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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最后不過是一個四處蹦跶的跳梁小丑。可他們做下的那些事到底讓老公爵失望了,看著眼前最讓他驕傲的后輩,老公爵心里還是有些惋惜,他這個外孫無論是能力還是實力都足以將利法公爵府帶入到更高的一個層次,利法家族沒有哪一個后輩能比他做更高走得更高的。可這個讓他驕傲的后輩現在也是讓他最為頭痛的,與一個男人在一起注定了他沒有自己的后代,沒有了后代這個公爵府便會對他少了份約束力。“你真的連個孩子都不要有嗎?沒有孩子,你的血脈便無法轉承下去,也許,你身懷的優秀血脈便將從此中斷?!崩瞎糇髦詈蟮呐?。伯倫勾勾嘴角,露出特有的嘲諷之色,連老公爵都忍不住黑線,該死的小子竟然敢他這個外公也如此態度,就聽伯倫說:“外公不必費心了,從來也沒哪個人說上一輩是優秀血脈的下一代就一定能傳承到的,否則我身上的血脈也不會隔了這么多年后在我身上復蘇覺醒,外公你說是嗎?”老公爵抽抽嘴角,他能說不是嗎?這其中的概率誰也不敢保證,就連老皇帝得知后也連呼驚奇,還責怪老公爵居然將這樣重要的事情隱瞞了這么長時間。老公爵心說,要是早一點泄露,伯倫小子能不能安然活到今天都成問題,而且,在沒發生這一系列事情之前,皇室真的能容忍他的存在嗎?“而且,外公,”伯倫嘴角的弧度在加深,“亞述他也是血脈覺醒者,而且身具的血脈可不見得比我的低哦?!?/br>“啪”的一聲,老公爵手里的杯子摔到了地上,可老公爵卻沒有察覺,腦中反反復復回旋著他外孫剛剛說的話,等清醒時看到外孫臉上得意的表情,真恨不得搖醒這個外孫,居然敢對他這個外公隱瞞如此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之前想說的,不過一下子被岔開忘掉了,等想起來時又有事情忙碌去了,抱歉,外公?!辈畟惡軟]有誠意地道歉,他就是有意的,在他眼里,笨精靈雖然笨了點,但總比帝都的那些蠢女人好得太多了,不,應該說根本沒有可比性。老公爵幾乎要吐血了,這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難怪勞埃德那老小子會對這個突然收下的小弟子如此愛護,原來原因在這兒,他怎就沒早點看出來,那老小子怎會突然在邊遠小鎮上挑中那么個少年,就算再天才其他地方也不差,尤其是天才匯集的帝都。不用外孫再挑明,老公爵就已經明了,亞述身上的血脈必定是精靈血脈,在魔紋方面的天賦當然是與無倫比了,難怪從發現到現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就從一個魔紋師學徒竄升至中級魔紋師。老公爵立即從中窺到了巨大的好處,這么一想對亞述與外孫在一起再沒有意見了,外孫好本事,居然勾搭上了一個精靈血脈者,如此一來還有什么家族能夠超越利法家族?不是他利益至上,而是身上肩負著整個家族的傳承重擔,他必須讓家族在自己手上順利地傳承下去,必要時增加家族的底蘊,讓家族能夠沿續更長的時間。本來早該將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了,可就因為危機時刻,他無法徹底放手,必將將家族帶出這個危險的漩渦才能安心地交給自己兒子,兒子到底少了一份從危機中窺見轉機的宏觀掌控能力。伯倫撇撇嘴,他就知道說出來外公會是這副模樣,可也不能不說,他還需要借助外公的力量將亞述一起納入利法家族的保護范圍內。反正外公有什么打算,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還受不受外公的控制還真難說。伯倫輕輕瞥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外公,他其實還真看=不看好外公的盤算,外公能力太強早年掌控欲同樣強,以至造成后繼者有些不力的局面。雖然他受惠于這個姓氏,但也為利法家族付出了不少,但這個家族對他唯二具有約束力的,便是外公和母親。以后,也許還會關照利法家族,但不會如同外公在時這般盡心盡力了。說完該說的事,伯倫起身告辭,最后他還是隱瞞了一些事情未全然告訴外公,那就是亞述同時還是圣摩羅大師的傳承者,得到了圣摩羅大師的畢生所學。倘若自己不是龍族血脈者,他連亞述的精靈血脈也不會說出來的。其實,他終究是個自私的人。&&&伯倫前往別墅去見笨精靈,無需別人領路,熟門熟路地找上笨精靈的住處,可眼前看到的情景卻讓他身周的溫度頓時大跌。笨精靈居然跟那個彩虹傭兵團的臭男人有說有笑!他怎么可以這樣!在背著自己的情況下!洛卡見機早溜了,雖然伯倫不需要別人領路,不過他還是想來看看熱鬧,所以自告奮勇地跟了進來,果然讓他看了場好戲,小亞述,你男人吃醋了!那可是個外形與氣質比不輸給伯倫的男人啊。亞述卻似有感應一般,抬頭就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伯倫,不禁露出真切的笑容迎了上去:“你怎么來了?對了,你們應該認識的吧,伯倫,這位就是當初在鈴風鎮上幫過我的彩虹傭兵團的貝坎隊長,貝坎大哥,這位就是鈴風鎮那片地帶的主人伯倫男爵?!眮喪鼋o兩人介紹了一下各自的身份,其實他也知道,不用他介紹這兩人就對對方的身份心知肚明。伯倫身上的溫度因亞述的舉動而略有回升,直接抓住亞述的手將他向座位上帶,邊走邊向站起來迎接他的貝坎微微頜首致意:“你好,貝坎隊長,當初亞述在鈴風鎮上得你照顧,我在這里替他道個謝,不知你今日來找他是敘舊還是另有要事?”誰說伯倫男爵不會說話的,看這話一說出來就堵得住人心口發疼,而且處處以亞述的保護者自居,一副亞述的事就是他的事的態度,讓人不想懷疑兩人之間的關系都不行,尤其是看到坐下后亞述掙扎了一下伯倫卻依舊不放手的舉動,貝坎心中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這樣的結果卻是他無論如何沒有意料到的,這樣一個驕傲的人,居然會看中一個少年,又或者,是另有目的?故意做出來給別人看的?心思復雜的人總會將別人的舉動翻來覆去地思量,從中分析出一二三四個目的來,到最后將最直接的那個念頭拋在了最后。亞述掙扎一下沒能掙脫開索性就由它去了,只得對貝坎抱以抱歉的微笑,對于伯倫問出的問題輕挑了一下眉,好吧,他其實也想弄清貝坎前來的目的,不過以他的氣場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伯倫這樣的直接與理所當然,仿佛問出怎樣的問題都沒什么不可以的,他往那兒一坐便讓人無法忽視,對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不能輕忽,自他進來后,整個氣場便為他所控制。“當日在鈴風鎮想拜會男爵大人,不想男爵當時身體欠佳貝坎沒能有這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