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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那天你微信找我有急事,我正好出門了、手機落在家,是我哥發了語音給你,你忘啦?” 陸桑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時,楚夏總算發現了在陌生人面前有點怯場的陸宸,她好奇道,“這位是?” “這是我弟弟,”陸?;仡^扯了扯陸宸的小臂,把他拉到前面來,“他見了生人害羞?!?/br> “挺可愛的?!背男χu價。 陸宸只是笑,笑了幾下又縮了回去,跟身邊的模特比沉默。 楚夏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這里不是敘舊的好地方,陸桑和楚夏只匆匆聊了幾句,約著回頭一塊吃頓飯。楚夏的哥哥不方便試衣服,楚夏只在他身上比了比,一看襯他膚色,立馬就把那套西裝買了下來。 淺灰色西裝被楚夏挑走,最終陸桑只能退而求其次,選了白色的一套,還挑了一條酒紅色領帶?;丶衣飞纤钟X得白色好像有點夸張,擔心沈臨州不喜歡。 沒想到沈臨州回家一見她買的衣服,二話不說就回房間換上。 白色西裝挑人,再搭一件黑襯衣,沈臨州長身玉立,凜冽的禁欲氣質里添了幾分書卷氣,卻并不文弱,斯文終究蓋不過氣宇軒昂。 陸桑望著他微微出神,他要是她夢里的板寸造型就更好了,但這樣也很養眼。半晌,才從她貧瘠的詞庫里扒拉出兩個字:“好帥!” 陸宸習慣性地翻了一下眼睛,在旁不吝打擊,彩虹屁吹了起來,“今天也是姐夫憑身材跟顏值營業的一天,哪怕身披麻袋那也是麻袋的福氣,麻袋今天是死得其所!再看這套西裝,啊,初看是多么平凡,是姐夫擦亮了蒙塵的明珠,那光芒抵得上十個發電廠同時對我頭頂的吊燈供電。姐夫這個芳心縱火犯,全宇宙最火的女性雜志封面非他莫屬!” 陸桑:“……” 沈臨州心理性不適,抓了抓領帶,“我馬上就換下來?!?/br> 陸宸:“別啊——” 經過這個小插曲,沈臨州第一次覺得像陸桑那樣嘴笨、樸素的人也真算可貴。經過一天的忙碌,陸桑逛街沒忘了他還主動送上禮物,他早晨離開前發的“脾氣”已經拋擲腦后。 直到陸桑跟他說,在商場遇到了一位老同學。 “哪個老同學?” 陸桑說:“楚夏?!?/br> 他眼中的光芒淡了下來,“然后呢?” “我們約好有空吃個飯?!?/br> “你不用特意跟我說?!鄙蚺R州淡聲道。 陸桑聽出他情緒不對,再加上他在陸家那回的異樣,她忍不住問,“你認識楚夏?” 他立馬說:“不認識?!?/br> “但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對她有點意見?” “沒意見?!?/br> 陸桑傾身靠過去,故意掐著軟綿綿的嗓子,“你跟我說說么,楚夏不過是我一個女同學,你跟她有什么交集?莫非是我們婚禮上請了她,鬧過不愉快?” 他們哪里舉辦過什么婚禮,沈臨州對她的撒嬌倒沒表現出什么不適,只是反應了一會,“什么同學?” “高中同學啊……”陸桑不明所以地回。 “你說楚夏是你的女同學?” “對啊,我還以為你們認識,你竟連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br> 沈臨州說:“沒見過?!?/br> 沈臨州說完就回屋換衣服去了。陸桑盯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好像扯起嘴角笑了,沈臨州在笑什么? “你覺得他為什么笑?”她回過頭問。 陸宸摸著下巴說:“難道是懷疑你跟你同學有一腿,一聽性別就釋懷了?” 陸桑勾勾手指讓他低頭,伸手猛地按著他后腦勺往下,聽到陸宸“哎呀”一聲,斥道,“你少胡說八道了?!?/br> 陸宸毫不在意地摸摸自己頭,“是你要問我的,哎,女人心,海底針,我還是打游戲去了?!?/br> 陸桑撐著下巴想,楚夏這名字,有那么像男人嗎?沈臨州怎么就往壞了猜?難道說她之前有前科? 陸桑趕快翻了翻聊天記錄,沒看到有什么可疑人物才放了心。 又不免想起江鐸,陸桑頭疼地盯著通訊錄。雖然沈臨州早上提了之后又一副已經不追究什么前塵往事的模樣,但事情不搞清楚,她心里很不踏實。 如果真相正如沈臨州所說,那她最后嫁的人是他也很可疑。 哪有什么酒后亂性,沈臨州其人光風霽月,也不像是會趁人之危的壞蛋,是她醉酒,結果就把他一個大男人睡了?她又不是母老虎,還能把一個成年男人按床上這樣那樣? 還有,沈臨州明知她追求過江鐸,他跟江鐸是好朋友,最終還娶了她,不合邏輯。除非……她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沈臨州對她負責。嗯,這還挺合理的,像是她能干出來的事,沈臨州畢竟念著許老師的恩,她女兒都這樣求他了,他跟她結婚好像也不成問題? 這一切好像說得通,又似乎說不通。 都怪車禍讓她失憶,否則她何至于糾結成這樣?也不知道記憶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她現在總有一種任何人都能給她的過去編造記憶的感覺。 說不定到時候她記憶恢復,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想聽沈臨州道出細節是找死,思來想去,只能厚著臉皮問江鐸這個當事人。陸桑抱著手機摳了會手指頭,給江鐸發了條微信。 “聽臨州說,我之前追求過你???” 江鐸許是在忙,一時沒回復,陸桑又加一句:“能否告訴我細節,或許對我恢復記憶有幫助?!?/br> 江鐸消息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鐘頭以后,他語氣難得正經。 “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畢竟你忘都忘了。不過既然他都主動提了,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是,你確實追求過我,就是在我跟臨州祝賀你高考成績以后,你那時候小姑娘嘛,人害羞,手段就迂回。 你不好意思當面表白,先是通過臨州送我你親手做的甜點,我記得第一回,袋子里還放了一張粉色小紙條,說希望我吃得開心。接著,你就委托臨州遞了情書給我,情書我至今還好好收在書房里。在那之后,你送的甜點不斷,不過再沒見你留的紙條。后來有一天,我把你約出來攤牌,說你年紀還太小,沒見過世面,往后男人見得多了,哪里還會看得上我。 別說,你還挺豁達,被人婉拒也沒傷心難過。到后來,你大學畢業沒多久,就跟臨州結婚了?!?/br> 陸桑仔仔細細看了幾遍,總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可到底是哪里,她又說不上來。睡覺之前,她腦子里靈光一閃,迅速抓起手機問江鐸,“你們怎么會知道我的甜點和情書究竟是給誰的?” 江鐸在值班,這會恰好沒病人,因此回得很快。 “‘江鐸哥,這是我剛學做的甜點,希望你會喜歡’、‘江鐸哥,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