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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子當機了一會兒,隨即才反應過來厄斯口中“迪曼森元帥的兒子”指的是卡菲爾。他來找我干什么?卡菲爾看著我現在這幅樣子,挑眉笑道:“伊萊要我來找你?!?/br>“他怎么不自己來?”我打著哈欠,“話說你為啥要給他跑腿???”卡菲爾攤了攤手,“我在這個地方閑得沒事兒做,整天就只能到處亂跑找樂子唄,哎,快去收拾一下,伊萊還在等你?!?/br>我看了一眼時間,媽的居然比正式工作時間還早,不禁暗罵伊萊這小子事兒多,無精打采地收拾好,便跟著卡菲爾見伊萊去了。一路上的注目禮沒少受,然而讓我更郁悶的是上伊萊房間的這路,如果下來的時候沒人領著我,我說不定就又回不去一樓了。伊萊住在第五層,卡菲爾把我領到他的房門前,就自己離開了。五樓的走廊格外空蕩,現在天色太早,就連準備早餐的女仆都還沒有端著餐盤在走廊里穿梭,我敲著伊萊的門,等待他開門的時刻。沒等多久,“咔吧——”門開了,伊萊上半身赤.裸著,手正拿著毛巾擦著頭發,發絲的水滴一滴滴落下,給人一種很微妙的視覺沖擊。“……你來了?進來吧?!彼裆绯5刈屛疫M屋。我盯了他一眼,不知為什么,總覺得怪怪的。伊萊的房間跟我第一次來時基本一個模樣,簡單的陳設、寬大的床,就連我之前放在他被子上衣服的位置,都沒有變過。我一臉黑線地看著那躺在他床上卻屬于我的衣服,伸手便要去拿。結果伊萊比我先一步將它們拿起,搭在手腕。“拿來?!蔽业哪樕欢ú顦O了,伸出手要衣服時,嘴角的抽動我自己都感受得到。“你也拿了我的衣服吧,拿來啊?!币寥R停下了擦拭頭發的手,將毛巾搭在脖頸上,向我伸出手。我方才想起他說的是宴會那天卡菲爾之前給我的那件衣服,那件衣服穿起來行動極為不方便,當初在機械星的時候貌似就把它給脫了,不知道扔那兒去了。“那衣服……在機械星?!边@下我也不能理直氣壯了。“哦?!?/br>哦個屁!“衣服什么時候能還我?”我不知道這小子要我的衣服有什么用。“你什么時候能把我的衣服拿回來,我就什么時候還給你?!闭f著,伊萊將那衣服放在鼻子邊上嗅了嗅,引得我一陣惡寒,“這上面,你的味道挺濃的?!彼f。“我去……”我暗罵這小子行為幼稚,“大少爺,我這衣服留在你這兒也沒什么用,你又穿不上……”有的時候我真的不能理解伊萊的某些行為。伊萊笑了笑,“怎么可能沒用呢?”他抬起搭著衣服的手臂,用手指搓捻這衣服的布料,看著我,一臉從容道:“可以用來自.慰不是嗎?”我:“……變態啊你我去!”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看來伊萊對于沒事找事是極為擅長的。伊萊只是笑,沒有再接我的話,他將我的衣服塞進自己的衣柜,而后抬起手腕呼出光腦,一邊cao縱著一邊說:“其實今天叫你來找我主要是為了簽合同,我已經把內容轉給你了,覺得沒問題就簽了吧?!?/br>我拿出光腦一看,果然,伊萊的新訊息已經在主頁面閃爍了,其標題極為蛋疼:“伊萊專屬私人助理協議書”,媽的什么鬼玩意?我打開大致了一下,越往下讀,越覺得這職業不妥。1.對于雇主要求應盡快滿足。2.培訓后的照顧內容可由雇主親自更改。3.不可出現欺騙、糊弄雇主的行為。……23.節假日需與雇主商議決定。……54.必須了解雇主生活起居習慣,起早于雇主,睡晚于雇主。……100.以上內容,雇主可隨時更改。我看得嘴角直抽抽,“伊萊,現在是公平社會,這又是哪兒年的不平等條約?”伊萊做出驚訝的神情,“不平等條約?這樣的薪水加上一個舉薦名額,我覺得已經很平等了?!彼植唤浺獾靥崞鹋e薦的事,那得瑟的小模樣,看得我直想給他兩拳。“簽不簽?”伊萊坐在床邊,修長的雙腿相互交疊,他翹著二郎腿看著我,不知為什么,我竟覺得他此時就像是等待侍奉的最高統治者。我咬牙狠狠剜他一眼,但是因為有求于他,我也只能忍氣吞聲,咬牙在光腦上輸入認證信息,確認鍵按下去,簽訂完畢。伊萊看上去心情大好,“其實我還有些擔心你做不了這個工作?!?/br>我輕笑一聲,“抱歉殿下,我相信經過訓練以后,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現在說那些還太早了?!彼麌@了口氣,而后將原本打好的領結抽開,最上的兩顆扣子被修長的手指撥離,露出精致的鎖骨及性感的胸膛?!凹热荒銓ψ约耗敲醋孕?,那現在來給我系個領帶怎么樣?”媽的,這小子!我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別太過分!”“我這是在給你自我訓練的機會,”伊萊對于我的憤懣似是全然沒放在心上,他挑眉,“你別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會?!?/br>這小子似乎是拿擠兌我作為樂趣,我開始后悔讓他幫忙做事,但現在的境況……最終我特慫地走到伊萊身前,半蹲著開始幫伊萊扣扣子、打領帶。這個姿勢搞得我很難堪,伊萊的alpha氣息也擾得我很心煩。我幾乎可以感受到伊萊由上至下看著我的目光,他此時沒說話,而呼吸的聲音落入耳中卻格外地明顯。終于幫他弄好,我剛準備起身,卻感到后頸被一只手給罩住,“柯堯……”伊萊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忽地,他罩住我后頸的手猛地按向隱匿在后頸處的腺體。我忍不住叫出了聲,猛地甩開他的手站起,那種刺激激得我連連后退,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后頸處蔓延至全身,我甚至感到我整個人都被麻痹了一下。“你他媽干什么?”我想我整張臉都是扭曲的,心理原因作祟,我一向以自己身為beta而從來都是標記別人而自豪,腺體未被標記是我從來出于主導地位的標志,現如今伊萊這么做,無疑是觸了我的死xue。“你低頭的時候,剛好把那個地方露出來?!币寥R定定地看著我,這次一反往常地沒有了那漫不經心地神色,“不過看你剛剛的反應,該不會還沒有初標吧?”說完,他靜靜地看著我,在等待我回答。我干笑兩聲,“居然問我這種事情,是,怎么樣?”“你以后想讓什么樣的人標記你?”他沒由來地問出這句話。我覺得有些好笑,“為什么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