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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揉揉肚子或許會好些?!?/br> 姜楚正欲提著云云的耳朵,把它給提起來,遠夏大驚,忙攔住她道:“姑娘,萬萬不可,兔子耳朵很脆弱,這樣抱會讓它們受傷的?!?/br> 姜楚趕緊停手,驚出了一身冷汗,懊惱不已。 她只見過路邊的小販是這么抓兔子的,還以為本應如此。 “要一手托著它的前身,另一手托在它尾巴下面,這樣抱起來才不會傷到它?!边h夏比劃著說道。 這些事情都是使臣告訴她的,王爺讓她務必全部記在心里,免得小兔子生病,姑娘會憂心。 姜楚按照她說的把云云抱起來,愛憐地輕輕揉它肥嘟嘟的肚子,“這里果真有點漲呢?!?/br> 云云綿軟的一小團,抱在懷里熱乎乎的。 “真是個小貪吃鬼?!苯贿厧退樁亲?,一邊溫柔地跟它說話。 過了一刻鐘,遠夏從外面進來,提醒道:“姑娘,先用晚膳吧?!?/br> “再等等。藥怎么還沒到?”姜楚手上動作沒停下來過。 云云才巴掌大,稍微有點病痛都能要了它的命。 到現在它還是不吃不喝,姜楚生怕它撐不住,所以不敢停手,就期盼著一直揉肚子能讓它舒服一些。 “恐是路途遙遠,耽擱了些時間。讓奴婢抱著云云吧,姑娘您先去用飯?!边h夏擔憂地說道。 姜楚眉頭緊蹙,輕輕搖了搖頭,“我還不餓,待會再用也不遲?!?/br> 她不舍得把云云放下,仍是一下又一下地順著它的小肚子。 直等到天都黑了,綠遙和粉珠才終于把藥帶了回來。 她們兩人拿著遠夏的牌子,乘馬車去驛館,取來了治兔子的藥丸。 因著路上有兩輛馬車相撞堵住去路,只能換路,這才耽誤了時間。 姜楚捏著小小的藥丸,放在云云嘴邊,它卻不肯吃。 “云云乖,吃了這個就能好了?!苯矒岬厝嗔巳嗨男∧X袋。 可惜云云并不能聽懂她的話,依然不肯張嘴。 “拿一小片菜葉來?!睕]辦法,姜楚只能把藥丸藏在菜葉里面。 云云這下總算是肯吃東西了,吃完菜葉,它又在姜楚懷里蹭了蹭,似是還想吃。 “遠夏,還能給它吃一些菜葉嗎?”姜楚被它綿軟的小身子一蹭,心里軟成了一灘水,只想順著它的心意。 “云云還小,不能吃太多菜葉,不然會拉肚子?!边h夏卻搖搖頭。 姜楚遺憾地嘆了口氣,摸了摸它的小爪子,“云云乖,等云云長大,就可以吃好多菜葉了?!?/br> 藥效沒那么快發揮作用,姜楚又抱著云云揉了老半天,直到云云掙扎著想從她懷里下去,她才肯松手。 云云剛一擺脫束縛,就自己跑到了草盆旁邊,大口大口地吃著草。 吃了會兒,它又埋頭在水碗里舔了幾口,粉嫩嫩的小舌頭很是可愛。 “總算是好了?!苯闪丝跉?,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 這凳子還是遠夏剛才給她搬來的。 在低矮的凳子上坐了那么久,起身又有些猛,姜楚眼前一黑,身子軟了下去。 遠夏連忙接住她,驚呼出聲:“姑娘?!?/br> “我沒事?!苯v地擺了擺手。 她從小被嬌養慣了,還從沒這么累著過。 用晚膳的時候,姜楚連筷子都沒力氣用了,只能用左手拿勺子喝蓮子粥。 臨睡前她又去耳房看了一眼云云,見它已經恢復了活力,在房里蹦跶得歡快,她這才放心上床睡覺。 迷迷糊糊間,她好似感覺到手上傳來一陣熱流,幫她緩解了手腕的酸痛。 姜楚睡得更沉了。 一人站在床頭,溫熱的大掌包住她的皓腕,緩緩運著內力。 見她眉心的褶皺終于舒展開,唇角也微微勾著,床頭那人才放下她的手,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在她唇角落下輕輕一吻。 姜楚的手被塞回了被子里,被角也被人細心地掖好。 過了會兒,房間內只剩下姜楚一個人,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姜楚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手腕已經完全恢復了,一點不適感都無。 她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耳房看云云。 小團子一看到她,立馬屁顛屁顛地蹦了過來,親昵地用鼻尖蹭她的腳面。 姜楚彎下身子揉它腦袋上的毛,云云放松地趴在地上,瞇著眼睛享受,顯然對她很是信賴。 跟云云玩了一會兒,姜楚凈了手去用早膳。 昨晚吃得少,這會兒她腹中空空,早就餓壞了。 看著一桌子琳瑯滿目的菜肴,姜楚食指大動,比平日里多吃了幾筷子三鮮鴿蛋和熘野鴨丸子。 這天上午,姜楚正打算跟遠夏一道去街上逛逛,沒想到宮里卻來人了,點名要她進宮。 她心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瞐祤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瞐祤 2個;胡公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不對勁 問了天使之后,姜楚才知,原來要見她的人是惜貴妃。 她對惜貴妃母子倆沒什么好感,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姑娘,奴婢陪您一起去吧?!边h夏放心不下,主動說道。 姜楚點了點頭。 隨后她在遠夏的服侍下,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 姜楚不喜濃艷妝容,便只是略施了層薄薄的脂粉,再涂上口脂,貼上紅色花瓣狀花鈿就完了。如此既不用在臉上糊一層厚厚的東西,看上去又不會顯得怠慢。 她換上了一身櫻桃紅竹紋齊腰緙絲衫裙,上著蓮子白梅紋抹胸,外面罩著澗石藍金線繡暗紋對襟褙子。 進宮自然不能像平日里打扮得那樣隨意,姜楚不得不戴上繁復的金海棠嵌紅寶石點翠步搖,碧玉瓚鳳釵,滿頭的珠翠壓得細嫩的脖頸都有些酸痛。 “怪不得平日里,姑娘不喜歡涂脂粉呢?!边h夏替她打著簾子,笑道。 姜楚偏頭看她,“嗯?” 她不喜歡涂脂粉,只因覺得不方便,還要一直提心吊膽地防著脂粉被蹭掉了而失禮。 遠夏偷偷打量了她一眼,俏皮地道:“因為啊,姑娘若是涂了脂粉,怕是全天下的男兒見了都走不動道,那王爺定要心里泛酸了?!?/br> “貧嘴?!苯凰@話給逗樂了,粉面含笑。 轉而姜楚又想到,她還從沒在殿下面前盛裝打扮過呢,也不知殿下見了她這幅模樣,是否會歡喜。 主仆二人有說有笑地上了馬車,去往皇宮。 遠夏知道她心里緊張,路上特意找一些俏皮的話說與她聽,好讓她心里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