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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彎腰撿起來,半蹲下來,手指撫上她光滑的腳背,替她穿上,問道:“這校服你從哪借來的?” “不是借的,我高中的校服?!背踔械拇┎簧?,只能拿高中的。 常青藤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校服都差不多。 只是初中的小一號,她更穿不上。 姜汌挑挑眉,有點驚奇:“你也在這里念的?”帝都私立學校挺多的。 家里有錢的不一定都在這里念。 景蜜乖乖點頭,“在的?!?/br> “哪個班?”姜汌眼里有點亮色,“說不定我認識?” 景蜜卻有點詫異他這樣說:“我和你肯定不會認識,你比我高好幾個年級吧?我初二,你都高三了,等我上高中,你已經去大學了?!?/br> “你說說呢,哪個班的?”姜汌卻來了興趣。 其實,景蜜真要說哪個班,他的確是不會知道。 只是單純想知道。 “我是……”哪個班呢?景蜜很想告訴他,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不太記得初中包括高中這段時期的具體事情,能記起來的都是很零散的片段,皺皺眉,怕姜汌覺得她騙他,隨便就報了班級:“高一文科2班?!?/br> “學文?” “嗯?!辈蝗灰膊粫絿饽顐髅搅?。 姜汌點點頭,直起身體,不再多問這些題外話,轉到正題上,“以后我們正式交往了,不用再覺得拘束,你本來什么樣就什么樣,無論沖我撒嬌或者發脾氣,我都喜歡?!?/br> 這話,不是情話,卻比情話更讓人心動。 景蜜本就有些浮動的心悸又擴大了些,正想張口說點什么,嘴巴剛剛張口,話還沒說出來,姜汌突然毫無防備地就親了過來,強勢地讓人來不及防守:“當然……你要對我主動一點……我也會更喜歡……”邊親邊繼續喃喃又低低地廝語:“你穿這個校服……我其實很喜歡……讓我很有欲……想要干點別的……”在體育館臺上演講的時候,看著她被勒緊得校服弄得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早就想干點什么了,而且是狠狠用力的那種。 耳邊,姜汌說話的聲音還在持續,混在彼此呼吸里。 一字一句輕輕飄飄卻曖昧得讓人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蠢蠢欲動起來。 景蜜原本就透著紅暈的臉瞬間漲紅得一塌糊涂,整個人看起來,可能下一秒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倒……但大腦里殘存的理智還是告訴她,這里不行……這里是教室……是公共場合…… 她不能在學校里做這種事…… 萬一被經過的保安或者老師發現……她會覺得很丟臉。 這里不僅是姜汌的母校也是她的。 捂著自己繃開的襯衫,用胳膊肘推推這個還在親她的男人,軟軟地求饒:“姜……姜汌……這里是學?!瓌e在這里……” “袁特助……也會過來的……” “他不會這么快過來?!苯獨雠d致被挑了起來,不想罷手。 景蜜卻急了,用胳膊肘繼續使勁推推他,跟他繼續示弱:“求你了……求你了……” “怕什么?”姜汌騰出手寵溺地輕輕捏捏她的臉,開始扯她那件校服,“袁特助過來起碼半個多小時……” 景蜜正想捉急:…… 突然地,‘砰’一聲,教室后門有人用力推開了門,袁特助拎著一只白色包裝袋,火急火燎頂著滿頭大汗‘及時’出現了。 “姜總……景小姐的衣服我買來了?!彼墒且宰羁斓乃俣仍诟浇伊艘患遗b店,買了景小姐的尺碼。 又狂速跑過來了。 話落,在看到前排位置兩個抱在一起看起來像是在親親我我的兩個人,尤其,景小姐那件校服都快歪歪斜斜地掛在身上,露出一半白皙又纖細好看的后背。 太……非禮勿視。 袁特助滿是汗珠的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心里‘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他是不是破壞了姜總的好事? 姜總是不是要發火? 袁特助在門口站了不過幾秒,決定馬上退出去,當作什么都沒看見! 隨即,抬腳準備迅速離開。 早就聽到聲音的景蜜也不顧自己身上的校服歪歪斜斜,開心地扭過頭,就喊袁特助:“袁特助,把衣服給我?!?/br> 袁特助也不敢回頭看她,免得姜總生氣。 就那么拎著袋子,提著心吊著膽背對他們站在后門,一動不動站著。 “姜汌,你讓他把衣服給我?!笨丛刂y絲不動背對他們站著,景蜜有點急,一邊扯自己的校服,一邊催姜汌。 她很怕姜汌會讓袁特助出去,然后在教室繼續做這件事。 姜汌其實這會已經被袁特助突然出現弄得沒了興致,伸手,一把將景蜜抱進懷里,讓她貼著他胸口,防止前面走光的地方被袁特助看到。 然后才伸出手,朝袁特助比了個招手動作,“你過來吧?!?/br> 袁特助快速點點頭,但也不敢抬頭看他們,生怕看到景蜜,很識趣地壓低自己的腦袋,拎著袋子走到他們跟前,將袋子遞給姜汌:“姜總,景小姐的衣服?!?/br> “你先出去?!苯獨鲆琅f緊緊抱著懷里的女人,防止她走光被袁特助看到。 “好?!痹刂缇拖肴ネ饷媪?,都不需要姜汌吩咐,轉身大步往教室外走去。 袁特助出去,姜汌這才松開景蜜,替她攏攏松垮的校服,也沒再繼續弄她,語調輕柔:“你先換吧,換完出來,我在外面等你?!?/br> 景蜜拎過袋子,紅著臉在心里微微松口氣,“嗯?!毙液盟麤]有說要幫她換。 等姜汌出去,景蜜趕緊從課桌上跳下來,將教室的窗簾拉上,開始換衣服。 袁特助買過來的是一條粉色的齊膝背心裙,景蜜穿上,不緊不松。 剛剛好。 換完,拉開窗簾,景蜜將扔在桌上的那套換下來的校服塞進袋子,再出去。 今天她還得去沈意意那邊搬行李,姜汌雖說答應幫她。 但這件事,她還不想被老太太知道,免得打草驚蛇。 從教室出來,他們就沒多留在學校,徑直就往大門外走去。 而在他們離開不多久,之前給景蜜送花的那位戴著棒球帽的陌生女人,站在教學樓底樓的走廊一直目送他們背影徹底消失不見,才默默摘下戴在頭上的帽子。 頓時,原本藏在帽子下的那張臉徹底暴露出來。 是一張很年輕但看起來很平凡的臉。 這張平凡的臉在等他們消失不見后,瞬間落寞地松垮下來。 兜兜轉轉這么多年,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許禾默默抿抿唇。 她最近才回這里,回來后打聽到姜汌會來常青藤開演講。 原本那支白櫻粟她是想給姜汌的。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懺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