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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獲得線索。祥叔終于等到能出山了,“我可真有些饞了,在這山里兜兜轉轉,干糧都已經吃完了。那野味可是考驗胃的接受能力,總覺得不如外面的飯菜好吃??蛇€別說,這兩天許是路走多了,總有吃不飽的感覺?!?/br>有這種感覺的人可不只是祥叔,馮峰同樣也是一直覺得餓,可能是背著器材體力消耗比較快的關系。他這一路上還要兼職攝影,把所路過的風景都拍下來,這是隨元亓的要求,要知道弟弟都有走過什么地方。隨元亓不能全程陪同,起碼能看照片體會一下。出錢的老板最大,從前轉門進行間諜拍攝的馮峰,轉行拍起了風景照并且還要給照片配上文字說明,這一路下來說不好還能出版一本游記。相對來說,也許是因為身負靈力的關系,隨貳亓與巫弋就沒這種想要吃吃吃的感覺,他們的胃口都還很正常。隨貳亓猜測這也許就是普通人與修士之間的區別,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滿足祥叔與馮峰的食物需求,他們加快速度出山也好。出山之后,祥叔與馮峰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一家餐館吃了起來,隨貳亓看到兩人是吞下了五大碗米飯,這是得有多么懷念飯的味道。如果這是一次,隨貳亓還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當的,可是祥叔與馮峰中飯吃了沒多久就又覺得肚子餓了,站在他們邊上還能聽到肚子發出了咕咕叫的聲音。這已經與普通的暴食癥不同了,他們可不是神經性的貪食癥,而是實打實地需要吃東西??墒莿倓偝韵氯サ臇|西去哪里了?有病別先想著喝符水,還是先要去醫院看看。祥叔與馮峰在醫院進行了全面的檢查,血液檢測等一切指標都正常,卻在他們的胃部發現了一些異樣,那里有寄生蟲的存在。醫院無法給出更多的確診報告,因為這里的醫療條件相對落后,兩人需要去更大的醫院才能查得更加詳細。考慮到這一個月他們一直在山里吃著野味,是有感染上寄生蟲的風險。只是哪種寄生蟲會讓人如此想要暴飲暴食?隨貳亓釋放出木靈氣在祥叔與馮峰體內轉了一圈,他有感覺到兩人的胃部處有些不同的東西存在,這東西是活物,不是平時遇到的陰氣、煞氣等等,可卻無法絞殺它。祥叔在聽到寄生蟲三個字后,他的臉色就有些不好了,像是猜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隨仔啊,我這不是胡思亂象。你也看了那路易的日記,上面提到了一件事,他們曾經得罪了苗人中了蠱毒。我在民間道聽途說過一些和蠱有關的事情,這與一般邪術不同,蠱蟲是活的,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是被人下蠱了?”隨貳亓想要勸讓祥叔不要想太多,可他沒能說出這話來,祥叔與馮峰吃得多這一癥狀是從離開了溪水村落后開始出現的,并沒有出現腹痛等癥狀,他們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以為體力消耗多了,所以吃得也多了。難道說是溪水村里有人下蠱,可這是為什么呢?而他們也只是在白蔓君家里借宿了一晚上而已。祥叔已經想得更深了,“我怎么就沒早點想到呢,那姑娘叫白蔓君,這可不就荼蘼花。開到荼蘼,一切就要終止,塵歸塵、土歸土了??刹皇羌楦毁F的花?!?/br>第48章人命值錢嗎?‘蠱,源于上古九黎,后自成一體,解蠱還需放蠱人?!?/br>這是玄笈子在他的筆記中留下的關于蠱術的唯一記錄。玄笈子留有三本筆記,其中涉及了很多方面,但是對于蠱術卻沒有多談,可能他對這種不同與一般法術的本領也所知甚少。祥叔與馮峰到底有沒有中蠱,這事情醫院是查不出來的,而他們的病癥卻是一日比一日嚴重,那是吃得越來越多,也是進餐的頻率也越來越高,可是兩個本來身體健康的人卻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誰也無法解釋他們吃進去的東西去哪里了。大白蛋對此也是束手無策,它在祥叔與馮峰身上感覺不到異樣的氣,也就是說蠱蟲本身是活著的普通事物,不帶陰氣、不帶煞氣,可它們鉆入了人體之內引發的那些變化,是大白蛋也不能解決的。隨貳亓決定重新回哀牢山一趟,如果下蠱之人真就是白蔓君,那么也她一定知道怎么解除蠱毒。而且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說不定會是有什么誤會橫在其中。明明那日借宿溪水村的時候,白蔓君對待他們就像是對待普通的旅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現在,我用木靈氣給他們調理了一番身體,只能保證他們不會斷絕生機,可要治好這病癥,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情總要找白蔓君問個清楚?!?/br>巫弋沒有反對隨貳亓的決定,他們一行四人有兩人中招了,那他與隨貳亓是沒有被下蠱嗎?這個問題有些不好回答。隨貳亓體內有火靈氣的存在,這對于蠱蟲來說是克星,既有可能剛進去隨貳亓的身體就被燒死了。而巫弋自己被隨貳亓喚醒時,有大量夾雜著陰氣的土靈氣滲入了筋脈,他雖然看上去與活人無異,可就連他自己也說不好自己的身體到底怎么樣,這蠱蟲說不定也無法再其中生存。可惜,祥叔與馮峰都是普通人,木靈氣能滋養身體因此可以直接注入體內,如果把火靈氣也給輸進去入,可就真是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了。“讓這只蛋留下來,我要跟你一起去?!蔽走恢滥欠判M人到底是什么本事,她又愿不愿意承認做過的事情,或者會不愿意拿出解藥來,怎么能讓隨貳亓一個人去面對這些風險?!拔乙欢軒蜕厦Φ??!?/br>隨貳亓剛想說這里不能只讓大白蛋看著,可他看到了巫弋一閃而逝的狠辣眼神,他轉而又點頭同意了。巫弋的這個幫忙恐怕是想要幫大忙,他們都沒有耐心與時間去等解藥,如果對方不給,他也不介意一不做二不休。**溪水村落里白蔓君正在給一個人喂藥,“俞洋,我們這次說好了,你可再不能出去做那偷盜的事情,有了這筆錢就在山里安定下來?!?/br>俞洋一只手綁著繃帶,他這回斷了一根手指,以后想要再從事喜偷盜這行,怕也是沒有了本錢。如果早知道從港島王家偷出來那筆財物會引來麻煩,說什么他當時也要換一戶人家偷。“你真的都幫我處理掉了?蔓君,你要早告訴我,你有這么大的本事,我又何必風里來雨里去,我們早早撈一筆大的,不就能安心生孩子過日子了?!?/br>其實這幾個月里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俞洋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本是一個偷兒,干偷竊也有六七年的事件了,與白蔓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