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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小罷了。“怎么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我們該不會又要逃命了吧?”說出這話的是個中年男人,他顯然非常害怕曾經的逃亡日子,連回憶起來都忍不住顫抖。“不要啊……”有人哀嚎一聲。有人在說話,但更多的人不安的東張西望,生怕從某個角落里冒出來一股喪尸。“這是在干什么?”岐川拍了拍前面一衛女士的肩膀,對方轉過臉來,岐川看見她的時候真有嚇了一跳的感覺——對方的半張臉應該是被硫酸潑過,有非??膳碌膫?。“不知道?!迸死淅涞?,“我們從上午就被叫起來站在這里,現在已經中午了,期間有兩個醫生在隊伍里轉了幾圈,帶走了幾個人,城主一直沒有露面,城主的助理楊琪也沒有露面?!?/br>醫生?帶走人?岐川直覺這事不簡單,如果真的是按照那個穿制服的人所言是有人得了傳染病,那就把那個人和她身邊的人隔離起來不就行了?這樣大張旗鼓的聚集人群,不像是隔離,倒像是篩選一般。篩選……岐川眉毛一跳,可惜現在陳應時不在他身邊,不然的話他應該還可以知道些什么,就不會現在像個悶頭蒼蠅一樣在這里亂轉。“來了來了?!庇腥说吐曒p呼。原來是四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走進了隊伍里。“他們是科研小組的成員,也兼任基地里的醫生,打頭的那個叫陳科,也是組長,我雖然沒明白情形,但最好別被他們選中?!蹦莻€毀了容的女人依舊是冷冷道,但卻是在提醒岐川。岐川聽了她的話,打眼一看,覺得自己是不可能不被選中了——因為那個打頭的陳科,剛好就是那天被他莫名其妙揍過的兩個科研人員之一。果然,陳科也看見了他,快步走過來,上下打量他一番,扭頭對身邊的助理說,“就他了?!?/br>于是岐川被人強制性的架起了兩個手臂,帶走了。其實他是可以反抗的,但是這么多人也確實不如何方便,再說了,他是跟著陳應時來的,他壓根不屬于這個基地的人,對方不能把他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 諒解一下可憐的作者我吧……南方的冬天,是真的要命啊,就是那種冷到手指頭是僵的,但是精神總是很困,因為很冷就很困,又不想碼字……賊難受,明天應該會有一更。第11章top:11但好像岐川確實對自己自信過頭了。他被帶離人群后,七拐八拐的越走越偏僻,岐川自從來了這個基地也沒怎么走出去逛過,要是換了一個人,比如說陳應時什么的,那絕對記得這是哪兒那是哪兒,可現在是他岐川,哪怕他沒被人蒙著眼睛也是兩眼一摸黑了。科研小組那個陳科帶著隊威風凜凜的走在前面,走著走著還要回頭看一眼岐川,估計就盼著能從他臉上看出點害怕來,這樣還能抵消一些他第一次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頓的惱火。雖然說他是個科研人員,但他也是個男人,沒有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在體能方面就是個廢物的,陳科也不例外,他那天被岐川一拳揍到爬不起來,就一拳,雖然說不太疼,對方也不是下了死手,但他的面子算是折了,男人有幾個不好面子的?岐川那天的舉動簡直就是把他的臉放在地上踩!可惜的是,無論是第幾次回頭,岐川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冰霜臉,嘴角都沒動過一下。“行,你現在是挺能,待會就叫你吃點苦頭!”陳科在心里發了狠。一行人又饒了一些路,陳科帶著人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前,敲了三下門,等了沒多久,門從里面打開,露出一張梗著一條傷疤的臉來,“沒出什么事吧?”陳科很不耐煩的語氣,“能出什么事?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在外面站著呢,我看人也選的差不多夠了,打發那些居民回去算了,幾萬人呢,就算刨除掉防衛隊之類的特殊人數,在這里寄居的普通民眾也有小一萬了,真鬧出掉什么事情來還得了?”那人被陳科以如此不客氣的語氣說話,倒也不惱,只是腆著臉陪笑說:“您就是科研室的老大,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回去就跟楊助理提意見?!?/br>陳科聽了這話,受用不少,笑著說:“還叫樣助理呢?再過一會兒就該叫城主了?!?/br>“哎,是,是啊?!蹦侨艘残ζ饋?。城主?岐川挑了挑眉,沒想到還真能無意之中卷進權利斗爭里,這狗運氣,服了。“行,帶人進去吧?!标惪苿偙蝗丝淞艘活D,心情好了不少,就連說話也比剛才輕快不少,只是在路過岐川身邊時,莫名其妙的怪笑了一聲。接著岐川被人重重一堆,進了小門里。這里面光線非常暗,已經到了無法視物的程度,但隱約能看見前方閃著暗淡的白光,再往里走,能看見很多人,岐川心里疑惑,面上不表現出來,越往里走光線反而好了些,雖然不如何明亮,但視物是沒有問題的。這也讓岐川徹底看清楚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了——實驗室。光源集中的地方擺著一個他非常熟悉的手術臺,臺子上躺著一個沒穿上衣的男人,那人倒也普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岐川的錯覺,總覺得在這幾秒鐘里面男人的臉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灰白凹陷下去,而他的兩只手臂上各自扎著一根針,針上連著輸液管,不過這和岐川認知里的輸液不一樣,人家那是把藥水輸進身體里,它這個是把血抽出來到瓶子里,岐川看那個瓶子里的血已經有一半了。如果不是輸的速度并不快,那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已經去世了。陳科估計是真記恨上他了,特意讓他在這看了一會兒才道:“怎么樣?這可是關乎全人類存亡的大事,你有沒有做好準備啊?!辈坏貌徽f,他的語氣賤到一定程度了。岐川沒理他。而是目光在這周圍晃了一圈回來,這里其實還有蠻多人的,估計也是和他一樣被抓過來的幸存者,此刻都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岐川心中了然,多半是唄打了什么藥,否則的話,看到這里有個人躺在床上被迫抽血再怎么樣也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而那袋血呢?血被連在一個看起來十分復雜十分丑的儀器里,儀器……儀器連著一根管子,管子通向更里面的一個房間,可惜房間被一層布簾子擋住了,也看不出來里面在做什么。如果岐川沒猜錯的話,里面應該有專業儀器在做血樣分析。突然,躺在手術臺上的男人暴動起來,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如果要形容的話,那就是一個鯉魚打挺的姿勢,整個人往上竄,同時臉上浮現出條紋狀的青黑色脈絡,眼睛再睜開,已經是屬于喪尸的黑褐色瞳孔了。這還是岐川第一次完整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