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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擁在一起,他們都是對方失而復得的寶貝。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自那夜起,段泠這個脫離社會的神明就在嚴軒家里住下。嚴軒是個搞天文的,一般不考察的時候都在家歇著。也正是這樣,他能有足夠的時間與段泠相處。每天早晨嚴軒都會跟著段泠學習怎么照顧家里養的茉莉。嚴軒的花圃里也是那幾株茉莉開的最好。最近幾天他自以為知道了要澆多少水,自信地從段泠手中接過澆水的噴壺。“這些行嗎?”他蹲在一株花旁邊問道。“多了多了,別澆了!”“那這些呢?”他又換了一株目標。“這太少了,你到底會不會啊”段泠看著他面色不善。“會了會了,你看”嚴軒說著走到了段泠最寶貝的幾株茉莉前,晃了晃水壺準備直接倒進去。“你等等!不能這么澆水,會把花打落的?!倍毋龃藭r一著急,也忘記了自己是神,揮揮手就可以讓嚴軒停下來。他撲了過去要抓嚴軒手里的水壺??烧l知嚴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他只一轉身,就接住了撲過來的段泠。“殿下,想投送懷抱就直說,別借著澆花來偷襲我啊?!?/br>段泠此時也不再顧得上神明的威嚴,他像一只發怒的小貓,賴在嚴軒懷里不肯出來,偏要伸出爪子撓他一下。嚴軒環著他的腰,武力鎮壓了段泠的攻擊,他俯下身在段泠的耳邊說“我的茉莉養的很好,不管是花還是人?!?/br>段泠耳朵本就敏感,聽了這話更是害羞,他知道自己臉紅了,這下更不愿從嚴軒懷里起來。最后還是嚴軒把他抱了回去。不得不說,如今的段泠越來越粘人了,甚至比當年還要黏他。他坐著看書的時候,段泠經常會在他身邊陪著他一起看。即使看不了多久就會睡過去,他還是樂此不疲地湊過來。也許是不再需要面對偌大的宮殿和冷漠的父兄,也許是和自己不再需要遮遮掩掩偷偷見面。段泠仿佛重新活了一回,像個真正無憂無慮的小殿下。段泠最近經常會感慨。為什么同樣是男人,有些事他做就沒有嚴軒做起來那么引人遐想。每次嚴軒從健身房出來,上身隨意地披著睡衣,寬肩窄腰,高挑修長的身材一覽無余。他那線條分明的腹肌露在外面,上面還有剛剛鍛煉出的汗水,如果是別人這樣他一定會很嫌棄,但這樣的嚴軒站在他面前,他竟有種想湊過去摸一摸的想法。真是個好色的神,段泠每次都這樣暗暗的批評自己,然后放肆地繼續盯著嚴軒看。不管怎么性感都是他的人了。只有他能看,只有他能摸。段泠想著想著自己羞紅了臉,抱著抱枕在沙發上滾來滾去。過了這么久,他早就熟悉了這個新的時代,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他同樣也承認,嚴軒真的在一點一點地改變著他,自己很久沒體會到那種死寂和孤獨了。“嚴軒,今晚我要吃銀耳蓮子羹?。?!”段泠還是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出門前,嚴軒看著面前好看得有些過分的人,最終還是決定給他戴上了一頂帽子。少年精致的面容被遮蓋了一部分,但隱隱約約能看出陰影下面的優雅俊美。看完了電影,他們牽著手在街上走著。最近他們經常會像這樣在街上散步。夜晚的大街上有很多對和他們一樣牽著手的小情侶。人間百態,每一段愛情都一定有著獨屬于它的背后故事。段泠有些不好意思,想像以往那樣松開手,然而這次嚴軒沒給他這個機會,更用力的握住他,十指相扣。周圍有幾個小姑娘投來探尋的目光,嚴軒什么都沒說,仍舊那樣安然走著。像是有著就這樣牽手到老的勇氣。段泠的心顫了顫,又是那種溫暖的感覺,在他心里滿得快要溢出來了。他鼓起勇氣,抬起頭對看著他們的人一一露出微笑。精致清雅的臉上,那笑容表達了一切。什么都不需要解釋,段泠知道,他身上的每一處都在訴說著,他愛他。久違了,他的愛意。久等了,他的愛人。他把自己所有純潔真摯的愛意,都獻給身邊這個牽著他的男人。千萬年前如此,千萬年后亦然。嚴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帶他走進他們的花圃。不知何時,鮮花已經鋪了滿地。它們在夜里散發著幽香,靜靜地隨著晚風輕輕搖擺。嚴軒從手里變出一朵茉莉,它開得比任何一株花都要好?;ò耆彳浖儼兹缪?,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段泠接過那支花,一身白衣。像是千年前逃亡途中的自己,但又不是當年的自己。他的愛人就在眼前,他的茉莉永不凋謝。“當年的茉莉枯萎了,我賠給你,帶著我的人,一起賠給你?!?/br>無論過了多久,深埋于靈魂的愛意終究是不會變的。我的純潔真摯,我的款款情深,都交給你。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茉莉花的花語——純潔真摯的愛情。正如他們的故事,卿須憐我我憐卿。作者有話要說:某日,段泠猛地從夢中驚醒。最近他到處詢問怎樣能讓嚴軒也擁有不老不死的神格,本就十分疲憊。今天的一個通靈夢硬生生將他從最近平淡美好的生活里打醒。摟著他的嚴軒也被吵醒,他把人再次摟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然后,聽見他的愛人顫抖著說道,“前輩們傳訊給我,神界和妖界開戰了。我師父,我師父他前去迎戰,現在......生死未卜?!?/br>第4章渡我走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誰能?渡我過苦海。天上的云撕扯著,雷聲轟鳴?;野档奶煅谟持鵁o數暗潮洶涌,朔朔風聲像野獸的呼嚎不絕于耳。常年積雪的山脈之間,寸草不生的荒原。那是神妖交戰之處,孤勇的神明只身一人,身穿與淡漠月色格格不入的鮮紅。身前是萬妖來襲,身后是茫茫眾生。妖界蟄伏萬年,一朝宣戰。這不僅僅是對神明的宣戰,這也是對人類的宣戰。卯月握緊了手中冰涼的吊墜,硬生生受了那妖將一掌,頓時吐出一大口血來。他穩住心神,眉頭輕蹙。左手迸發出一道炫目白光,刺破天幕沖入身前妖將的胸膛。碩大的身軀破碎開來,血rou變回了妖的原型,從半空中掉落下去。旋即被下方的小妖撕扯著吞進了肚子。已經沒有可以接替他上陣的神了,他是最后一個。這些年神界一直沉寂,很久沒經歷過如此浩大的戰爭。大家都被安逸的生活蒙蔽了雙眼,如今能親自上陣抵擋妖界的神明為數不多。幾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