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心里燒灼,身下膨脹堅硬得發痛。那確實是鄧凱文這輩子第一次高_潮,堅持的時間很短,十幾秒就不行了,伏在埃普羅懷里哽咽著射了出來。那時他頸側涼浸浸的皮膚都燒高了溫度,也不知道是難為情,還是埃普羅不斷噬咬舔舐而造成的。后來鄧凱文已經回憶不起當初的感覺,因為他當時很恍惚,就仿佛做夢一般。本來他還不確定埃普羅是不是真醉了,還徒勞的想喚醒他;到這時候他就沒精力去想這個了,他本人都飄飄忽忽仿佛躺在云端上一般,連埃普羅什么時候把他衣服整個褪下來都不知道。那樣子實在非??蓯?,埃普羅忍不住俯□,親吻他冷汗涔涔的額頭。凱文打了個哆嗦,喘息和哽咽的聲音就像小貓一樣輕微,半晌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直到埃普羅把炙熱堅硬的欲望抵在他大腿間,他才觸電一樣驚醒過來,沙啞虛弱的叫了一聲:“埃普羅!”那是他第一次這么叫埃普羅的姓,聲音中充滿了強撐出來的掙扎。他聲音雖然很小而且不連續,但是他叫的不是Neil,這一點本身就給了埃普羅一種嚴重的警示。埃普羅動作停頓了幾秒鐘,仿佛在思考到底這個手到底是下還是不下。很快少年大腿內側溫軟細膩的觸感就讓他再次難以克制起來,他試探性的磨蹭了一下,立刻感覺到懷里這孩子僵硬成一團。他笑了一下,猛的伸手用力把少年的腰抱起來,然后抵在他大腿內側,大幅度動作起來。可憐的凱文當時都嚇呆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感覺自己大腿皮膚疼得要命,火辣辣的摩擦感讓他躲都躲不開。他當時只覺得時間漫長仿佛永無盡頭,事后回憶起來,記憶又是一片朦朧不清,仿佛那過程眨眼間就過去了。直到最終埃普羅把他緊緊一勒,連續幾下急促動作,然后突然射了出來,那潮濕的熱流才把他猛然驚醒。他就像是被燙到的小動物一樣痛叫起來,拼命往后蜷縮。但是埃普羅緊緊把他按在床上,幾乎勒得他喘不過來氣,能退縮的空間也實在有限。他甚至都沒掙扎兩下就被狠狠捏住了,埃普羅一只手扳開他的牙,強行把舌頭伸進去掃蕩,發出細微而yin_靡的水聲。那高_潮仿佛漫長得可怕,到最終鄧凱文的神經都完全麻木了。他大腿內側柔嫩的皮已經被磨破,精_液流過時帶來略微的刺痛,肌rou因為屈辱和緊張而痙攣不止。那痛苦和恐懼是如此明顯,以至于埃普羅都有點不忍心起來,恍惚間有種自己在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一般的感覺。人都是這樣的,越禁忌越罪惡,就越能刺激極致的快感。就仿佛開在深淵中的罌粟,雖然知道伸出手就是萬劫不復,但是仍然勾引人們放縱欲望,盡情沉淪。埃普羅伸出手,把受盡驚嚇的凱文重重摟進懷里。……鄧凱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回過神來的,酒店房間溫度開得很高,但是他卻全身發涼。埃普羅一動不動的伏在他身上,頭埋在他頸窩里,發出均勻沉重的呼吸聲,仿佛已經睡著了。他不知道埃普羅那酒瘋是不是已經發完了,會不會馬上再醒來發作一次。他小心的推了推埃普羅,看對方沒有動靜,于是立刻顫抖著掙扎起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埃普羅身下抽出手腳。這時候他腦子一片混亂,連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爬起來的時候他手肘在床頭狠狠撞了一下,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他立刻僵硬了,小心翼翼觀察埃普羅的動靜。埃普羅背對著他,呼吸低沉而有規律,沒有任何驚醒的跡象。鄧凱文閉住呼吸停頓了一會兒,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顫抖著手套上衣服褲子,匆忙中連手肘的刺痛都沒有發覺。他大腿間還粘膩膩的,未干的精_液已經變涼,那感覺簡直要把這孩子的膽都給嚇破。他匆匆扣上腰帶,襯衣扣子扣了幾次都沒對準,便胡亂用外套一裹,連滾帶爬的沖出門。如果他這時還有神智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發出的動靜有多么大,關門時的聲音又多么響。在他身后,埃普羅一直盯著他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然后又落荒而逃的沖出門。直到看著門板咣當一聲關上了,他才突然笑了起來。懷里仿佛還殘存著少年肌膚滑嫩的觸感,讓人稍微一想就心旌搖曳。還太小了……他在心里對自己說。……急不得啊,還是個孩子呢……那天晚上鄧凱文一夜沒睡,在自己房間里不停的洗澡,洗到凌晨才躺到床上,迷迷糊糊朦朧了一會兒。然后大清早上就有人來敲門,說要回G.A去,埃普羅派人來叫醒他。這可憐的孩子立刻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膽戰心驚的在房間里躲了半個小時,才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就像一只尾巴毛都豎起來的小動物一樣,小心翼翼的跨出房門。誰知道剛出門就看見埃普羅站在走廊上等他,臉上的笑容溫和從容:“怎么磨蹭這么長時間?樓下車已經在等了?!?/br>鄧凱文立刻一縮頭,雖然表情強裝鎮定,目光卻明明白白的寫出了驚恐。埃普羅視若不見,笑著問:“怎么精神這么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沒睡覺嗎?”“……”凱文緊緊抿著嘴唇,警惕的望著這個男人。埃普羅大步走過來,凱文一擰身想躲,結果沒躲成,被埃普羅一把抓住手腕往樓下帶,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真困的話在車上睡一覺吧。早上有個會要開,咱們還得趕時間回去呢?!?/br>凱文踉踉蹌蹌的跟上他,不斷偷眼看埃普羅的表情,心里倉惶不安。埃普羅表現得如此正常,就好像真的忘記了昨晚那尷尬的一切,就好像那真的只是他酒后發瘋,醒來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樣。鄧凱文一直觀察了他一路,看他真的什么都沒提起,才漸漸的放下心來,也許那真的只是陰差陽錯,大不了以后離喝醉酒的Neil遠一點……鄧凱文暗暗下定決心。那太過尷尬的記憶,很快就被他強行遺忘,刻意的不再想起了。雖然年幼時的凱文做了很多心理建設,然而那天晚上埃普羅給他帶來的驚恐,還有侵略性的種種親昵,都在他心里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那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