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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瑜腿上鮮血蜿蜒,似乎是被燈的碎片劃了好大一個口子。 副導演擠了過來,“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天哪!這是怎么了?” 小丹扶著時靜,連忙叫人找車,又一臉恨恨的看著時靜,“時小姐,不知道為什么你對我們瑜姐惡意這么重,就算你真的接不住我們瑜姐的戲,也沒有必要這樣吧?” 時靜呆住,愣愣的搖頭,“什么?不是我!我沒有??!” “這么大的燈你就直接朝著瑜姐扔下去了,在場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還要抵賴嗎?” 周圍的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時靜甚至可以聽見她們隱約的議論聲,“時靜怎么這樣???” “氣了唄,剛才那戲我看了都尷尬,誰是女主角都分不出來,要你你不氣?” “我再氣我也不能傷人啊,這可是岑瑜,你也不看看人家的靠山是誰!” “也是……原一誒,這下時靜慘了,得罪了原一,還能有她什么好果子吃???” 得罪了原一。 明明現在岑瑜和紀淮安的婚姻都已經搖搖欲墜了,新聞都不知道播報多少次了。 為什么就是紀淮安來了片場兩次,一切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一樣了?現在岑瑜又可以代表原一了? 她氣的咬牙切齒,更是整個人都漲的緋紅,“我沒有!不是我!剛才就是有人從后面推了我一把!” 岑瑜疼得皺了眉,美人顰眉更叫人心生憐惜,連副導演的聲音都大了些,“救護車呢?救護車叫了沒??!” 岑瑜看著時靜,“你不要擔心,我沒什么事兒的。真的我就算有什么事兒,我也不會讓你負責的,你不用擔心?!?/br> 比婊是吧? 老娘修煉成婊精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還和我比? 時靜后背發麻,她指著岑瑜,“她在胡說,她在污蔑我!你們不想相信她?!?/br> 岑瑜垂了垂眼,“好吧,那就當我在胡說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和誰比白蓮??? 前幾章被撈到魚魚錦鯉池里面的小紅包已經發了喲~大家注意查收哈嘿嘿 ☆、第 26 章 岑瑜被送進了醫院, 她流了點血,小丹在邊上看的臉色都白了,出了這樣大的事兒, 瑞克要是知道了,恐怕直接就要活剝了她。 岑瑜其實沒什么事兒, 流的血也并不多。對于她來說, 給時靜一點教訓是好的,可是如果真的讓自己受苦, 那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大腿外側被劃傷了一個小口子, 流了點血,只要處理得好,肯定是不會留疤的。 但是這段時間, 紀淮安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什么瘋,頻頻的往劇組趕, 鬧得大家都以為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能有多好似得, 只要事情觸及到了紀淮安,也就是觸及到了原一,自然所有人的態度都會小心起來。 半數的負責人都跟來了醫院,盯著主任醫師說了一連串的“真的沒什么問題”之后, 還是放心不下。 因為岑瑜這會兒臉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之上,她皮膚原本就白的發亮,這會兒臉色發白,躺在醫院純白的被單之上,瞧著幾乎就要融了進去一樣。 時靜也跟了過來, 她紅著眼眶站在門外,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半天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岑瑜為什么就要來這么一出,難道就是為了證明她在廁所里說的那些話嗎? 她不明白,可是現在她的心的的確確的就像是落入了萬丈深淵一樣,有一個清楚的聲音在她的腦子里響起,“完了,這次,你估計是要完了?!?/br> 岑瑜的病床前頭坐著導演和制片,制片臉色難看,他趕了回來就遇上了這事兒,“岑小姐,你放心,你先好好休息,這事兒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br> 岑瑜已經不耐煩繼續扮演一個小白花了,然后就點了點頭,“希望制片可以說到做到了?!?/br> 完全和在現場時候的婊樣截然不同了,導演暗自的看了她一眼,“岑瑜,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可以繼續拍戲嗎?” 對于導演來說,最不喜歡耽誤的就是拍戲的進度,這戲原本就不順,手上的更是一個接一個的。 岑瑜點點頭,“沒什么問題,反正我的戲動作都不大的?!?/br> 導演松了口氣,她就怕岑瑜拿喬不肯下病床,這樣看來她還算是一個十分敬業的女演員了。 制片又問了幾句岑瑜的病情,然后就嘆了口氣,走了出來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開始打電話。 ——法國,巴黎。 下午時分,會議室里面所有人都被抓著連軸轉了許久,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靠在椅背上聽人匯報內容,手里轉著一支鋼筆,不知是在認真的聽,還是心思早就飛了出去。 喬司在門口猶豫,電話里頭是岑瑜電視劇的制片人,說是岑瑜受傷了,如果是之前的話,喬司一定是會用一句,“總裁正在開會,一會兒給你回過去?!眮響端?。 但是現在,喬司拿不準了,他擔心紀淮安其實是想自己來聽這個電話的,或者說,紀淮安會把這件事看的很重。 但分公司的事也很重要,紀淮安已經不可能再和在晉城那樣直接買個機票就飛過去的,這分工是的事兒耽誤不得。 他正在左右為難的節骨眼上,突然會議室的門打開了,竟然恰好就到了休息的時間。 他松了口氣,然后拿著電話就進了會議室,“總裁,夫人劇組制片人的電話?!?/br> 紀淮安正在揉自己的眉心,聞言動作一頓,然后抬頭看了一眼喬司,他停了一下,才伸手去接過了那個手機,然后放在耳邊,“我是紀淮安?!?/br> 制片在那邊吞吞吐吐的,最后落腳點就是一句,“但醫生看了,說是沒什么問題,也不用縫針什么的……” 紀淮安心思千回百轉,他原本已經下定決心了,不要再管岑瑜的破事兒,反正每次他都好像是在吃力不討好一樣。 這種事兒,他紀淮安生下來到現在都沒做過幾次的,竟然是全部都叫那岑瑜給順走了。 可是——可是這一瞬間,她受傷了,還好像是流了不少的血。 他想起她那張明艷動人的臉龐,他想起她笑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挑眉,美艷的就和紅玫瑰一樣。 人間富貴花,不該遭受一點疾苦才是,可偏偏——真是受足了委屈。 “是什么人?” 紀淮安的聲音冰冷到極點,制片顫了一下,“是……是劇里頭的女主角,樂橙娛樂的,叫做時靜?!?/br> 他抿了抿唇,有試圖找補了一句,“想來也不是故意的,那女孩子柔柔弱弱的,平時風吹就能倒的,應該是不會故意……” “我知道了?!奔o淮安打斷他,他的手指在會議桌上輕輕的點了點,“嗒啦嗒,嗒啦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