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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準備好好質問一下這位瞎眼的刑偵隊長,她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類型,怎么就成了讓人特別不喜歡的型了! 推開家門的時候唐哩對著漆黑的客廳愣了一瞬,余亦燎沒回來? “余亦燎?” “余亦燎余亦燎?” 她不死心地站在客廳叫了兩聲,沒人回應。 敲敲余亦燎的臥室門推門進去,整齊的床單和被子告訴她,這個人確實是沒回家。 唐哩快要氣死了,這么大的人了,亂發脾氣就算了,這是還要離家出走嗎? 但是這些氣憤在她洗了個熱水澡之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不開心,說不上來為什么不開心,也說不上來哪里不開心,就是不開心,空落落的不開心。 不開心的唐哩魂不守舍地涂了三遍魚子醬精華,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她對著鏡子看到了自己迅速上揚的嘴角和發亮的眼睛。 拿起手機看到是無關緊要的信息時她嘆了口氣,抬頭又對上鏡子,看到了里面愁眉苦臉的自己。 唐哩突然福至心靈,她對著鏡子眨了眨眼睛。 這次不一樣,不是她初中時候整天去貼手機膜,就為了看那個眼角帶著淚痣的貼膜的小哥哥的小興奮。 也不是高中在圖書館遇到一個眼角有淚痣的男人之后每個周末都往圖書館跑的小期待。 更不是孟啟譯沒把淚痣點掉之前那種瘋狂的追星的小激動。 是…是什么呢? 想到他一只腿跪在沙發上帶著怒氣的靠近,唐哩手臂上的汗毛嗖嗖嗖地豎了起來,她很害怕余亦燎身上那種冰冷的氣勢,但,也希望他靠得更近一些。 甚至希望他能,吻一吻自己…… 想到這兒唐哩的臉悠地紅了,她對著鏡子里的猴屁股大喊:“唐哩!你可太不要臉了!” 一邊罵著自己不要臉,一邊又忍不住猜想,余亦燎靠近她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想要吻她一下呢?是的話,會是吻哪里? 額頭?鼻尖?或者,會是嘴嗎? 是嘴的話,會是輕輕一碰呢,還是,深吻? ??!唐哩!你想什么呢!要死啦! 撲進被子里的唐哩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從枕頭低下摸出裝著雨傘的收納袋,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著收納袋說:“謝謝你保佑,咳,那什么,我好像,我可能,我…我喜歡上了那個跟你挺像的人?!?/br> 說完唐哩又把收納袋塞回枕頭下面,揚起下巴美滋滋地說:“先說好啊,以后我要是談戀愛了,我男朋友不喜歡我把其他男人的東西放在枕頭下面的話,我就得把你放柜子里啦?!?/br> 我有喜歡的人了,唐哩抱著被子倒回床上,閉著眼睛溫柔地想。 是真正喜歡的人,不是偶像,不是看著開心,不是替代誰。 是,想談戀愛想接吻想,咳咳,不能再想了,唐哩拍著自己的額頭警告自己。 她把臉蒙在被子里仔細地回憶余亦燎靠近時的樣子,一遍一遍在腦海里播放他越來越近的臉龐。 “理想型沒有,特別不喜歡你這型的?!?/br> 我靠! 唐哩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是不是說不喜歡自己這樣的??? 這一夜輾轉反側,余亦燎不知道去哪了一直都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唐哩頂著黑眼圈隨便換了身衣服沖到了樓上敲響了孟啟譯家的門,她需要個有戀愛經驗的人幫她分析一下。 門開了,站在門里面的衣服皺皺巴巴的高滕和站在門外頂著黑眼圈的唐哩相對無言。 3秒后,唐哩伸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你連男人都不放過嗎!” 高滕有點無語,側身讓她進屋:“我昨天送他回來,太晚了就睡這兒了,沙發上!只是借??!” 唐哩將信將疑:“借???” “借??!老子對男人沒興趣!”高滕提高音量喊了一聲。 孟啟譯叼著牙刷從洗手間拄著拐蹦出來,含糊不清地打趣:“你昨天喂我喝溫水的溫柔呢!” 高滕抬手就給了他肩膀一拳:“滾啊?!?/br> 唐哩笑得肚子直疼,孟啟譯蹦回洗手間吐掉了牙膏沫又漱完口出來,看著在沙發上笑得跟什么似的唐哩,最后注意到她的黑眼圈,問道:“大鯉總你昨天沒睡好嗎?” 唐哩的笑聲戛然而止,她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們知道么,我戀愛了?!?/br> 高滕原本看著唐哩的黑眼圈還有些擔心,畢竟他們哩姐,通宵畫稿都不會有黑眼圈,這會兒狀態這么差,感覺像是有心事。 但一聽她這個開場白,“我戀愛了”,高滕翻了個白眼,撥通了唐然的電話,按了揚聲器。 “喂?”唐然顯然還沒睡醒。 高滕賤兮兮地說:“阿然,哩姐說,她戀愛了?!?/br> 嘟嘟—— 唐然直接掛了電話。 高滕聳聳肩,笑得漏出一口白牙。 孟啟譯忍著好奇心,迷茫地看著高滕:“大鯉總談戀愛了,你們都不想問問?” 一旁的高滕不顧唐哩殺人的目光:“你不知道,我們哩姐說談戀愛,就跟那個狼來了的故事一樣,說多了都沒人信了?!?/br> 確實,唐哩平時哪怕看個電影電視劇的,覺得人家男主好看也會這么講,“我戀愛了”。 這四個字對她來說就是隨口夸夸對方,也是認同對方顏值的一種方式。 唐哩急著為自己正名:“這次是真的,不是戀愛,是覺得,我喜歡上一個人了?!?/br> 高滕腦子里的黃色廢料估計得有一噸,靠在沙發里問:“你是,喜歡上一個人,還是,喜歡上,一個人???” 唐哩掄著沙發墊揍了高滕幾下:“你去看看腦子吧!” 好在孟啟譯還算靠譜,問:“是...余亦燎?” 唐哩點點頭。 昨晚也是一起喝過酒的,喝得再醉也還是多少記得人的,沒完全斷片兒,孟啟譯斟酌了一下,開口說:“看你倆的狀態,像是你帶著個偶像,不像是預備役男朋友啊?!?/br> 高滕笑了一聲:“哩姐對喜歡這事兒,一直理解的都挺迷的,就單純是欣賞?!?/br> 唐哩要命地又想起余亦燎的靠近,臉紅了一下:“也不單純是欣賞,也想...也想...” “咳?!笨春脩虻母唠似鹚攘艘豢?,猝不及防看見唐哩臉紅嗆了一下。 心里詫異得很:臥槽,玩真的??? 非常A非常帥的大鯉總,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紅著臉跟他們講了昨晚的事情。 所謂病急亂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