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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場戲里面只不過是一個配的不能更配的配角,鏡頭停留在她這里可能會有五秒鐘的時間。 但是她要時刻保持姿態,不然若是拍別人的時候掃到她是不對勁的就不好了。 皇帝冷嘲太子了一頓,太子起身,他的袖擺劃過她的手背,那錦緞冰涼,像是從手上滑走的水一樣,根本抓不住。 太子跪在殿前,四周寂靜無聲,沒有一個人敢輕易開口去參與到皇家的爭斗當中。 所以都好像是按照著劇本在推進,連空氣都緩慢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更大的一個高.潮了,岑瑜屏息等待。 可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在片場外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喧鬧聲,程可洲摘下耳機,他剛盯著顯示器看畫面,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語氣非常不好,因為剛才這一段十分不錯,但是這會兒有雜音進來,幾乎后面半段就是不能用了。 “怎么回事?” 場務不好意思的跑過來,又摸了摸頭,“門口來了個先生,說是,說是……”他的眼神不住的往岑瑜那邊看去。 岑瑜站了起來。 她衣著華貴,今天穿的是太子妃的朝服,鑲邊金鳳鳳舞,就是頭頂也是偌大的東珠,映照的她唇紅齒白發如墨。 就像是古代走出來的皇家夫人一樣,典雅、美麗,又大方。 那場務只覺得她美的驚人,竟是不敢再敢,只低著頭繼續說,“說是岑小姐的父親?!?/br> 他語氣無可奈何,“我們說里面正在拍戲,可是他就根本不管,說什么也要闖進來?!?/br> 果然四周一靜,就可以聽見外面清晰的叫嚷聲,“我女兒是大明星!我知道我女兒在你們這里拍戲!” “憑什么不讓我進!憑什么不讓我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嘖,有人冷眼旁觀,要走之前那條線了,猜猜是什么線? ☆、第 103 章 岑父坐在岑瑜面前, 他甚至還是一臉怒意的樣子, 顯然是因為剛才被攔在外面的事兒還在生氣。 到底他是岑瑜的父親, 所以即便是別人不樂意也不會多說什么,不過這也就是在岑瑜面前罷了,多半是忌憚原一而已。但私底下怎么說可就不好說了,但總共這些岑瑜又是聽不見的, 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原本岑瑜以為,程可洲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聽什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之類的話, 耽誤了這樣重要的戲, 一頓臭罵是肯定少不了的了。 但是沒想到, 程可洲在看到這一情況的時候,也只是停了一下, 然后看了一眼岑瑜。 語氣低了下來, “過十分鐘再拍?!?/br> 就是給岑瑜十分鐘的時間了, 對于岑瑜而言,十分鐘,應該是可以趕走這個所謂的“父親”了。 可以有時間直接解決, 岑瑜肯定是高興的。 岑瑜抱著胳膊, 摸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時間, “有什么事快點說吧, 所有人都還等著我拍戲呢?!?/br> 岑父就好像瞬間被踩了痛腳一樣的炸了,“你什么態度,你對你爸爸說話就這個態度?” 兩人在劇組的化妝間,因為顯然就是兩父女有話要說, 當然也就不會有什么不長眼的人特地的來湊個熱鬧。 這樣兩個人也就不需要裝模做樣了,自然就是有什么說什么了。 岑瑜語氣有些不耐煩,“你想要我什么態度?你就這樣闖進我工作的地方,叫所有人都看了你的、看了我的笑話,你還影響了我的正常工作了,你想要我什么態度?” 岑父聽出了她的畫外音,不外乎就是,我不直接把你趕出去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岑父幾乎就想要拍桌子,但是正如岑瑜所說的,門口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看他們倆的笑話呢。 岑父忍了忍,然后抿了抿唇,“我沒錢了,你快點給我點錢,我沒那么多時間和你廢話?!?/br> 現在他估計就是有很多人在找他,而他來岑瑜這里肯定很快就都會被人知道的,到時候的話,事情說不定就麻煩了。 岑瑜不敢相信的看他,這下她是真的被驚到了,“紀淮安不是剛給了你那么一大塊地,你……” 岑瑜不說這個可能還好點,一說這個,岑父幾乎就是瞬間爆炸,“你倒是還有臉說呢?我怎么就養了你這么個沒用的女兒?連一個男人都把控不住?!?/br> 岑瑜皺了皺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岑父就說,“那塊地根本就是虛晃一槍,紀淮安根本就沒有準備真的給我,現在他更是想著把地拿回去,還把我和你媽都送到國外去,好叫我們都見不著你。你說說,你的丈夫就是個這樣的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瑜看出來,這會兒岑父生氣的自然不是說父女分離這種事兒,也不可能是說擔心女兒所托非人。 畢竟歸根結底,這女兒也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生氣的,是這到手的錢竟然都飛了,是有人想要控制他,這叫他有點害怕了。 岑父這會兒還是相信岑瑜什么都不知道的,果然看岑瑜露出了點驚訝的表情,然后很快她眉頭一松,“我覺得他做的倒還挺對的,反正你們留在國內也只會混吃等死,出國去說不定還能好點?!?/br> 岑父暴起,瞬間就是指著岑瑜的鼻子開罵,“你個白眼狼,真的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和你媽這樣辛辛苦苦的把你帶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岑瑜也站起來,一臉冷笑的看著他們,“還要我怎么回報?前兩年賺的錢已經全部都給你們了,就是你們給我花的錢的一百倍都要不止了吧,不知道是哪個世界的通貨膨脹竟然能到這個地步?” 岑瑜對他們自然是沒有一點感情的,更知道他們就是那種巴住你就沒完沒了的吸血鬼,“一次又一次,我早就對你們忍耐到了極限了,現在還想從我這里拿錢?我告訴你,我一毛錢都不會再給!” 岑父咬牙,下意識的威脅,“你就不怕我去電視臺曝光你?到時候你身敗名裂,我看紀淮安是不是還會要你,沒了紀淮安,我看你還能有什么戲拍?!?/br> 岑瑜根本懶得理他,她又看了一眼時間,她覺得這樣難熬的時間,竟然也不過才是過去了五分鐘,“要去電視臺就趕緊,你這會兒去估計還能趕上明天的晚報,至于我的事兒也就不許要你cao心了,還是想想自己之后要怎么過吧?!?/br> 岑父吃驚,這套說辭他可不是第一次說了。之前岑瑜也拒絕過不要給他錢,但是每次只要是拿出了這套說辭來,岑瑜立刻就會就范,就好像是被捏住了軟肋一樣,所以岑父以為這一次岑瑜也會答應的。 岑父深呼吸,又不可置信的再問了一句,“你真的不給我錢?” 現在的岑瑜可不是曾經的岑瑜了,怎么會聽他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