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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抽么”。我說“我不懂,但你為什么在那”。他又不講了,只說如果我再出現在那種場合,就把我屁股打開花。我并不關心他在和什么人往來。我不是真空里長大的孩子,知道這社會分三教九流,也知道圈子和圈子會有重疊的時候,這都沒什么大不了。更何況,我是信任他的,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我關心的是,他能不能不要再對我若即若離、忽冷忽熱。我把心里的話都對他講了,他很認真的在聽,聽完又很認真的親了我,他說“對不起”。我沒什么可再說的了。那晚,在他懷里,我睡得很踏實。而后來,我才知道那段時光里他有多么辛苦:面對不愿面對的感情,一個人擔著兩個人的未來,掙扎在接受和拒絕的邊緣,不停在心里做著拉鋸戰。也是后來,我明白了為什么他會說我是個淘氣的孩子。是我的存在,攪亂了他的計劃、他的人生。可是,我愛他。重來一次,我也還是愛他、愛他。第32章第32章【溫柔】考研成績公布之前,我們出去玩了一次。這次,只有我和林泊宇。一天吃過晚飯從飯店出來,正溜達著往家走呢,看見旅行公司的櫥窗廣告,臨時起興買了兩張火車票,第二天便動身去了西安。在火車上,我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差點沒從電話里跳出來揍我。她說:“你個死孩子,你出遠門怎么都不提前和家里打招呼?”我說:“我不知道啊,我被人拐帶了?!?/br>我媽居然真信了,急慌慌地問我現在情況。我哈哈大笑,把電話給了林泊宇。林泊宇一邊瞪我一邊和我媽應付,眉毛都快皺成團了。他以為我在他昨晚洗澡的時候就和家里說了呢——因為我是那么告訴他的。我們的上鋪是兩個男大學生,和隔壁客廂的四個是一起的,六個人正湊在一起打牌。我把門一關,就是二人世界。我嘻嘻笑著去摟他,壓在他身上蹭他臉。地方太小,他躲不開,就掐我屁股。我“嗷”的一聲慘叫,故意表現得很痛苦。林泊宇以為我是真的疼狠了,趕忙去揉,還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叫那么大聲。我趴在他身上哼哼,聽他和電話那頭解釋,“沒事,車上不太干凈,有蟑螂,嚇著了?!?/br>我抬頭白他一眼,這家伙,說謊都不帶臉紅的。而且老子什么時候怕蟑螂了!后來,我又和我媽哈拉兩句就掛了。掛了電話,我就去親他下巴,然后仰臉看著他:“我媽說等我回去要揍我,怎么辦?”他“嗯”一聲,指背很輕的劃過我的臉。我咬他手指,叼在嘴里,含糊問他:“你不管?不心疼?”他就笑,伸臂一摟,讓我更貼近他,“那怎么辦?”我枕在他心口,聽著他的心跳,聽他輕輕對我說:“不回去了,好不好?”他的心跳平穩有力,就像他的懷抱一樣,讓我覺得踏實。我把臉埋在他胸前亂蹭,我喜歡他任我在他懷里撒嬌時的神情,還有伴隨著的那些細小動作。那種揉進心底的溫柔,除了他,誰也給不了。【西安】西安不愧是旅游勝地。風景古建、風土人情,無一不吸引著踏入這片土地的人們。除此之外,西安還有一個好,就是西安男人。普遍印象里面都是高顴骨的西北大漢,但實際并非如此。西安男人骨子里蘊著大氣和淡然,反映在眉眼上也是如此,尤其是那種擁有丹鳳眼的男人,再配上一點甘洌爽利的北方口音,簡直能把人魂兒勾了去。我常跟林泊宇說:你別惹我,你把我惹急了,我就去找成曉北。成曉北是我們在那次旅游途中認識的,西安男人。當時,我們是去了西安X大。那里有我一個大學同學,他家里是西安的,準備考學考回去,就報了X大。他在X大里面租了個宿舍鋪位,每天和學生們一起上課自習,聽說我來這邊玩了,就說要請我們吃飯。他陪我們先在校園轉轉,后來林泊宇說“就在學校食堂吃吧”,我也覺得好,于是三個人就去了食堂。我同學是個挺健談也很能搞氣氛的人,連林泊宇都被他逗笑了好幾次,一頓飯吃的挺愉快。后來,我們準備走了,實際都已經出了食堂門口五六十米了,這時卻突然追來一個人,沖我們喊:“哎,前面的同學,藍衣服同學,你的手機!”我回頭,一個穿著白色衛衣的男生向我跑過來。“同學,你的手機落桌上了?!彼暨旰暨甏罂诖瓪?,手里攤出一支手機,目不斜視的盯著我看。我恍然一摸兜,空的。還真是我的手機。我沖他笑笑:“謝謝??!”又看看林泊宇,諂媚地嘿嘿笑了兩聲,省得他數落我丟三落四。【媳婦兒】我也沒想到,這次偶然的相遇,竟然會讓我和成曉北由此結緣,做了以后許多年的朋友。當時,成曉北在X大讀研一,正好比我大了一歲,比林泊宇小了一歲。他屬于那種典型的好看的北方男人,四肢修長,五官俊氣,說起話來,語調堅定而溫和,帶著點我喜歡的那種西北口音。后來的幾天,基本就是成曉北和我的同學一起盡著地主之誼,陪著我和林泊宇玩玩轉轉,除了那些名勝古跡,也品嘗到不少隱藏在小街巷里的美味小吃。林泊宇也挺高興的。除了我有一次沒聽他話,在夜市瞎逛的時候沒跟著他,自己跑遠處玩去了,而且那天換了褲子,恰好沒裝手機。聽說他們也就找了我十分鐘而已,因為我并沒跑很遠,只不過天黑人多,不容易看見。可連十分鐘都不到的所謂“失散”,林泊宇和我急了。當著我同學和成曉北的面,他沒發作。但一路上,我都能感到他心里隱隱的惱怒。他挺能忍的,大概也是我極力討好的結果,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按著我揍了兩下屁股,我一喊疼,他也就不打了。旅行很愉快,時間過得也快,我總覺得還沒玩夠呢,可又不得不準備回程。臨走之前,大家湊一起吃了頓飯,算是給我和林泊宇送別。就在那天的飯局上,成曉北拉住我問了句話。當時,林泊宇和我同學去大廳挑海鮮,包廂里只剩下成曉北和我兩個人。挺爽朗的一個男生,那次表現得卻有點扭捏,猶豫半天才問道:“那個,你和你朋友什么關系???”我想,我同學應該和他說過的吧。我告訴我同學的說法是:那是我鄰居哥哥,發小兒,特別好的朋友。但既然他問了,顯然他就是不信這說法,或者想知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