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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會!” 他鼻子里吐出一口氣,“你就是叫你家紀總出錢,買也要給我把角色買回來!” 岑瑜面無表情,“請不要隨意說屁話?!?/br> 兩人到了片場,門口竟然還有不少人,大多清湯寡水,素面朝天,這點就是岑瑜也是一樣。 因為一直都是聽說程可洲選人的時候就不喜歡帶太濃的妝看不清真面容。 那大家都是這樣素凈的時候,岑瑜的臉就顯得格外卓越起來,她輪廓深深,眼底更是像是落了銀河一樣的璀璨,叫人看一眼就迅速移開眼。 只是在心里祈禱,不要和自己試同一個角色就行了! 畢竟哪有誰不是外貌主義的啊,真的看到了什么美人,誰能就很冷酷的說不喜歡? 門口的導演助理一見著岑瑜就走過來說,“是岑小姐吧?” 岑瑜點點頭,他遞過來一頁紙,“程導說了,您過來的話就看一下這個紙,下一個就直接進去試?!?/br> 這是開了特權的,看來不會是和她們一樣的路人角色,彼此都松了口氣。 其實也不是看不上路人角色,要知道,在程可洲的電影里面有個路人角色,也是不容易了。 岑瑜捏著紙,慢條斯理的讀上面的文字,突然聽見一個低低柔柔的聲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借過一下?!?/br> 岑瑜的手一緊,然后抬頭去看那發出聲音的人。 瘦削的身材,楚楚可憐的臉龐。 這人……真是好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猜不到的立刻給我出去罰站?。。。?! 我當餅這么多年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學生! 總裁:誰??? ☆、第 92 章 岑瑜醒來的時候覺得頭疼的幾乎要炸開, 眼前也是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人拿了紗遮在了她眼前一樣。 她拿手去揉眼睛, 剛伸手就發現……不太對勁。 這是哪兒??? 她猛地轉頭看, 深藍色的臥室, 裝修別致矜貴,就是床頭的一盞小夜燈也顯得格外的特別。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 這不是岑瑜的臥室。 她連忙低頭看自己, 褲子啥的倒還是完整的穿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上衣換成了一件純白的襯衫(并且不是她的), 岑瑜苦著臉回想, 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她最后最后的記憶就只是停在了她喝的有點多,又有點悶,想起樓上還住了個熟人, 就摸到樓上去, 她敲了半天, 他才打開了門。 他——打開了門,之后呢?然后呢? 岑瑜完全失去了記憶,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喝斷片…… 煩得要死,岑瑜又是皺眉又是揉頭的,自己活了兩輩子,這么大把年紀的人,竟然喝醉了酒還能干出這種事來, 真的是服了自己。 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岑瑜嚇了一跳,猛地往床后面一縮,差點就撞了上去,“小心?!?/br> 來人三兩步到了岑瑜的跟前,把她拉住,失笑,“你怕什么?” 岑瑜僵住,她實在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也不確定說他倆昨晚到底有沒有做什么。 紀淮安松開她的胳膊,“醒來就起來?我給你做了早飯了,你吃點?!?/br> 岑瑜埋著頭嗯了一聲,紀淮安又笑了一聲,然后就往外走了。 岑瑜一把鉆進被子了,真的是煩死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紀淮安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岑瑜出來,看她悶悶的坐在餐桌前面,頭發亂糟糟的,袖子長的就像是唱戲的一樣。 他真的沒見過岑瑜這個樣子,不管是之前他討厭時候的岑瑜,那個時候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臉上的粉啊什么的都能抖下來一層。 還是后來雖然是總喜歡淡妝或者是素面朝天的岑瑜,但也總是打扮的得體。 這還是頭一次看她這個樣子,紀淮安竟然也是覺得有著不一樣的可愛之處。 他站起來,去捏住她椅子的把手,然后往自己這邊一轉,就把岑瑜連同椅子都轉了個九十度,岑瑜嚇了一跳。 紀淮安已經去摸她的袖子,然后慢慢的一節一節的往上卷,“這樣你怎么吃飯?” 他低著頭在岑瑜面前卷袖子,岑瑜可以看見他頭頂的發旋,她突然就說,“昨天晚上我們沒怎么樣吧?” 紀淮安的手一頓,然后抬眼看她,語氣帶笑,“你說呢?” 他聲音低沉,兩人又離得這么近,那呼吸聲幾乎都是噴在了岑瑜的耳畔,叫岑瑜的耳朵瞬間就發燙了。 她咳了一聲,“那,那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就算……” 就算真的有什么,大家也就當做沒什么吧…… 紀淮安突然就直起上身然后朝她這里傾了過來,岑瑜的聲音猛地一停。 紀淮安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四周靜的幾乎都可以聽見空氣在流動的聲音。 “你不愿意,就什么都不會發生?!?/br> 岑瑜的臉更紅了。 紀淮安看她這個樣子,突然就有了調笑的念頭,“誒早知道你是這么個反應,那我昨晚真的就不做什么柳下惠了?!?/br> 岑瑜臉上的紅暈散去,她氣急敗壞的去踢了他一腳,“滾開?!?/br> 紀淮安舉手投降,回自己的位子去喝粥。 昨天晚上——真的就是兵荒馬亂的一晚。 岑瑜非要拉著紀淮安和她一塊兒喝酒,可她原本已經是喝了很多,意識都不清醒了,進了紀淮安家里之后就開始倒在沙房上看他的天花板,又是哭又是笑的折騰的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紀淮安從來就沒有照顧過醉酒的人,只能是耐心哄她,又替她換衣服。 講道理,紀淮安覺得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在面對喜歡的女人的時候,自控能力當然沒有那么強了。 說他沒有動過什么念頭,那別說岑瑜,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啊。 但是她抱著酒瓶,表情純粹的就好似一個孩子一樣,紀淮安覺得吧,自己似乎還沒有那么畜生,忍了忍,還是算了。 他給她換衣服,抱她到床上去。 她酒精上頭,這會兒竟然還乖了下來,安安穩穩的窩在了他的懷里,乖巧的不了。 她長長的睫毛遮住自己的眼睛,呼吸之間還有醇香的酒味。 她是他的太太,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也是夫妻之間合法的,但是她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兩人之間的心意還并沒有到他所想的“相通”的地步,所以他不想。 昨天晚上,他的吻也是這樣落在她的眉間。 想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天,紀淮安有些篤定的想,一定一定不會太遠了。 兩人相顧無言的吃早飯,岑瑜連抬頭都不敢抬,只覺得昨天晚上是丟人丟大了。 岑瑜吃了早飯之后就要回去了,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