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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寧想要沖出去找他,卻被服務生攔下來:“女士,先把房錢結一下?!?/br> 正處于悲痛中的杜清寧:?? 你這流程不對??! 服務生微笑:“昨晚因為您二位喝的比較多了倒在酒店大廳,就暫時沒收錢,先為二位提供了房間。我們專程等到您醒過來哦?!?/br> 杜清寧看著他臉上我們酒店好棒棒好善良的自豪微笑,氣得公主脾氣發作,一手機砸上了他的腦殼。 目睹這一切的保安迅速跑過來把杜清寧控制了起來。 杜清寧:“放我出去?。?!” 齊修彥出了酒店,面上的微笑忍不住浮現出來。他上車后,狐朋狗友孫成周立刻讓司機開車,笑著問他:“解決了?” 齊修彥嗯了一聲。 孫成周嘿嘿一笑:“要不是杜國華不好惹,我倒想親自出馬,真是便宜他了?!?/br> 杜清寧床上的那個是二代里比較老實的一個,孫成周專程把他也叫上,就是為了讓他背鍋。 有沒有發生什么不重要,只要成功找到理由讓她‘背叛’自己,就夠了。 深諳渣男寶典的齊修彥此刻一身輕松,只覺得甩掉了個大包袱,困擾他多天的難題迎刃而解。 “聽說杜四小姐也回去了?!睂O成周叼著根煙看手機,似乎有什么人在給他發消息。 他得知了齊修彥的事情后就放在了心上,專程叫了個小弟去在杜家別墅附近看著。 “您可趕緊去吧,別又落了個空?!?/br> 齊修彥顯然對他的貼心很滿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下個單子就給你家公司了,好好做?!?/br> 孫成周也呵呵一笑:“齊小少爺的生意當然得把好關了,您放心!” 車子順著齊修彥的心意開到了杜家附近,齊修彥送給孫成周一個欣慰的眼神,便朝著杜家方向走過去。 孫成周呸了一聲:“白長了一張好臉皮,也就是個衣冠禽獸,要不是含了個金湯匙誰愿意捧著他!” 說罷讓司機調頭。 司機:不要看輕自己,您也挺禽獸的其實。 齊修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讓管家通報一聲,沒多會兒得到消息:今天杜家有事不便見客,建議他改天再來。 齊修彥的臉色有點微妙,他可是齊康盛的親兒子,一大早上來拜訪,杜家竟然讓他吃閉門羹! 然而臉上還是要保持著禮貌,他問:“發生了什么,我能幫上忙嗎?” “真的抱歉,請您改天再來?!?/br> 齊修彥的微笑僵?。骸昂玫??!?/br> 他轉身離開杜家別墅,沒料到孫成周的車已經不在了。想想也是,誰能想到他會吃閉門羹,出來這么快。 杜家的別墅是在郊區,齊修彥臉色發黑地步行往回走,一輛后面蒙著布的貨車從他身邊過去揚了他一臉的灰。 “不會開慢點??!”齊修彥怒罵。 杜清眠坐在副駕駛摸索著手機,聽見司機猶豫的聲音:“剛才那個,好像是齊小少爺啊?!?/br> 杜清眠頭也沒回:“不用管他,往前開?!?/br> 等那輛車開走了,齊修彥才想起自己家里是有司機的,滿心憤懣撥出了號碼讓人來接。 ☆、第21章 杜清眠此行的目的是天衍學院。 司機開著貨車往杜清眠指定的地方去,開了小半天, 幾乎出了省里的地界, 才疑惑著停下車,問杜清眠:“是這里嗎?” 他停車的地方一片荒蕪, 老舊的柏油馬路邊上掛著孤零零的一個路牌, 上面寫著三個小字——清水村。 不遠處還真能看見幾間瓦房散落著。 四小姐要來體驗鄉村生活嗎? 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 司機撓了撓頭:“小姐,是不是走錯了……” “沒有,就是這里?!倍徘迕吖麛嗟叵萝?,把自己的棺材從貨車后面拖了下來,“你走吧, 我一個人過去就行?!?/br> 司機看了看她弱小的身板, 又看了一眼她那個大包裹,雖然她的力氣出乎尋常的大,但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里, 真的叫人擔心啊…… 杜清眠皺了皺眉:“快點走?!?/br> 再次被主家催促, 司機只好無奈地上車回去。 確保貨車遠到后視鏡里看不見自己了, 杜清眠才拖起棺材, 朝著清水村的方向走過去。 這里距離省會并不遠,按貨車來算,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但這個村子看起來人丁稀少又破落,走近了發現里面更是連人都沒有。 杜清眠沒有離開,掏出那封聘請書, 兩指一撮扔出去,信封便在空氣里燃燒起來。 隱隱有金色的八卦圖騰在虛空里閃現了一下,一道大門自這里而生,隨后微波蕩漾,門邊高墻起,門里面顯現出廣場噴泉教學樓,破敗的村子瞬間改頭換面。 一座看起來不小的學校出現在她面前。 原來是幻術。 不過郊區這種地方,還是這樣的大學看起來才正常。 杜清眠抬步往里面走去,門口似乎是保安室的地方急匆匆跑出來一個人。 梁和平匆匆扯正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人模狗樣一點。這種等級的聘請書多少年都沒出現過了,不對,應該說從他當看門的以來就沒出現過,今天竟然讓他給碰上了! 梁和平心潮澎湃,覺得當個看門的就是好,無論多么厲害的大能,只要來到天衍,他必定能第一個見到,這待遇連校長都沒有! 然而看到進校門的那個人后,他的腦袋宕機了。 ……大能? 眼前的女孩兒看起來雖然有些疏離,但脾氣很好的樣子,見他過來還沖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瞧著像是一個易碎的小花瓶,適合在安全的地方保護起來。 但梁和平在天衍見過的奇怪的人多了,不會因為這個就輕視她,瞥了一眼她身后拖著的東西,猜想杜清眠一定非同小可。 他謹慎地躬了躬身子:“前輩,我帶您去辦理入職?!?/br> 杜清眠點頭。 說是帶她辦理入職,其實什么都沒讓她干。梁和平把她請進一間辦公室里,自己跑前跑后,沒多會兒給了她一枚精致的陰陽魚吊墜。 “您所要教授的是一年級一班,這是天衍的工牌,您帶在身上,以后可以隨時進出學院?!?/br> 杜清眠接過來掛在脖子上,遲疑著問了他一句:“……天衍是干什么的,我能教什么?” 梁和平:? “您不知道天衍干嘛的怎么拿到的聘請書?” 杜清眠:“我師父給我的聘請書他什么都沒交待?!?/br> 梁和平愣了一下,以為是學校給她下的聘請書,她師父轉交給她,便行使起一個看門的的職責,給她介紹起來:“魏武帝那會兒傳召過一批方士,您聽過嗎?那可都是奇人,穿墻假死各有神通,還有些修道的也挺