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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的啊,為什么她家母上大人對荊南予永遠都這么放心,卻總是認為她是熊孩子。 “聽到了?”荊南予將手機丟到一邊,看向抱著抱枕的時妗笙。 時妗笙瞪著他,哼了一聲,跳下了沙發,“我要去洗澡了!” 荊南予:“……” —— 洗完澡后,時妗笙的外賣已經到了,是荊南予拿的,十二寸的披薩,她一個人肯定吃不完的,于是看向了荊南予,“你吃過了嗎?” 荊南予瞥了她一眼,“不是還怪我搶你的人,現在又請我吃東西?” “愛吃不吃?!睍r妗笙套上一次性手套,又將披薩挪回了自己面前。 荊南予也是知道她脾氣的,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也沒回應她,只是默默地加入了吃的行列。 時妗笙看到荊南予將細小的青椒挑出來,放到了自己披薩上面,也是無奈,“荊南予,你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挑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長得這么大塊的?!?/br> 雖然嘴上抱怨,但是她還是老實將他挑出來的青椒嗷嗚一口吃掉。 從小到大,時妗笙最不讓父母cao心的一件事就是不挑食。 而這也是她最自豪的一件事。 荊南予沒吭聲,只是眉眼柔和了幾分,目光流轉著一抹異樣的光。 夜色轉而更加濃稠,時妗笙到底還是知道自己是客人,當然是決定去睡沙發! 況且,荊南予這沙發雖然比學校里的單人床還要大,但是也只能睡下她,荊南予那塊頭可裝不下了。 想到荊南予的話,她又爬起來去看了一下微博。 #小jiejie拒撩# 她點進去一看,卻震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傍晚的時候去酒吧的時候,在廣場被一個男生撩了,沒想到他還拍了短視頻上傳。 這男生的粉絲應該不少,再加上視頻里的她顏值頗高,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所以視頻一下子火了,還傳到了微博來。 很明顯,她家人是在微博上知道她的行蹤的。 她看了眼閣樓上的方向,她好像誤會荊南予了。 她咬了咬唇,丟下手機,小跑著上了樓。 荊南予正打算去洗澡,見了她上來,挑了挑眉,“又想做什么?” 時妗笙盤腿坐在床上,沖著他燦爛地笑,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誠懇,“荊南予,我錯怪你了,我是來道歉的?!?/br> 她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人,荊南予總不可能不原諒她,何況她都不追究他搶她男朋友的事了…… 時妗笙穿著夏天穿的長T恤,纖細白嫩的雙腿就露在外面,如今這么一盤腿,衣服更是往上縮…… 荊南予視線略過,臉色驀地一沉,隨后從柜子里抽出了一張薄被,朝她罩去。 時妗笙一楞,從被子里鉆出來后頭發都亂糟糟的了,“荊南予!” 荊南予已經來到了床前,用手又抓著被子,將她一裹,“道歉我已經聽過了,你可以去睡覺了?!?/br> 時妗笙見他這么嫌棄自己,粉嫩的嘴巴撅了一下,“荊南予,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在你面前,你怎么就一點兒都不心動呢?我那些男朋友吧,看著是挺可愛的,但是現在可愛的男孩紙到處都是啊,哪有我這樣有魅力?” 荊南予看著她,心頭一陣堵塞,她從來就沒把他當成個正常的男人看。 時妗笙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還特自信地撩了一下耳邊的長發,拋了個媚眼,“是不是很美?能不能把你掰直?” 時妗笙這張臉吧,隨著父母的完美基因,當然差不到哪里去,五官屬于那種精雕細琢的精致,極具侵略性,再加上身材前凸后翹的,不管是誰都會多看上幾眼。 “……”荊南予最終嘆了口氣,又解釋了一遍,“我不喜歡男人?!?/br> 奈何時妗笙的腦子里全是那些男男廢料,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 “那你還跟我搶男朋友?”時妗笙撇撇嘴。 “我沒有?!鼻G南予神情淡定,唯有眼角微微抽搐。 “約翰,杰克,鐘宇亭,三個了?!睍r妗笙咬著牙,掰手指數給他看。 特別是約翰和杰克,在跟荊南予分手后,一直沒從傷感中走出來,還彎了個徹底。 她回國的時候,他們倆還讓她幫忙問候他呢。 聽到前兩個名字,荊南予太陽xue跳了跳,一時沒開口。 時妗笙一直觀察著他的臉色,此時見他面色有些黑沉,忽然腦回路一轉,有些好奇,荊南予到底是1號還是0號。 荊南予身高接近一米九,而且因為有四分之一混血的原因,他的五官過于深邃,整個人更是攻氣十足,一點兒都沒有小鮮rou的感覺,在時妗笙眼里,是個標準的總攻。 鐘宇亭呢,身高跟她差不多,是個可愛的男孩紙,肯定就是0號了…… 約翰和杰克兩個都是M國人,曾經對她火熱追求,誰知道她一答應,馬上又被荊南予搶走了。 他們塊頭跟荊南予挺接近的,她還真的不知道誰上誰下了…… 半晌,她觀察著荊南予的臉色,問道,“那個,荊南予,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圈圈叉叉的時候是怎么分工的?” 時妗笙以為自己問得含蓄,但是荊南予的臉色還是瞬間就黑了,咬牙切齒地溢出三個字,“時妗笙?!?/br> 他腦子里也想起,時妗笙總愛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第一次看的時候,他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在!”時妗笙被他嚇得有些哆嗦,弱弱地舉了舉右手,左手還緊了緊身上的被單,隔絕來自他身上的冰寒之氣。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寫的東西送到你mama那里去?!鼻G南予低聲威脅。 “荊南予!”時妗笙倏然站了起來,氣勢也不小,“你敢!” 荊南予也不跟她理論,伸出手臂,將她攔腰一抱,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荊南予!你是想殺人滅口嗎?快放開我!”時妗笙不滿地嚷著,奈何被單將她裹得太嚴實,她竟動彈不得! 荊南予一聲不吭將她抱了下樓,隨后丟到了沙發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 時妗笙捋了捋凌亂的頭發,抓過粉色的枕頭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