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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 所以這晚,別人喝了酒都貪睡,就她興奮得跟喝了一罐紅牛一樣,一直拉著沈臨州聊天,是問他給江鐸看過后去鍛煉走路的地兒。沈臨州說:“我們小區外面挺大,在海邊,車少,走路很安全?!?/br> 陸桑心里早有主意,聞言敷衍了幾句,拿手機出來給他看了幾張圖。 沈臨州挑了挑眉,“燒烤街?” “嗯,我看那邊有人拿著吉他唱歌,有人賣煮花生跟毛豆這些餐前小食,你知道缺什么嗎?”陸桑問他。 “缺什么?” “燒烤店里一般都有啤酒,有的女士夏天注意體型,并不愿意喝啤酒,如果是我,我會喝酸奶。我聽同學說,那條街店里的酸奶又貴又難喝?!?/br> “所以你想去賣酸奶?” “沒錯,”陸桑仰頭看他,“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酸奶從哪來,找好貨源了嗎?保鮮也是個問題,數量一多,我們家的冰箱恐怕也力有不逮?!?/br> “我自己做?!标懮Uf。 “那么數量怎么保證?” “誒,不要數量,就是饑餓營銷。酸奶不像啤酒、燒烤一樣那么熱賣,我看她們賣花生的也沒什么生意。我不是為了賺錢,就是想找個人多的地方呆著,可以看別人的故事,又能鍛煉走路,一舉兩得?!?/br> 陸桑不是個隨時葛優躺的宅女,這段日子能讓她老實在家已經很難得,沈臨州知道,再不讓她出門她大概要造反,于是點頭應允,又說:“那我覺得你手機里缺個東西?!?/br> “什么?” “歲臨最近研發了一個好東西,裝上以后情侶、夫妻距離能更近,還能建立信任?!?/br> 陸桑:“定位???我就在燒烤街,也不亂跑?!?/br> “……”沈臨州說,“那個地段近郊,治安不好,我是擔心你的安全問題?!?/br> “那好吧?!标懮4蠓降匕咽謾C遞過去,怕他不知道密碼,喊道,“1314!好記吧?” 沈臨州的密碼是4131,就是陸桑密碼倒著來的,他含混點頭,從自己手機上掃了個碼把軟件下好了。陸桑湊過去看,見他手指翻飛cao作了幾下就搞定,頓時羨慕道,“學計算機的人就是不一樣啊?!?/br> “你還知道我學的是計算機,誰告訴你的?” “陸宸說的,他打算轉專業,就是沖你這個榜樣?!睜繏斓氖伦鐾炅?,陸桑躺好,撲騰了幾下已經沒有疼痛的腿。 沈臨州把燈關了。 房間一暗,刻意的熱鬧散去,陸桑又不禁悄悄回味那個吻。吻她的人就在身旁,她默不作聲地向他看去,在昏暗里對上了他的眼睛。 沈臨州以后要是有個女兒,眼睛像他的話一定很漂亮。 誒?好像那得她生才行呢??墒?,她為什么忽然去想生孩子的事? 她儼然走神,沒發現漸漸從上方湊近的臉。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沈臨州撐著胳膊居高臨下看著她。陸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這么被他看著竟渾身發燙,頓時不自在地扭了扭。 “你還記得……”沈臨州忽然出聲。 “什么?” 他專注地盯著她瞧,陸桑覺得自己被拘在了他的眼睛里,就快被他眼中的溫柔溺斃。 沈臨州接著道,“婚前我們有個約定,不洗腳不上床睡覺,你今晚還沒洗腳?!?/br> 陸桑:“……?!” 作者有話要說: 紅包照舊 還有兩章,往下看吧 ☆、18 第十八章 沈臨州說:“我幫你洗?!?/br> 陸桑:“???”她洗漱前拿熱毛巾擦了擦身上, 用花灑沖了腿腳,沒特意泡腳, 畢竟不是冬天。他連這個也知道嗎? 沈臨州開了燈,起身去浴室接了一盆熱水端過來, 看模樣是認真的。 “試試水燙不燙?!鄙蚺R州把洗腳盆往地上一放, 他在一旁的地毯上坐了下來,仰頭盯著陸桑。陸桑頂不住這個絲毫不收斂的溫柔眼神, 乖乖把兩條腿放下去,用腳尖試了試, 溫度還行,于是兩只白嫩小腳入了水。 沈臨州伸手鎖住了她兩只腳的腳踝,凝眸道,“明天去醫院看看?” 他掌心熱烘烘的, 陸桑往后縮了縮腳, 卻沒能動彈,“嗯?!?/br> “看完休息幾天再去燒烤街?!?/br> 陸桑搖頭,“明天下午我網購的材料應該就到了,后天我想過去?!?/br> 計策失敗, 沈臨州不慌不忙問,“你我都不在家,陸宸怎么辦?” “我給他做好晚飯再出門, 他一人在家更自由,不會怕的?!标懮?隙ǖ氐?。 她是鐵了心要盡快出去,沈臨州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告訴她那個軟件有遇危險一鍵發送定位的功能,陸桑記在心里并安慰他,“雖然那邊治安差了些,但勝在人多,不至于受了欺負無人幫忙。有人打架鬧事撒酒瘋,我不過去湊熱鬧、躲得遠遠地,你別擔心啦?!?/br> 沈臨州撩著水給她洗腳,到底沒說他一點都不想讓她去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只是道,“我擔心照顧不好你,許老師跟老陸找我算賬?!?/br> “不會的,許老師拿你當親兒子一樣,”陸桑借機轉移話題,“你給我講講你念高中時候的事吧?” 這句話不知道戳到沈臨州心里哪個點了,他面無表情問,“為什么想了解高中?初中呢?大學呢?研究生呢?” 陸桑:“……” 頓了頓,她道,“你要是想說別的也行啊,我只是找個話題?!?/br> “我讀高一的時候,班主任是一位姓何的數學老師,下學期文理分科,我選了立刻,這才成了許老師的學生?!鄙蚺R州心緒不佳地瞅了她一眼,見她瞪著眼睛的無辜樣兒,跟著視線垂下落在她腳上,她腳上的血管很細,顯得格外脆弱似的,他盯著看了一會才接著說,“江鐸跟我同班,他偏科嚴重,分科考試排名原本居第二,政史地不參與統計成績后,他排名到了我前面。我在念初中時追了兩年多才成為年級第一,這次沒用更久,但耗費精力很多。江鐸讀的初中教學資源好,他本人資質、底子又比我高,上課都在寫別科作業,每晚熄燈就睡覺,早晨掐著許老師進教室的點兒起,邊進教室邊吃早點。我不一樣,我必須要用他休息的時間追上去?!?/br> 沈臨州一句話就帶過他付出的努力,陸桑卻知道那句代表什么。她高考那年,學校出了個省狀元。聽那個男生的室友說,他晚上就睡兩個小時,也不知道是怎么撐過來的。所以人家是省狀元,畢竟拿命在拼呢。 想到這,陸桑伸手在他發頂輕輕拍了拍。 這個動作像極了那回她去學校找他,在校門口他彎下腰,她摸了幾下他的板寸頭,笑得彎起眼睛。沈臨州陡然按住了她的手腕,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