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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虞期約了沛市有名的狗仔工作室——66爆料。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想, 77算不算睚眥必報啊~~ 第8章 虞期不知道,從她走出星海公司的那一刻,微博就炸了。畢竟是國內大熱綜藝力捧的女團,官博突然宣布虞期解約退團,難免引起團粉的擔憂。 虞期剛到家,便接到了育紅的電話,讓她轉一下公司的聲明。 等虞期登錄微博的瞬間,一串“滴滴滴滴”聲…… 死機了。 這恐怕是她最紅的一天??! 虞期重啟了三次,總算登上了,轉發后自己補了一條, 【我在末世砍喪尸V:退團了,退圈了,勿念!】這條微博下到底何種境況,她沒看,也不關注,粉粉黑黑的,說句涼薄的話,在她心里什么什么也不是。 那些粉絲喜歡她什么?大小姐人設嗎?可他們知道所謂的大小姐不過是強裝嗎?育紅覺得她的人設不會翻車,那是因為站在她眼前的是十年后的自己,給自己套上了無數鎧甲的虞期。 而黑子黑的內容也跟她沒一毛錢關系。 說來不管是黑她的還是喜歡的,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她,她在前二十年為了那點微薄可笑的父愛裝夠了,以后只想肆意的活著。 S-8少女成員虞期就這樣退出了大眾的視線。 起初黑子以為她作秀,堅持每天去她微博下面打卡辱罵,不到半個月,他們自己就堅持不下去了,因為虞期真的消失了,沒有通稿,沒有消息,好似人間蒸發。 而人間蒸發的虞期,忙于修煉,異能已從5階升到了7階。 只是功法雖有助于異能,但沒有充裕的靈氣,一直無法筑基,若要筑基,必須要有大量內含靈氣的玉石。 “祖宗,你說除了玉石還有沒有別的也有靈氣?”這位祖宗醒來的時間不定,有時半夜,有時幾天不醒,完全讓她摸不著規律。 虞期想到他討人嫌的姿態和說話的口吻,作牙疼狀,用力捏了捏小銀蛇的腦袋,惡向膽邊生,喃喃罵道:“你一個蛇妖,學人家叫什么本尊,本座,中二病爆棚了知道嗎?連原形都這么小,估計沒什么大本事,只會欺負我這種“凡人”??!”越戳越得意,突然,臉上一僵。 這是什么? 圓滑的腦袋上鼓起兩個包。 虞期斂起笑,捧著小蛇,仔細的看了看,她懷疑自己眼睛花了,蛇……蛇長角了? 虞期,別慌,這位祖宗反正不是地球人,別說長角,長什么都不稀奇。 瘋狂給自己做了一通心理暗示,虞期定下神來,趁他未醒,將它翻來覆去檢查了個徹底。 等等,萬一不是角,是跟人類一樣,長了個瘤子怎么辦?要不,找獸醫檢查一下,幫它把瘤子割除…… “你到底是不是病了?” 敖箴醒來,正見她一臉苦惱的望著自己。 如今丹田處已積攢了一些靈力,瓊花樹的養魂之用逐漸顯現,好在他的神魂只是破裂虛空時受了傷,不像祖父那般被人抽了魂需要養個千年萬年,否則只怕麻煩,他可以活千萬年等待神魂自愈,但這擁有瓊花樹的姑娘卻只有區區數十年。 是以,他才一定要讓她一起走上修仙之路,盡可能的延長壽數。 “祖宗,你這身衣裳好看是好看,襯的你風度翩翩,芝蘭玉樹,但是不適合穿出去,要不,你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我給你買啊……”虞期一臉jiejie有錢,養得起你的樣子。 敖箴斜睨了她一眼,嫌棄道:“不要叫我祖宗?!?/br> 喲呵,我叫你祖宗,你還虧大發了是嗎? 虞期眼一橫,思及還不知道他什么底細,又深呼吸好幾次,將郁氣壓下:“你頭頂好像長瘤子了,確定不找醫生看看嗎?” 敖箴眼中閃過疑惑,什么瘤子? 這段時日但凡醒來,他都會從電視,網絡上了解這個奇特的世界,對敖箴來說,這些東西以凡人的智慧來看,確實很奇特,但仔細一想,電話不就是傳音符嗎,電視不就是留影術,還有那些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海里游的交通工具,在修仙界可簡單多了,飛行法寶上可飛天,下可入海,人手一套,比這里方便多了。 但,瘤子是什么,他還不清楚。 虞期:“瘤子啊,瘤子就是……哎,我直接翻出來給你看?!睕]有什么是百度解決不了的。 敖箴看完,眼眸深深的看著虞期,想從她身上看出是不是在耍自己。 虞期的表里不一委實讓他印象深刻。 “是龍角?!?/br> 龍角。 “哦?!辈皇橇鲎泳秃?,免得醫生處理不當,這位直接把人給吃了,虞期喃喃自語。 等等,龍角?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彼f的艱難,一條蛇長了龍角,開彌天玩笑呢。不對,長角的不是還有一種叫角蝰的蛇嗎? 虞期懷疑這位祖宗覺得蛇不上檔次,所以精神錯亂以為自己是龍。 她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同情他。 敖箴深吸了好幾口氣,告訴自己區區凡人,見識淺薄,想岔了實乃正常,堂堂青龍,上天厚愛,氣運在身,實在不必跟她一般見識。 “龍角?!卑襟鹪俅沃貜土艘槐?,眼神冷冷的盯著她,大有她再敢問,就弄死她的意味兒。 虞期臉上的同情之色更明顯了。 “嗯,你說龍角就是龍角,你說什么都對?!蹦X子不好使了也不是他自愿的,先做做夢也沒礙著誰,她干嘛揭穿呢。 敖箴閉了閉眼。 他很想裝作看不懂她的意思,但是……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你已經能夠引氣入體,當務之急是尋找更多的靈氣?!边@也是他需要的。 虞期:“是啊,我差點忘了,敖……敖箴,除了玉石,你在其他東西上還有感受到靈氣的存在嗎?”如果只是玉石的話,她得想法子去賭石市場走一趟,否則要買下大量的玉石,任憑她再有錢,也撐不了多久。 虞期從未發現自己這么窮過。 腦子里像裝了警報器一樣,瘋狂的喊著“錢、錢、錢……” 敖箴:“屋子里的那些字畫也有,但是……比起那天的鐲子來說,一個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