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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立刻去墨西哥!這段時間美國西部風聲太緊,我們要分批分批的撤出美國!”阿貝爾.希伯來猛的轉過身,大聲吼道:“先運毒品!把毒品送出去!”幾個保鏢立刻跑過去拿毒品。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啪啪兩聲槍響,跑在最前的兩個保鏢當即頓住腳步,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眾人悚然一驚,阿貝爾.希伯來抬頭一看,喝道:“在上邊!”只聽轟然一聲,天花板上的通風口突然被打飛了,緊接著一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從天而降,MP5沖鋒槍暴雨一般對準毒販來回掃射,瞬間大廳里一片驚呼,血rou飛濺!保鏢一涌而上擋住阿貝爾.希伯來,只聽他還在怒吼:“怎么會有警察?!他怎么進來的?!——撤退,撤退!”話音未落,那特警猛的調轉槍口,瞬間子彈傾瀉而出,活生生打飛了前排的幾個保鏢!那特警的位置也很奇特——他雙腳倒鉤著通風管口,整個人倒掛在天花板上,頭朝下腳朝上,就像雜技演員一樣驚險卻穩當。要保持這個姿勢其實十分艱難,因為MP5沖鋒槍會對他的肩膀產生巨大的后座力,影響他上半身在空中的位置,造成射擊不穩,甚至會讓他摔倒在地。但是這名特警在半空中的姿態卻非常靈活,在全身防彈衣加裝備超過二十公斤的情況下,他的雙腳還能結結實實勾住通風管口,同時上半身微微弓起,極其有效的緩沖了后座力對他身體的巨大沖擊。如果忽略周圍血腥慘烈的背景的話,他這樣一個拿槍的姿態簡直能稱得上絕妙,贊一聲神兵天降都不為過了。“媽的!那是什么人???”阿貝爾.希伯來大罵一聲,拔出手槍對那特警一陣狂射!剎那間他確定起碼有一兩顆子彈打在了那特警身上,但是那人卻不為所動,沖鋒槍來回掃完了最后一個毒販保鏢,突然咔咔幾聲,出現了一秒鐘短暫的停頓。阿貝爾.希伯來的第一反應是驚——那人的全身式防彈衣上到底已經卡多少枚子彈了?!第二反應是喜——那個特警終于打光了最后一個彈匣!“快撤退——!”他話音剛剛出口,還沒落地,突然就只見那特警把沖鋒槍一扔,從懷里摸出把手槍!阿貝爾.希伯來一驚,直覺要躲,已經來不及了。一切都發生在千鈞之一秒。就算是神槍手在身體凌空的狀態下,從掏槍到瞄準再到射擊,也很難在短短的剎那間完成。所以當槍聲響起來的時候,阿貝爾.希伯來的第一個反應竟然不是恐懼,而是驚訝。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特警,仿佛要透過防彈式面罩看穿那人的臉。那是他最后所能看見的東西,因為這時他的眉心正中出現了一個彈洞,鮮血汩汩的流出來,他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哐當一聲栽倒在地。——洛杉磯警界中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個狠角色?阿貝爾.希伯來瞪圓雙眼,抽搐兩下,緊接著便不動了。“不準動!舉起手來!”大門終于轟然而破,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沖了進來:“放下槍!舉起手!——警察!”反攻勢如破竹,現場情況立刻一邊倒,很多毒販連開槍都來不及,就被立刻擊斃在地。“Kevin!Kevin!”米切爾一把掀開面罩,三步并作兩步沖過去:“你怎么樣了?Kevin!”那個特警從天花板上摔倒在地,痛苦的捂住腹部。米切爾瞬間差點連心跳都停止了,沖過去撕開他的防彈面罩,只見鄧凱文的臉色蒼白,不知道是痛得還是什么,連嘴唇都在微微發抖。“你中彈了?!”米切爾用力把他托起來,三下五除二脫掉他的作戰服外套,又拔出匕首割開防彈衣。嘩啦啦一陣亂響,起碼一百多顆子彈傾瀉在地,只見那防彈衣上多了無數個孔,已經被打成了個篩子!“哪里中彈了?把手拿開!”米切爾用力掰開鄧凱文的手,緊接著把他衣服一掀。只見鄧凱文腹部上有一片淺淺的血跡,不過并不深,那是子彈頭火藥燃燒,造成的一些摩擦性皮rou傷。“我沒事……就是有點疼?!编噭P文從米切爾懷里坐起身,臉色還是十分蒼白:“疼是好事,不疼就說明子彈打進去了,那才比較糟糕?!?/br>米切爾還是緊張:“你有沒有哪里受傷?哪里不舒服?”“省省吧,四級重型防彈衣連鋼芯穿甲彈都不在話下呢?!?/br>鄧凱文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走到阿貝爾.希伯來的尸體邊上,仔仔細細的望了一眼。米切爾走到他身邊,皺著眉問:“你就這么拼命要殺他?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鄧凱文看上去想說什么,但是最終只笑了笑,什么也沒說。米切爾抬眼看向他,只見他用力脫掉鹿皮手套,親吻無名指上一枚嶄新的婚戒。米切爾臉色微微變了。“至少也算……為她做了點什么吧?!编噭P文揮揮手,頭也不回的往遠處走去。米切爾皺起眉,緊緊盯著他的背影。只見他一邊走一邊低下頭咳嗽,肩膀都咳得抖了起來,看上去咳得頗為沉重。因為內臟受傷了吧,他想。就算能承受住子彈的直接射擊,但是一百多發子彈打在身上,那巨大的沖擊力也足夠將他的骨骼甚至內臟震傷吧。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人親吻婚戒的那一幕,米切爾閉了閉眼,狠狠的咬緊了牙根。35、Chapter35...周一米切爾去上班的時候,發現鄧凱文又沒有來?! ∽詮膹突罟澮詠磬噭P文的辦公室就一直是空的,基本沒來上過幾天班。如果是一般隊長,這時候已經出現要被調職的傳聞了。但是鄧凱文本人來頭比較大,靠山比較彪悍,隊中權威又立得比較足,導致至今沒人敢對他說三道四?! 澳翘靽硕矩湹臅r候受傷了,雖然沒必要住院,但是上邊的人還是有點擔心。也許過兩天就會回來吧,”午休的時候桑格斯一邊吃飯,一邊聳了聳肩:“——話說頭兒不在的日子大家也挺enjoy的,這個月全隊的射擊訓練時間都縮水了一半?!薄 ●R修他們幾個都笑了起來?! h室的大門開著,穿過走廊可以看到空蕩蕩的會議桌。米切爾看著鄧凱文經常坐的那個位置,半晌才微微的皺起了眉?! ∧翘煜挛缯贸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