾魚回來,誰知道對方臉色更黑了。這家伙不就是看上去傷勢嚴重,其實根本沒有生命危險。要他花大力氣治療就算了,居然連晚餐都沒了,最后還讓涵為了晚餐多跑一趟!早知道他就不管涵的央求,直接丟這人自生自滅算了!看著凱文氣鼓鼓的用力戳著海伍德的傷口,杜予涵為他孩子氣的舉動暗暗失笑,盛了一大碗香噴噴的魚湯遞到他面前:“凱文大夫辛苦了,恭請用膳?!?/br>“我不是什么大夫,我是牧師?!睉Y氣的接過guntang的餐具,趁熱嘗了一口。乳白色的湯底鮮甜清香,安撫了一直在打鼓的肚皮,凱文心情總算好了一點。“味道如何?”察覺對方的心情變化,杜予涵又討好的遞上烤魚。被對方逗趣的表情逗笑了,凱文接過烤魚卻放到杜予涵嘴邊,“你嘗嘗?!?/br>杜予涵笑了笑,就著凱文的手咬了一口。鮮魚被烤的外焦里嫩,一股焦香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趕了一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