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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床緣?!拔矣修k法,你只管運功療傷即可?!?/br>“哦?你還有什么辦法能逆天而行?”封望殷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淘氣的孩子。“師兄,我從前經常說謊騙你,但是這一次,我說的是真的,你盡管信我?!碧雌诩牙Ψ降氖?,討好地笑道。自從封望殷被師尊選入內門,就再也沒有見過檀期佳露出這樣柔順乖巧的神情。他心神一蕩,一股莫名的酸澀充斥胸中,不知所起。只得依言盤起雙腿,閉目運功行氣。真氣自丹田發散,行遍周身血脈,卻由于太過微弱,起不了多少作用。“師弟,我早說過……”他睜開眼,卻見檀期佳除下了外袍,站在自己身前,雙頰泛紅。“你想做什么?”他心中浮現一股不祥的預感,語氣也跟著嚴峻起來。“是我冒犯了,師兄不要怪罪?!碧雌诩训椭^澀聲說。他無視對方森冷的表情,扶著封望殷的肩膀,跨坐到對方身上。敞開的衣襟中,線條優美的鎖骨若隱若現。“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封望殷一把將他推開,厲聲道,“檀期佳,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這一身修為你還要不要了???”“不要了?!碧雌诩严蚝篚咱剝刹?,咬牙道。“亂來!”封望殷難得動了真怒,欲要起身,卻發現雙手手腕上不知何時現出一條黑色鎖鏈,鎖在床柱上,讓他寸步不能移。“師兄,你不要怪我?!碧雌诩盐嬷?,聲線哽咽,“我知道自己不成材,讓你多有費心。我確實曾經怨你專注求道,拋卻我倆情誼,卻真的不是有心害你……只是,看你與別的弟子交好,實在讓我太難受了?!?/br>“你現在還來說這些做什么?”封望殷瞇起眼,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好讓他別再像這樣交代遺言似的說話。“我說這些,只想告訴你,大道長生,若是不能有你相伴,我一點也不稀罕?!?/br>檀期佳放下手,雙目通紅,淚盈于睫。封望殷看著他,只覺得胸口窒悶難受至極,一時竟無言相對。檀期佳趁著他出神之際,取來床頭矮幾上一壺酒,含了半口,渡進他口中。醇酒撲鼻,隱約還有一絲不尋常的暗香浮動,是魔道雙修常用的合歡酒。只是一般魔修專將他人用做爐鼎,檀期佳卻是拚著一身修為盡廢,自甘為爐鼎。他自己也沒想到,這壺藥酒第一次使用,居然會是用在自己師兄身上。他伸手去解封望殷的腰帶。封望殷無法阻止,索性扭頭不看他。他難堪地咬住唇,輕聲說:“一會就好,師兄要是嫌棄,不妨閉上眼?!?/br>檀期佳生性好潔,一直對雙修功法嗤之以鼻,對閨房之事也僅一知半解,不曾親身經驗。此時他的動作雖然生嫩青澀,卻沒有半點遲疑,逕自分開雙膝,跪在封望殷身旁兩側,小心翼翼沉下腰。身.下傳來陣陣鈍痛,彷佛要從內部被撕裂。他卻堅持不肯停住動作,直到對方完全沒入體內,才輕舒一口氣。兩人四目相對,氣息相聞。檀期佳摟著對方的肩,委委屈屈地說:“師兄,我好疼?!?/br>“……小傻瓜?!狈馔蟀櫰鹈?,似是心疼,又像帶著萬般無奈,傾身吻住他的唇。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腎虧了,明天補圍脖感謝小仙女下凡.胡雙喜.賽尼可.七谷.花開兩生面的地雷(羞車票:梨子總是肝疼腎虛上車方法:ID在文案,關注後私信關鍵句就可以啦☆、我的長官是禁欲高冷劍宗護法14封望殷吸收了檀期佳身上僅存的魔氣,反過來斷開鎖鏈,將檀期佳帶至石室溫泉中行雙修之法。兩人再度踏出石室之外,已是七日之后。在此期間,湘柳也已經回到了洞府。那日檀期佳從明逍宗歸來,身上帶傷,幾乎支持不住。湘柳情急之下,出外去替他找尋療傷用的藥草。孰料回到洞府之后,廳堂書房內都空無一人,只有石室之內傳來陣陣魔氣波動,還伴隨令人面紅耳赤的叫喊呻.吟。湘柳捏住耳朵,只聽了片刻就滿臉通紅。隔著石室傳來的,應該是師父的聲音沒有錯,聽起來似是承受著莫大痛苦,細辨起來又像歡愉。湘柳困惑不已,幾次想直接闖入查看,但是直覺告訴她,若是這樣做,恐怕會撞破什么不得了的場面。她只得乖乖待在外廳,雙腿盤坐,吐納練氣,勉強鎮定心神。饒是她年齡幼小,不通人事,聽了半天也漸漸分辨出來,石室中傳出的是歡好之聲。也許師父替自己尋來了爐鼎,好吸取真氣療傷?雖然師父一向不屑雙修功法,關鍵時刻也許愿意勉強將就。但是她再繼續聽下去,又總覺得哪里不對,里面并沒有傳來任何女子嗓音,而師父的聲音聽起來,怎么像是……被動的那一個?湘柳懷著滿心的疑問,惴惴不安一連等了七日,好不容易才等到石室門口出現了動靜。她連忙起身匆匆趕過去,在廊道轉角處窺探。只見石門開啟,一個高大俊秀的男人走了出來,懷里打橫抱著另一個人,赫然便是她師父。師父的手無力地垂下,似乎已經失去意識。身上披著一件濕透的單衣,未及遮掩的肩膀和雙腿上,有許多青紫色的痕跡。他雖然人事不省,但是呼吸平緩穩定,周身魔氣流轉,比起剛從明逍宗回來的狀態,好了不是一點半點。眼看男人抱著他師父轉進臥房,湘柳空有一肚子問題等著解答,卻不敢貿然出聲問詢,只躲在廊道轉角處掙扎不已。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存在,轉頭盯住她,勾起唇角一笑。抱著檀期佳消失在房門之后。湘柳傻傻站在原地,一股油然而生的危機感讓她明白,自己還是什么都不要過問比較好,最好連方才那番情景都裝作沒有見過。反正師父在那個男人手上看起來并沒受什么損傷,身體還恢復了不少,她甩手不管,應該也不會受到什么責備吧。現在看來,她從外地尋回滋補真氣的草藥暫時是用不著了。既然師父沒事,繼續待在廳堂聽墻角也不是辦法。湘柳想了想,腳跟一轉,毅然又出了洞府。這一次她仍打算去尋草藥,找些滋陽補腎的藥材回來,多多益善。臥房之內。檀期佳被放到床榻之上,依舊昏昏沉沉,渾身無力不能動彈。封望殷拿干凈被褥替他蓋上,捋了捋他鬢邊的濕發,心中暗嘆這次似乎做得太過火了一些。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檀期佳才悠悠醒轉。他一醒來,便看見師兄正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